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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作为国家最重要的舆论部门,同时也是一个副省级的单位,他的安保工作一直都是非常严密的,不过在2015年5月5日这一天,几辆特警车辆早早的开进了央视,将这里的安保工作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上午九点,几辆黑色的轿车护送一辆suv开进了央视,一个五十多岁中年人下车,央视台长亲自带着人在门口迎接,早就布置好的特警们飞快的守住了各个要地,这个举动无疑很能说明这个人的身份地位了。
他来到指定的演播厅,这一次他受邀参加的是一个访谈类的节目录制,负责这次节目的主持人叫张灵,是央视访谈类节目最有经验的主持人,在她近二十年的主持生涯中,她访谈过国内外很多商政名人,包括国外的商界大亨、知名政客,甚至他还采访过一些国家的最高元首。
他在后.台做了简单的化妆就上台了,张灵微笑着和他打招呼,他们一起坐下,张灵首先介绍说:“我们都知道,随着我们的经济发展,我们国家有很多公司都已经走出国门走向了世界,在这些企业里也诞生了很多企业家,而坐在我面前的这位杜鹏先生,他就是其中的一员。”
在张灵的介绍下,杜鹏向着镜头招手问好,张灵接着说:“杜鹏先生的金鹏集团或许放在全国并算不上是最顶尖的,但这个集团却一定是最富有活力和进取心的。”
张灵说着拿出一份材料照本宣科:“根据我手上拿到的材料,金鹏集团创立于88年,那时候还只是一个经营娱乐场所的普通公司,可经过二十七年的发展,金鹏集团却已经从当初的小公司成长为了全国巨头,经营方面也从娱乐休闲到地产金融几乎无不涉猎,并且都发展得非常好,没有任何其他企业盘子大了以后的水土不服,那么我们不禁要问,究竟是什么,让杜鹏先生您创造了这样一个奇迹呢?”
面对张灵的问题,杜鹏回答说:“张灵女士,其实我认为你的这个问法是有问题的,因为金鹏集团的成功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而是集团五万员工集体的功劳,无论是经理,还是基层的员工。”
“看来杜鹏先生还是非常谦虚的,”张灵说,“不过我们知道在金鹏集团二十七年的发展中,您一直都是集团的董事长,我知道您前不久在面对国外媒体采访的时候提到了,您说集团的成功,就是尽可能的发挥每一个人的主观能动性,是这样吗?”
杜鹏点头说:“没错,因为我深深记得,有一位伟人曾经说过,只有人才是推动历史的真正动力,也只有人才是一切财富的真正创造者……我非常同意这句话,也把这句话借鉴到了企业的管理当中,我认为在企业当中也是一样,只有让每一个人真正动起来,才能保证企业的活力。”
“所以杜鹏先生您总说自己只是一个挂名董事长,就是因为您让所有人都动起来的结果吗?”张灵问。
“是这样的,你想想呀,大家都把集团里的事情做完了,我就没事做了,那我这个董事长岂不就成了挂名董事长了?”杜鹏笑谈道。
“我知道现在很多人提倡狼性的企业文零级大神
说到这里杜鹏强调道:“但是请注意我这里说的是在一段时间内,因为从长远看来并不可取,至少我自己是这样认为的,一个狼群里都有头狼,整个狼群臣服在头狼的领导下,非常依赖头狼,但头狼毕竟不是万能的,头狼也会犯错,头狼也会发生意外,那么一旦意外发生了,整个狼群就会因此被完全葬送。”
“举个最浅显的例子吧,冬季食物稀少,狼群被迫去捕捉其他食物,下面有其他狼提出不同的捕食思路,头狼为了保证自己的绝对权威,一定会加以打压,继续沿用自己的经验,那么结果就是让狼群捉不到食物而饿肚子了。”
杜鹏又说:“从我自己的角度来说就是我这个人比较懒,不愿意做那么多事,能分出去交给别人做的我都懒得插手,要不然我请了员工还要自己去做事,我会觉得我的薪水发的太亏了。”
“杜鹏先生也是很幽默的。”张灵说,“不过杜鹏先生相比其他的民营企业家,会更平和一点,这也是和杜鹏先生您的这种思想有关吗?您又是怎么形成这种思想的呢?”
“形成这种思想呀,其实是因为一个人,是他用实际行动教会了我什么叫上者劳人中者劳智下者劳力。”
杜鹏说,他的话让张灵感到十分意外,杜鹏能看出张灵心底的疑惑他说:“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公司和另一个公司在竞争同一个项目,你会愿意和对手公司的老总合作,和项目完全交给他去做吗?”
“这怎么可能,太疯狂了!”张灵脱口而出的惊呼出声。
杜鹏无不感慨的说:“是呀!这怎么可能,我们的项目怎么能交给对手来做呢?这就是疯子的举动呀,可当年就有一个疯子敢这么做,还做得非常成功!”
……
时间回到89年的克里斯科,在南郊庄园的大厅里,李成和童刚以及伊尔别多夫同时像张灵一样的惊呼疯狂,当然他们要比张灵激动更多,因为就在刚才,周铭向他们宣布了自己不久之后要回国,将会让麦塔先生帮忙操作瑞士银行账户上那一千亿美金以及他们在北俄这边的一切资金的消息。
“周铭先生,我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你这并不是在玩两三岁的过家家游戏,你必须要担起责任,临阵脱逃是懦夫的行为,还有你要把资金交给麦塔先生,你这不是胡闹,简直就是胡闹!”童刚气的直拍桌子。
相比童刚,李成并没有那么激动,但也是很严肃的对周铭说:“周铭小兄弟,我不明白是什么促使你做出这个决定的,但我只想说,你这样做太乱来了,你根本就没有和我们商量过。”
而伊尔别多夫则说:“周铭先生您不能这样呀!如果您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商量着解决,我和其他北俄的朋友都会尽全力帮你的,只希望你也能认真对待我们呀!”
面对李成和童刚的指责还有伊尔别多夫惊诉,周铭脸色平静,他先请麦塔去院子里散步,等麦塔走出去把门关上以后,周铭才请他们都坐下来。
周铭先环视一圈然后说:“我知道你们都有疑问,但我在说正事前有几个问题要先问你们,你们觉得在金融和证券资本方面,是麦塔先生更懂,还是我们更懂,或者说我们加一块要比麦塔先生懂?”
李成童刚和伊尔别多夫面面相觑,最后童刚回答:“虽然我并不愿意承认,但麦塔先生才是行家。”
“好了,那么下一个问题,对于刀塔计划的走向,是麦塔先生懂,还是我们更懂呢?”周铭又问。
听着周铭的问题,童刚当即皱起了眉头:“周铭小兄弟,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所以你不用再问了,我能承认麦塔先生在金融战方面的造诣,但这并不是让他来管理这些的理由,你知道他是我们的对手。”
“是过去的对手!”周铭纠正道,“童主席我知道你们都很不信任他,担心他会在里面搞名堂,那么在这里请允许我问一句,以麦塔先生的能力,他要在里面做文章,我们能及时察觉吗?还是我们就只是把他养在这里,并不让他接触我们的金融活动?”
李成童刚和伊尔别多夫都沉默了,周铭这一席话正中红心,他们就是希望麦塔过来,利用麦塔在金融战方面的能力,帮他们多赚钱的,可是在同时,他们却又害怕麦塔利用这个机会动手脚。
最后还是李成说:“周铭小兄弟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们可以在这里设下一些障碍和监督,没必要把这个事情全交给麦塔先生来做的,比起这个,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回国呢?”
“李董,其实我认为我回国才是最平常的,因为那是我的家,不管我们在这边做的好还是差,我早晚有一天都是要回去的,我认为现在并没有问题。”
周铭自问自答:“原因很简单,刀塔计划这么二十万亿的财富,要想短时间内拿到手根本不现实,无论多么高明的金融手段,都不可能一下子蒸发这么多资本,根据麦塔先生的计划,整个过程是要持续好几年的,那么在这几年当中,我们认为我们并没有必要一直待在这里,咱们谁有事就忙谁的去好了。”
童刚和伊尔别多夫有什么话想说,但最后却都没说出口,周铭接着说:“我知道你们都不信他,可我相信,麦塔先生是一位非常自负的人,他有很强的个人操守,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是美国总统的金融战专家了,他完全可以自己另立门户,我想以他的能力,搞个对冲基金什么,肯定没问题吧?可他却坚持在美国政府,坚持他的刀塔计划,这就说明了他的理想,如果不是必要,他不会背叛。”
面对周铭的解释,李成童刚和伊尔别多夫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喃喃的说:“疯狂,这简直太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