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孔有义和孙元义打得火热,张六成没有想到,今天晚上,孔有义会在孙记布庄后院,他没有想到,孔有义竟然和孙元义刚纳的小妾春红睡在一张床上。
“今天晚上,老孙让他刚纳的小妾春红侍候我,色迷心窍,我干了糊涂事。”孔有义一脸痛心疾首之色:“我给民兵大队抹了黑,张处长,你给老爷说,只要不开除我,我愿意接受任何处罚。”
“我睡了孙元义的小妾春红,这是风流雅事。”孔有义心里骂张景一句,就算张景看不惯这样的事,他也不能以此为理由处罚我。
把自己小妾送给好朋友,让自己的小妾陪好朋友睡觉,是文人雅士之间的平常事,是值得宣扬的风流雅事,孔有义和孙元义刚纳的小妾春红睡觉,他不害怕别人说闲话。
去年秋天,张景先后纳了许晴雯、上官若柳、柳如是、方香君这四个花魁或前花魁为妾,很多人说张景好色如命,但到现在为止,张景也没有和上官若柳同房,他也没有要通房大丫头。
关键是张景没有祸害被俘的荷兰公主西尔维娅和倭国对马岛少藩主宗明步,西尔维娅和宗明步容貌俏丽,身材都很好,她俩身上的异域风情让大明男人沉醉。
依张景现在的地位,他有八九个,十多个小妾也没有人说闲话,但张景目前只有一个正妻,三个小妾,他在私生活方面难能可贵。
那个,人们说,和大明坤青公主朱媺贞还有坤川公主朱若璘都暧昧不清的张景口味刁钻,他只喜欢大明公主。
张景连西尔维娅和宗明步也不碰,奇山区的同志们确认张景不是色狼,言谈举止,张景行动上比较尊重女人,孔有义知道张景讨厌不拿小妾当人的所谓文人雅士,避重就轻,他心存侥幸。
“老爷不会管你们这些肮脏事。”
张六成不屑地看孔有义一眼“本来我想等你再做案时抓一个人赃两获,可惜你等不及,就借今天这个机会挖出你这个叛徒。”
“我和老孙的小妾睡觉就成叛徒了,张六成,你不要信口雌黄,苏东坡也睡过他朋友的小妾,苏东坡还写‘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调笑他朋友。”
孔有义是奇山区扫盲班毕业的高才生,他用看文盲的眼光看张六成一眼:“老爷不逛青楼,不要通房大丫头,他不好色,大家都知道,张六成,老爷没有禁止奇山区的男人纳妾吧,快点问,我还要回去查岗。”
“你下辈子再查岗吧。”张六民冷冷地看孔有义一眼:“这几个月,你带领的军兵丢了六杆燧发枪,十一个火棉手雷,今天你把这个问题说清楚,对了,我们在你的密友孔向忠的外宅刘寡妇家找到一杆损坏的燧发枪。”
“火枪厂和机械厂确认我们保密处在刘寡妇家找到的那杆损坏的燧发枪出自四月初六,你签字领取的那几百杆燧发枪。”
张六成踢孔有义一脚:“孔有义,你这个瘪犊子别把我们保密处当傻子。”
“府城城后街上的刘寡妇是你们保密处杀的,我.....”
孔有义瘫倒在地上,他又猛然直起头:“他们让我暗杀老爷,借给我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开枪打老爷,我只给他们偷了六杆燧发枪和十一个火棉手雷,张处长,你给老爷说,让他饶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
......
奇山区竟然生擒了他喂养多年的海冬青,生擒高空中海冬青是不可能做到的事,奇山区却做到了,钱文迁惊疑不定,一点犹豫也没有,他彻底交待了。
被奇山区保密处抓住了,钱文迁不想体验过奇山区的老虎凳、辣椒水,烧红的铁棍后才交待,觉得他承受不住奇山区的严刑拷打,钱文迁把他知道的东西都说了。
钱文迁汉人,他是辽东威宁堡的军户,十多年前,努尔哈赤起兵造反不久,威宁堡就被女真人攻破了。钱文迁有一只喂熟的野生海冬青,后金情报员就把钱文迁发展为他们的奸细了。
明国登州府奇山区迅速崛起,引起了后金有关部门的重视,一个月前,钱文迁秘密潜入奇山区,在后金情报院多个奸细的帮助下,他在登州城“巧遇”孙元义并很快就取得孙元义的信任。
自称辽东西平堡的秀才,钱文迁的才学得到了孙元义的认可,他任命钱文迁为奇山所城北方交通大学城孙记布庄的二掌柜。
孙元义不知道钱文迁是后金奸细,但他通过孔有义贿赂多个奇山区中有军官套取情报。
根据孙元义和孔有义交待,晚上九点多,奇山区保密处行动组开始抓人抄家,他们抓了六个奇山区中低级军官,他们查抄了包括孙元义的孙记布庄在内六个人的家产。
根据钱文迁的交待,奇山区情报处登州情报科还有奇山区情报处莱州情报科和奇山区保密处同时行动。
奇山区情报处登州情报科还有奇山区情报处莱州情报科分别查抄了后金情报院在登州城和莱州城的情报站,奇山区情报处突审了被俘的后金奸细。
奇山区情报处确认,后金情报院在登州城和莱州城的情报站已经用信鸽或老鹰把奇山区大军频频调动准备开赴辽东,这个情报送往沈阳后金情报院总部。
凌晨一点二十,小清山古一虎土匪团伙一千五百土匪在他们老大古一虎的带领下杀到登州城外,古一虎跳下马背,他把古莲儿从一匹大红马的马背上抱到地上:“莲儿,啥时辰,哦,几点了。”
为了方便运输小清山铁矿的铁,奇山区早就把从小清山到奇山区的官道建成水泥路了。
虽然从小清山到奇山区到登州城都是水泥路,但骑马赶一百多里路,古莲儿还是出汗了,她骂张景一句:“奇山区净弄新鲜古怪的玩意,时辰计时挺好的,他们却费时费力鼓捣出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