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口城死了一个布庄东家,奇山今报报道了。”
朱若西骂张景一句:“王胡子马贼冲进张家口城杀掉包括叶尔羌汗国二王子在内一千多叶尔羌汗国人,奇山今报装聋作哑,郡主说,你这是欲盖弥彰,做贼心虚,不给皇帝台阶下,皇帝更恨你了!”
“重视叶尔羌汗国二王子沙达尔被杀事件,我准备让奇山今报增发特刊专门报道。”
做贼心虚,没让奇山今报报导猎羌之战,张景敲朱若西一个脑锛:“你给郡主说,我知道她对我好,我真的是怕伤害到她才……”
“认为你不喜欢她,这两天,郡主都没有睡好,心灰意懒,她准备年底出家当尼姑。”朱若西踢张景一脚:“都怪你,张景,你快想个办法把郡主哄高兴。”
“这个很简单。”在二十一世纪,周旋于多个美女之间,张景是情场老手,知道朱若璘是在闹小脾气,他笑道:“下午我就能把郡主哄开心。”
几个月前,朱若璘给披麻戴孝给“死亡”的张景守半个多月灵,这一生,她只能嫁给张景,她心中也自认是张景的女人,张景有义务把朱若璘哄开心。
中午吃过饭,张景带着张三成去了蜀安商行济南分行,张三成在前院喝茶,张景直接去了后院朱若璘的专用小院,知道张景和坤川公主朱若璘暧昧不清,蜀安商行的人不但没有阻拦张景,他们还给张景指了路。
十几分钟后,在朱若西的暗示下,张景直接走进朱若璘的香闺,看到张景,坐在床边看书的朱若璘哼了一声:“这里是我的睡房,你这个登徒子想干什么?”
朱若璘穿了一身居家的粉红色衣裙,两条小腿白生生裸着,秀美的小脚丫,晶莹的玉趾十分调皮还有一丝丝性感,朱若璘瞪盯着她小腿看的张景一眼。
“郡主,我错了。”貌似被门框绊了一下,张景“扑通”一声摔到在地上,他疼得连声惨叫起来。
“怎么了?”鞋都顾不上穿,朱若璘冲过来,她拉张景:“没事吧,用不用叫大夫,若西,把刘大夫请过来。”
张景这拙劣的苦肉计,如果在二十一世纪用出来,美女肯定连声冷笑,让张景一个人继续往下演,在这个时代用出来,朱若璘一下子就中招了,她小心翼翼把张景拉起来,连声安慰张景。
“若璘,小璘,璘璘,我没事。”
张景捏一下朱若璘的手指:“你嫁给我后名字就是张朱氏,将来我和朝廷干仗,敢不帮我,我就把你休了。”
“若璘,小璘,璘璘,张景,大不要脸,你还能更肉麻一点吗?”门口的朱若西被张景的无耻惊得趔趄一下。
“谁说我要嫁给你了?”朱若璘掐张景一下,张景扬言要休了她,朱若璘心中却突然充满了甜蜜。
不管是二十一世纪的女人还是这个时代的女人,要的其实都不多,或许,她们想要的只是几句甜言蜜语,花丛老手张景一个假摔,几句话就把单纯的朱若璘哄开心了。
下午,乡试第二场入场,在朱若璘睡房,张景和朱若璘闲聊到下午三点多才出了蜀安商行济南分行,下午四点多,张景背着铺盖卷,他掂着考篮和一众考生依次进了贡院。
乡试第二场考一道五经题和诏、判、表、诰各一道题,这比第一场简单多了,关键是能否中举,第一场基本上定了,所以,一般情况下,考生都不会带小抄。
负责搜身的士兵和官差只是简单地检查一下张景的考篮就放行了,排在张景后面的吕辰和林以文也都很顺利地被放行了,冲他考舍门口的士兵点了点头,张景走进他的考舍。
“你,您是奇山伯。”士兵终于认出张景了:“伯爷,小人叫刘五,在奇山区征兵点没有通过,才无奈当了官兵,伯爷,在奇山区,我远远地看到过您一次,没有想到真的是你。”
“努力训练,以后未必没有机会成为奇山区的战兵。”张景笑了笑:“把门锁上吧。”
“是是是,我一定好好训练,明年再去奇山区征兵点试试。”刘五手忙脚乱把张景考舍的门锁上。
这时,考舍入口闹起来了,一个男青年大骂负责搜检的士兵:“这是第二场,你他妈搜这么细致干嘛,我爹是徐,嗯,滚蛋,快点放我去考舍。”
“你的裤子中有小抄,不能进去,那个……”山东总兵府伍长杨汉宁认出徐风林了,他确认这个个面白无须脸色发青的考生是巡抚徐从治的小儿子徐风林。
刚才,杨汉宁从徐风林裤子中搜出几张小纸条,但他快后悔死了,自认惹不起徐风林,他苦思脱身的妙计。
“夹带小抄,你不能进,乡试是抡才大典,岂容尔等无耻之徒亵渎。”来仪声色俱厉,他认识在济南城经常强抢民女,无恶不作的徐风林。
徐风林是山东巡抚徐从治最宠爱的儿子,肚子里没有几滴墨水,他却想当举人,乡试第一场,徐风林抄得还不错,他觉得再加把劲肯定能考中举人,所以,第二场他也带了小抄。
徐风林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把他的小抄搜出来,徐风林没有想到,有人敢当面怒斥他。负责搜检的士兵从徐风林的裤子中搜出纸条,并且有人看到,不少考生都看到了。
这时,不仅来仪,不少考生都怒斥徐风林,贡院的官员很无奈,不敢狠众怒,他们把徐风式半拉半劝弄出贡院,事不可为,徐风林怒骂着来仪走了,他心中发狠,准备狠狠地报复来仪。
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在考舍中没有事,吃了点饭,张景就睡了,第二天,乡试第二场正式开考,这一场的考题这对大多数考生都是小意思。
关键是字数比较少,中午没有吃饭,下午未时初刻(下午一点多)张景把所有考题做完了,明天上午才能出去,还得在考舍中呆十多个小时,张景叹了一口气,闲着没有事,他考虑研制出蒸汽机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