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淡紫针织长裙下的小身条凹凸有致,雪白的小袜子,漂亮的兰花布鞋,端地一个无比妖娆的小娘子!
“这个,那个……”张景看了看花园中间那一片空地上正手舞足蹈边唱《诗经》中《鹿鸣》篇边跳魁星舞的举人,他不着痕迹往那边退:“房兄,咱们去跳舞,跳跳魁星舞。”
魁星舞不是人人都会跳,以前没有学过,张景不会跳舞,和房素山、琳儿待在一起太尴尬,张景混进跳舞的革命队伍中,他伸胳膊蹬腿胡乱跳着不知所谓的魁星舞。
张景就象一条鲶鱼,他把跳舞的同志们的舞步带乱了,谢富才骂张明一句,他退开了,又一个人退开,很快,举人们大都退开了,吕辰骂张景一句,他和林以文慢慢地跳,教张景。
不远处的朱若璘以手遮脸,她替张景害羞,白依安娇笑着走过来:“相公,我教你跳,很简单。”
“张兄,我教你。”看美貌更胜往昔的白依安一眼,房素山拉着琳儿过来了:“伯爷,琳儿教你。”
“白依安比我的琳儿漂亮。”房素山直直看白依安一眼,嫁给张景后,白依安比以前漂亮很多,操!
白依安一头乌黑的秀发,青春俏丽的气息扑面而来,而白蓝相间的衣裙更增添了少女的几分活泼甜美,粉嫩的脸蛋上脂粉不施,飘逸的刘海,杏核眼忽闪中透露出笑意。
嫁给张景后,白依安的心定了,奇山区非常强大,张景英俊潇洒,白依安心中平安喜乐,她的精气神比以前充足了很多,人比以前漂亮了,这十分正常!
现场的新科举人的腰间大都悬着一把实用性不大的宝剑装逼,出门前,海芙蓉把一把宝剑挂在张景的腰间,既然下场了,就不能退缩。
“我自已来,依安,你去玩吧。房兄,不用了,谢谢!”
张景抽出他腰上挂的那把宝剑,他持剑走到空地中间:“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心似黄河水茫茫,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恨欲狂,长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张景雄壮的歌声在花园中回荡,花园中的吹拉弹唱声停了,同志们听张景唱歌。
“何惜百死报家国,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我愿守土复开疆,堂堂中国要让四方来贺……”
仗剑而立,张景把歌曲《精忠报国》唱了一遍,最后,他胡乱挥舞几下宝剑后大声说道:“此歌《精忠报国》,吾真不会跳舞,献丑了!”
“好!”觉得张景唱得还行,白依安给张景捧场,她拍着手说:“好,好,此诗歌大善!”
“善,《精忠报国》善!”
赵守业在宁远当过参将,三年前抗击女真人受重伤退役,回老家济南城养老,他冲张景比一下大拇指:“几十天前一战宰杀五千多女真正红旗鞑子,伯爷威武,《精忠报国》唱得非常好,大善!”
叫好声此起彼伏响起来,张景退后几步,他离场后接过朱若璘递过来的茶杯,朱若西拍张景一巴掌:“你还会唱歌,唱得很好听!”
“狼烟起,江山北望,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朱若璘拉一下张景手:“让人热血沸腾,这首歌真好,太好了!”
“张兄的歌唱得不错,大家正以雨作诗,解元公,你肯定能作出一首传世的诗。”
谢富才摇头晃脑作了一首还算应景的诗后在一片叫好声中说道:“伯爷的《木兰词》天下闻名,今天共饮鹿鸣宴,大家静一静,解元公张兄要作一首能流芳百世的诗。”
张景不是李白、杜甫、白居易,他写不出的诗能流芳百世的诗,那个,他连流芳一天的诗也作不出来,恨张景不死,让张景作诗,谢富才这货挤兑张景。
“不错,鹿鸣宴如此盛会,张解元当作一首能流芳百世的诗。”张景把钱谦益的贴身丫环凤儿烧死了,钱谦益看张景不顺眼,他心里骂张景一句,张风致才学是有的,但不是才学好,就能作出好诗的。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对张景考中解元不服的人不是一两个,现场的新科举人大都开始起哄,他们请张景作一首能名动大明的诗。
“盛情难却,本伯献一下丑。”张景指着天棚淅淅沥沥的雨滴:“一滴两滴三四滴,五六七八九十滴……”
张景竟然念了两句打油诗,现场一片哗然,张景张风致这个解元名不副实,响起一片嘲笑声,朱若西骂了一声:“笑什么,很好的诗,有什么好笑?”
现场的笑声更大了,谢富才大笑道:“一滴两滴三四滴,五六七八九十滴,好诗啊好诗!”
不搭理谢富才,张景摸一下朱若西的脑袋,他在一片哄笑声中续道:“千滴万滴无数滴,飞入桂花终不见。”
“一滴两滴三四滴,五六七八九十滴……”谢富才一脸夸张吟哦:“千滴万滴无数滴,飞入桂花终不见。”
谢然后,富才作侧耳倾听状,他要听同志们对张景的嘲笑声,可惜,没有人笑,不少人在慢慢念张景随口说的四句打油诗,他们越念越觉得有滋味。
“一滴两滴三四滴,五六七八九十滴……”来仪摇头晃脑念道:“千滴万滴无数滴,飞入桂花终不见,很好,这首诗不错!”
郑板桥的诗《咏雪》,“一片两片三四片,五六七八九十片,千片万片无数片,飞入梅花总不见。”是流芳百世的佳作,张景剽窃修改老郑的《咏雪》为《咏雨》。
张景弄的《咏雨》肯定不能流芳百世,但也不是一文不值,山东巡抚徐从治冲张景点点头:“这首《咏雨》不错,奇山伯高才!”
“这首不行。”想起清朝着名诗人龚自珍的诗了,张景走近朱若璘一步:“公主殿下,偶有所得,我给你作一首《落红》。”
张景要当场给坤川公主朱若璘作一首诗,现场的同志们都伸长脖子等着张景吟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