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贩卖人
她包裹的是很严密,看不出头发的长度,但脸容看起来的确是女的。
我没有跟冷依柳说什么,保存了视频,不过怎么说都好,这次还真得感激冷依柳才行,不是她,我们就拿不到那么重要的证据了。
把视频交给何馨后,她用大数据库开始排查此人的信息,别小看一个侧面,按照现在华夏的刑侦技术,都足以给我们捕捉到此人的身份了。
果然,在不过30分钟后,何馨就敲击着键盘跟我说道:“找到了,此人名字为明醉珍,24岁,她之前是度宏伯工作室里的学徒,估计又是度宏伯的对象之一吧,虽然我们看到两人在见面,但却没有看到交易的画面,要想证明这个明醉珍有毒品贩卖的途径,还得对此人展开深、入调查。”
“你找到她的手机信号吧?她没有躲起来吗?”
“没有,活跃着呢,最近还在几个酒店开了房间,奇怪的是,她好像不止度宏伯一个男人,这家伙太混乱了,一个星期都……”
我摇摇头:“不,这应该是她卖毒品的方式而已,表面看起来是跟情、人幽会,接着背地里却进行这种交易,这不就很难让人发现了吗?”
“或许吧,我们先去一些酒店查查,爸爸,你可以去找她了!”
此刻我的手机很快就收到了一个定位,我按照定位,一个人来到了明醉珍此刻所在的位置,这是她租住的一间出租屋,当时我看了一下缉毒队的人发来的信息,顿时嘴唇扯了一下,随即敲了一下门,听到屋内没有动静,就故意说道:“收水费的!”
但内部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又说了一声:“有人吗?”
屋中传来了吧嗒吧嗒的脚步声,我连忙警惕起来,如果是个毒贩,这种人一般都是亡命之徒来的。
门被打开后,眼前一个熟悉的女人站在我的面前,虽然她还没开口,但我已经从之前的资料上认出此人了,这就是我要找的明醉珍。
“你好?请问你就是明小姐吗?”我故意礼貌道。
“是的,你收水费?现在不都是房东收房租的时候一起扣的吗?”
“我是房东的亲戚,最近他有点情况了,我可以进来看看水表吗?”
明醉珍似乎有点犹豫,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她却很快就说道:“不像啊,你给我一种……”
还没等她开口我就马上出手了,然而这家伙反应也特快的,一把想关上门,幸亏我用力朝着她那边冲,直接撞开了门接着跑到了她的身边,熟练的国术擒拿手一出,就把她翻了过来,按在了一处茶几上!
“你是警察!”明醉珍意识到我的身份了,我冷笑一声:“看你这个反应,估计是贩毒的不错了?告诉我,你最近在给多少人贩卖卡西酮,还有你干嘛要杀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卖那东西的,也没有杀人!”
“你以为我是随便找到这里的吗?如果不是有着确切的证据,我才不会浪费时间来逮捕你!其实我们在深、入调查的时候,发现你和上次缉毒队那边的案子有联系,当时现场都有你的身影,你可能说那是巧合,但二次就算了,你已经是第五次被我盯上了!”
“原来你们已经盯着我这么久了?”
“不然呢!”这一次我得配合缉毒队把这些家伙一起抓获,就算她们和谋杀没有关系,这个贩毒都足以让她们受到法律的严惩了。
富明市公、安局审讯室。
面对着我和刘雨宁的冷眸,明醉珍却一副死鸭子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漠视着我们。
后来还是我首先拿出了一些毒品和谋杀案现场照片给她看,接着启动了唇瓣:“明醉珍,你涉嫌贩毒,这边已经拿到了缉毒队的指证了,虽然我们在你家没有找到货品,但这些东西肯定是被你转移了吧?你身上还带着卡西酮的成份呢,你自己也是其中一个吸毒者。”
“没错,那又怎么样?我就是不告诉你那些东西放那里了,你们杀了我啊!”明醉珍看着这些照片除了微微有点吃惊外,也没有杀人后出现的那种惊慌。
“你别在这里胡说,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找不到了,只要你去过的地方都会有痕迹留下的,只要根据线索,寻找蛛丝马迹,你所藏匿的东西就会无所遁形。”
“说的真动听,等你们找到再说吧,我告诉你,那些东西多的去了,你们肯定找不出来的!”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好像你这样自信的罪犯,都来到审讯室了,竟然还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
刘雨宁此刻也是忍不住批判一般,说了一句。
“我才不怕你们呢,都不是第一次被抓了,你们倒是很有耐性,第五次了才对我下手,是不是想揪出我背后的团伙,我告诉你们,这东西我也不清楚,在团队内部,我就是个小角色!”
“是么?谢谢你那么主动告诉我们这些,可是度宏伯和方博远的死,你真的不清楚吗?”我问。
明醉珍摇摇头:“怎么又回来了,我是卖给他们卡西酮了,但也仅此而已,我们贩毒的不就是为了钱吗?钱都收到了,肯定转身就走人,难道还回头杀人?我想世界上没有那么笨的毒贩吧!”
“难道你们当中没有产生争执吗?”刘雨宁认真地凝视着她说道。
明醉珍说:“我这边只有我一个人卖的,不存在分赃不均的情况,度宏伯和方博远只是我的客户而已,他们不靠这个赚钱的。”
“你确定?”我严肃道。
“当然,该认的我会承认,但没有做的,我当让不会往身上揽啊,杀人那啥就更加离谱了,反正不是我干的!”明醉珍有点不耐烦地瞄着我们的说道。
“是不是,我们会继续调查的,但如果你现在不老实,之后就没有机会了,我们可没有时间跟你审讯几次的,你以为情况会像电视上演的那样,一次审问不出结论就第二次,第三次,好像一些罪犯第一次不愿意回答,我们就拿着证据交给检、察院,结果这些人后来还被预期判的重呢,你如果想试试的话,就继续隐瞒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