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床,赞美太阳
身体健康,充满能量
今天,林鸿飞难得迎来一天的休息,本来想在床上赖一会儿,结果被几个警局同僚的敲门声惊醒。
打开门后,林鸿飞才得知他们是来调查昨晚刘五、刺青男被杀的事情。
因为林鸿飞是最先去过命案现场的警官,所以他们特意过来询问一下当时的情况。
林鸿飞自然是把自己推得一干二净,顺便提出了自己的推测:
“刘五和刺青男都是帮派出身,仇人很多,应该是帮派仇杀,凶手应该是某个帮派成员。”
警局的同僚们也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那么就赶紧结案,了结一桩事情。
而且,警局的同僚们还对林鸿飞的推测进行了二次升级。
如果以林鸿飞的说法作为结案理由,那么警局同僚们还需要去调查那个杀人的帮派成员究竟是谁。
大伙儿都懒得给自己增加工作,索性直接定性为:
“刘五和刺青男乃是仇家,双方在胡同偶遇,因口角引发争执,最终双方互殴而死。”
本来林鸿飞觉得自己编出来的结案理由就已经很过分了。
没想到自己这几个同僚编出来的理由更过分。
互殴而死,凶手不用找了,也不用抓了。
属实是会给自己省事儿了!
佩服,佩服!
林鸿飞佩服的五体投地!
了结了这桩案子,几个同僚就先行离开了。
而林鸿飞也开始一番洗漱,今日难得休息,他打算出门逛逛,也领略一下老燕京地道儿的风土人情。
当林鸿飞洗漱完,穿戴一新后,一道清脆的声音随之响起:
“签到成功,获得毛瑟军用手枪10把,子弹发!”
“嗯?”
听到这个声音,林鸿飞直接一愣,紧接着签到空间里出现了数个军绿色的木箱。
“我去,怎么还签出军火来了!”
林鸿飞随手招出一个木箱,打开一瞧,只见10把散发着淡淡机油味道的崭新毛瑟军用手枪出现在他面前。
“毛瑟军用手枪,装填20发子弹,这枪又叫做驳壳枪,也叫作快慢机,《亮剑》里李云龙就靠这枪跟孔捷显摆资历呢。”林鸿飞马上认出来这把熟悉的手枪。
由于民国时期的军队基本上装备的都是栓动步枪,拉一下打一枪,加之又没有生产冲锋枪的能力。
因此,这种20响的驳壳枪以及10响的毛瑟手枪就被各个军阀们大量采购,用以作为近距离交火时的利器。
不过眼前林鸿飞暂时还用不到这玩意儿。
而且比起体型较大的驳壳枪,林鸿飞更想要一只体型小的手枪,因为这样可以阴人。
“不过手上有枪,总不是坏事!”
“先吃个早饭去,今天整碗豆浆喝喝!”
将军火箱重新收回系统空间,林鸿飞心情舒畅,推门就往外走。
一来到院子,林鸿飞便发现刘五家已经挂上了白布、白纸花,刘五媳妇头上裹着条白布,臊眉耷眼的坐在破席子上。
而刘五的尸体不知道什么时候搬进了院子,放在了一口薄皮棺材里面。
两个混混模样的男人给刘五烧了吊纸钱,又跟刘五媳妇嘀咕了几句,这才迈步离开。
至于刘墩子,早不知道跑哪儿疯去了。
“亲爹死了,也不知道守孝,果真大孝子啊!”林鸿飞感慨道。
而院子里其他的住户则一个个强忍住脸上的笑意,忙着手头的活计,刘五死了,大杂院少了一个祸害,真令人感到开心!
林鸿飞特意坐在院子里观察了一阵,果然,除了刚才那俩混混外,便再也没人来吊唁过。
至于大杂院里的住户,别说吊唁帮忙了,没把刘五的棺材砸了,就算是够客气大度了。
“唉,你说你惹我干啥?”林鸿飞无语地摇了摇头,然后迈步走出了院子。
出了院门没走多远,林鸿飞便遇到了刚才那几个同僚,只见他们正让一个掏粪的小伙赶着拉粪的马车,将刺青男的尸体运走。
“呦,哥几个,这是往哪儿运啊?”林鸿飞问道。
“城外的乱坟岗,这小子也不知道本家是哪儿的,干脆扔那儿得了!”一名同僚说道。
“好家伙,就这小子的体型,够那帮野狗吃上两天了!”林鸿飞笑道。
“可不,以往扔得都是乞丐的尸体,瘦的跟柴火似得,干巴巴全是骨头。”同僚回应道。
闲聊了几句,林鸿飞便和他们分开,径直向城里走去。
可是没走多远,一道刻意压低了嗓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鸿飞哥,鸿飞哥!”
“嗯?”
林鸿飞眉头一皱,顺着声音一瞧,只见不远处的胡同口,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正冲着自己摆了摆手,脸色还有些焦急。
“嘶!”
林鸿飞眉头皱紧,打量着眼前这个人。
那人赶紧说道:“是我呀,鸿飞哥,我是秋生啊!”
“秋生!”
“怎么是你!”
林鸿飞惊讶地说道!
吴秋生,林鸿飞的表弟,两个人的母亲是亲姐妹。
因为年龄相差只有两三岁,加上两家住得也近,所以林鸿飞和吴秋生打小便一起长大,关系非常亲密。
前朝亡了以后,林家败落搬进了大杂院。
而吴家也没好到哪儿去,全家去了燕京郊外的农村。
一开始两家还有些联络,逢年过节都会走动走动。
后来,吴家所在的村子遭了兵灾,整个村子被乱兵焚烧一空,林鸿飞也和吴秋生失去了联系。
本以为吴家人都死在了那场兵灾之中,没想到了过了三四年,林鸿飞竟然又见到了这个表弟。
一时激动,林鸿飞快步上前,一把攥住吴秋生满是污泥的手,兴奋地说道:
“秋生,怎么是你呀,这么多年你去哪儿了!”
吴秋生似乎变得很是胆小,神情尤为谨慎,他并没有急于回答林鸿飞的问题,反而四下张望了一番。
就在这时,远处街角出现几个人影,吴秋生顿时脸色惨白,嘴角颤抖地说道:
“糟了,大令到了!”
“鸿飞哥,咱俩换个地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