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虐渣攻略恒山派当初能对有几百号手无寸铁的药王谷众人下手,现在便更能对只有两个人的他们下手。
只怕,这样快乐的日子所剩无几了。
七夜的剑法说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为过,不但将玖玖教的那些剑招全都吃透,而且还融会贯通的研发出了许多新的剑招。
玖玖夸赞了七夜一句后,便让他继续练习,自己则去做饭。
晚饭的食材是管家送来的。
有荤有素,配上玖玖的手艺,七夜吃的肚子滚圆才罢休。
夜里,不需要练习,七夜躺在躺椅上,痴痴的看着头顶那轮明月,喃喃道:“掌柜的,月亮真好看。”
月亮圆若银盆,高悬半空,美的就像是一幅画。
碧忧站在一旁看着玖玖与七夜,最终没忍住开了口:“九姑娘可真能沉得住气。”
若是他知道自己仇敌是谁,恨不得立刻拔剑冲过去,将对方砍成千百段,而玖玖竟然能在跟忘忧谈过之后神情自若的躺在躺椅上看月亮。
碧忧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怎么评价玖玖了。
玖玖侧头看了眼满脸戾气的碧忧,轻笑一声:“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这么恨武林盟主?”
听到玖玖提起武林盟主,碧忧眼神瞬间凶狠,看玖玖的眸子也多了几分凌烈杀气:“关你何事?”
玖玖轻笑:“我只是好奇,你被他骗了身子有骗了心,应该恨他,为何不现在就去杀了他?”
碧忧手掌紧攥剑柄,看玖玖的眼神杀气越发浓郁,牙关紧咬:“再敢多言,我便杀了你。”
“看来你还爱他啊。”虽说有爱才有恨,但若是真的恨一个人,不会像碧忧这般犹犹豫豫,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恨武林盟主,到最后却是想假借其他人的手而不是自己亲自下手。
以武林盟主那多情的作风,定不会对碧忧下杀手,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碧忧下不去手。
下不去手,那便是还有爱。
真是可惜,本以为碧忧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奇女子,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玖玖颇为失望的不再看碧忧,只是对七夜说:“虽然男子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我希望你以后能与一人白首不相离。”
三妻四妾固然好,但是一颗心分成了七八个,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爱的是哪一个了
今天这个,明天那个,或许你自己觉得公平,但人心总是贪婪的,得到了一点便想要两点,日子多了,难免滋生事端。
所以,一对一才是最好的爱情。
七夜是个好孩子,玖玖不希望七夜以后便成自己最喜欢的模样,才会由此言论。
听到玖玖跟自己说以后携手一人白首不相离,七夜目光下意识的挪到玖玖面上。
玖玖常年待在沙漠,即便天生丽质,但也经不起那样的挥霍,皮肤自然难免有些粗糙,甚至眼角处都已经浮现出眼角纹。
玖玖的肌肤不如中原女子那般白皙,是健康的小麦色,但嘴唇上的那抹嫣红,却像极了他心口的那颗朱砂痣,让他无法割舍。
如若真要携手一人的话,七夜希望,自己能携手的那个人是玖玖。
七夜痴痴的望着玖玖,片刻后开口:“掌柜的,若是咱们报了仇,是不是就能回沙漠了。”
玖玖睨了七夜一眼,见七夜眼里一片认真,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
中原虽然比沙漠风光好,但是是非非太过烦恼,不如沙漠来的轻松自在,如若可以,她宁愿一辈子呆在沙漠里,死后,便让人将自己火化成灰,等风来了,扬起骨灰,与沙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多好。
得了玖玖的应诺,七夜眼里多了几分坚定,直接从躺椅上坐起来,去屋后继续练武。
自那夜后,七夜对于练武也更加的执着,一日十二个时辰,能练习六个时辰。
七夜的刻苦下,他的武艺突飞猛进,即便是对上碧忧,也丝毫不落下风。
而且,这还是他才开始与人对打的情况下,若带他熟练掌握对战法门,绝对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而越是跟七夜对打,碧忧的心越是惊诧。
可以说,七夜是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开始学武的,她看着七夜从一个才开始学习剑法的人变成了现在一个剑术高手,更不要说七夜那澎湃如海的内力,当真是让人心惊。
碧忧自认为自己是武学奇才,但跟七夜相比,难免有些相形见拙。
而让碧忧更加心惊的是,七夜已经如此厉害,那么一直教导七夜的玖玖,该是何等境界。
半个月后,万三送来了玖玖交代要的草药,小可爱更是帮玖玖找回来了白芨记载的那种毒草,玖玖准备提七夜解毒。
白芨说的那种毒草,名为断肠草,顾名思义,吃下去便会将你的肠子腐烂,这种毒草,自然不能单独服用。
至于怎么服用,玖玖还的仔细研究一段时间,当然,在玖玖研究毒药的这段时间里,她需要不断用草药让七夜的身体呈现出最好的状态,来迎接即将到来的解毒。
万三送来的那些药草,便是替七夜调养身体的。
万三的初衷跟玖玖的初衷都没错,但问题出就出在七夜是一个正直壮年的小伙子。
七夜年轻本就气盛,日日服用补身子的草药,难免有些补过了,以至于他睡梦中都出现了些许的旖旎意念来。
尤其是在看到出现在自己梦境里的玖玖后,七夜更是直接被吓醒了。
醒来后,七夜一夜未眠,以至于第二日再看到玖玖的时候,他的脸更是不受控制的变红变热,眼神也从一开始的专注变的游弋,不敢同玖玖对视。
好在玖玖一直忙着为七夜调制解药,所以还真没有发现七夜对自己的闪躲。
大半个月过去后,玖玖终于调制出解药,喂七夜喝下。
七夜喝下解药后便开始腹痛如绞,听从玖玖的吩咐用真气护住周身,半个时辰后,吐出一口红的诡异的鲜血,而随着鲜血的吐出,七夜身体瞬间轻松了许多,恍若,一直缠绕在他身边的某样东西突然被抽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