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妈,你记得不要说是我想让她来我们家吃饭。”
司镜心里惶恐不安极了,他生怕他妈妈将他在人家姑娘面前形容的像个痴汉。
“你放心吧,我做事肯定有分寸。”司夫人看着自己儿子这副紧张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果然啊,人还是得有了在意的人以后才会在意自己的形象。
“好。”司镜虽然是这样的,但是心里还略微不放心。
傍晚
一家人都回来围坐在餐桌前吃饭时,司夫人就迫不及待地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们。
“乔乔,司镜他看上了你家公司的一个艺人。”
桑乔原本正在夹菜的手瞬间停顿,她扭头看着妈,企图从对方的脸上观察出心里想法。
“乔乔,你别多想,我们一家可不是那种强迫人家姑娘的人,只是想要一个机会,不知道能不能请人家女孩子来家里吃饭,也好介绍她和司镜认识?”
司夫人这就是过来人,也见惯了娱乐圈形形色色的各种事情。
她再清楚不过,儿媳妇现在看着自己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哦,可以,司镜喜欢的是谁?”桑乔瞬间松了口气,不是要强迫就行。
司镜坐在旁边感觉浑身都不得劲,脸色通红不已,他非常的羞涩,完全不敢吭声,尤其一大桌子的人都再听着。
“那个叫陈零的小姑娘。”司夫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二儿子的情绪,反而高高兴兴的和乔乔说着陈零。
这个名字让桌上的人都愣了一下,司家人是再决定这个姓巧。
桑乔则是很意外,司镜居然喜欢的是陈零,以陈零的性格恐怕没那么好拿下。
“好,过两天我约她来家里吃饭。”
“嗯,那你看着安排,司镜,你自己也要加把劲,好好表现知道吗?”司夫人拍了拍二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
她当妈的已经尽力的给他创造这么好的机会,剩下的就要看他自己。
“知道了。”司镜的声音如若蚊虫。
“这个陈零是什么身份?”司父装做不经意的询问出声。
“没有什么身份,挺可怜又努力的一个女孩。”桑乔坦白道。
既然打算相处,就要把对方的身份都了解清楚,免得日后又因此闹矛盾。
“那父母是再做什么的?”司父只是感觉没有听到自己需要证实的答案,但他也不好直接问出来,毕竟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
万一陈零不是陈家的那个孩子,自己这个时候提出来不就相当于又要把陈家的事情拿出来说一遍。
那么伤痕累累的事,还是不提为妙。
“她…已经没有父母了,就自己一个人。”桑乔想起之前听到这件事时,心里也是一揪心。
“怎么会没有父母,是发生了什么?”司镜神色顿时紧张起来。
他没有想到看上去那么坚强乐观的陈零居然没有父母了?她还那么年轻……
“家里发生了变故,到时候她要是过来玩的话,就不要在她面前提起这些事情。”桑乔叹了叹气。
“什么样的变故这么严重……她是不是当年陈家的那个孩子?”司父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感觉答案呼之欲出。
每一件事都那么巧,连姓都一样,陈零难道真的是陈家那个小孩吗?
“您怎么知道?”桑乔抬头看向司夫人,不解出声。
陈家的事情已经掩盖很久,要不是陈零当初亲口说出,她们可能都不知道。
司父也不像是会关注这种事的人,他怎么会这么清楚……
“陈零是陈家那孩子啊……真是巧啊。”司老太太也吃惊不已。
小时候给他俩定了娃娃亲,但是后来陈家的小女孩子消失不见,没有想到长大以后他们还是碰面了。
而且司镜还喜欢上了这个孩子。
“什么意思啊?”司镜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家人忽变的脸色。
陈零,陈家怎么了吗?
“说来也巧了,在他们家没有遭遇变故的时候,你们俩其实有一个婚约,但是后来陈零不见踪影,这件事情也慢慢的搁置下来了,我们还以为陈零早就不在了。”
司父笑着给大家简略的解释了一番,在心里忍不住感慨命运的缘分。
该相遇的人无论过去多久,总会再次见面。
司镜:“?”婚约?他小时候居然真的也有这玩意?
随即想到陈零家里发生了那么多的变故,她一个小姑娘自己硬生生的熬到了现在,心里忍不住泛起了心疼。
司甜甜听着大人们的聊天,似懂非懂,她安安静静的,也没有去插话,只是一个劲的埋头干着碗里的饭。
司沉礼就在旁边给她夹着够不到的菜,脸上带着淡淡地笑意,“多吃点。”
“嗯嗯。”司甜甜吃饭的速度很慢,但是一直都在努力咀嚼着。
大人们虽然在聊天,但吃饭的速度还是比她快,她毫无疑问,又成了餐桌上最后一个才吃完的人。
司沉礼给她擦了擦嘴,就将她带给旁边的佣人,“你要看完电视再上楼也行,今天晚上要早点乖乖睡觉知道吗?”
“知道啦,你去找妈妈吧。”司甜甜乖巧的坐在沙发上。
她已经看出来了,爸爸给她夹菜,照顾她,都是为了快点完成任务去找妈妈。
“嗯。”司沉礼拉开修长有力的大长腿就往楼上去,也不在意自己的想法被女儿看穿。
他上楼进入房间的时候就看到躺在床上玩手机的乔乔。
“甜甜吃完了?”桑乔自然也听见了脚步声,她抬眸看了过去。
“嗯,这会在楼下看电视。”司沉礼嗓音低哑的答复着,坐在床边躺了上去,伸手搂过女人的腰肢。
自从有了那个小家伙后,再加上白天要上班,他们夫妻的相处的时间就很少。
“等我把陈零邀请到家里玩的那天,我们也休息,到时候就在家里举办个聚会。”桑乔伸手摸了摸他有些硬朗的头发,略微扎手。
“好。”
“你是不是没有刮胡子,很刺。”桑乔感觉身侧正在跟自己脸颊贴贴的男人,眉头微蹙,感觉脸颊像被细细小小的针扎一样。
司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