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想了一下，墨首给他们买衣服，总算一片好心，说道：“这次……这次就算了，下次可别买这么多衣服了。”
“如果我非要买呢？”
“我现在已经把墨家十律告诉你了，你非要明知故犯，我有什么办法？”果果微微撅着樱唇，闷闷不乐。
“我是墨首，有没有什么特权？”
“墨家人人平等，没有特权，墨首只是一个象征身份。”
“象征身份？”靠，早知如此，他还不如把金丝墨玉扳指卖了呢。
“我们只是尊重你的身份，你如果是对的，我们听你的，你如果是错的，我们可以不听你的。”
“墨家弟子都是这么任性的吗？”
果果点了点头：“师父是跟我们这么说的。”
“如果我犯了戒律会怎么样？”
“你是墨首，只有钜子可以处罚你，但目前墨家的墨矩没有找到，暂时没有钜子。”
马小虎顿时嚣张起来，翘起了脚：“也就是说没人能把我怎么样了？”
“是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果果嗫嚅地道，“你如果屡次犯戒，我和师兄……就不听你差遣了。”
“行了行了，怕了你们了，下次不给你们买衣服了。”马小虎不爽地挥了挥手，得亏没告诉她那些衣服买了多少钱，否则小娘们儿不得把他给训到死？
果果看得出来马小虎很不高兴，其实她能理解，墨首一片好意给他们买了衣服，她却跑过来跟他说什么戒律，是谁都会不高兴的。
犹豫了一会儿，果果开口说道：“不过，还是要谢谢墨首，那些衣服……我刚刚试过了，我很喜欢。”说完，她似乎又有些难为情，一溜烟就跑出了马小虎房间。
马小虎哑然失笑，这年头还有这样的姑娘，简直是个奇葩。
蠢萌蠢萌的，娇憨可爱。
……
晚上，前去赴约。
一家私人会所，楚翼早已准备多时。
会所的经理是个三十左右的女人，穿着风姿绰约的长裙，领着马小虎到了楚翼的专享包房。
“小虎兄弟，欢迎！”楚翼起身跟马小虎握手。
然后吩咐经理准备酒菜。
酒都是好酒，菜也都是好菜，人却未必是好人。
马小虎确实有些看不透楚翼，说起来陈五第一次刺杀他的时候，还是楚翼救了他的性命。
不管怎么说，楚翼总算是他的救命恩人。
马小虎举起酒杯，笑道：“上次楚少救命之恩，我一直没好好谢谢你呢。”
“小虎兄弟何必客气。”
“不知楚少这次约我过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楚翼笑道：“吩咐怎么敢当？你如今正是寇老爷子跟前的红人，如日中天，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马小虎腹诽不已，说了半天没说到正题，问他的问题直接被忽视过去了。
此刻房门被推了进来，一抹清瘦的身影走了进来，穿着浅绿的斜肩连身长裙，露出精致的锁骨，修长的天鹅颈白皙如玉。
不是楚惜然是谁？
真是冤家路窄。
“是你？”楚惜然杏目圆睁，带着一丝惊讶。
马小虎浅笑盈盈：“是我是我。”
楚翼诧异：“然然，你跟马先生认识？”
“哥，就是这个流氓，在商场里调戏我！”楚惜然气咻咻地告状。
马小虎忙道：“楚小姐，你可别诬告我，我可没调戏你，我对d以下的雌性动物不敢兴趣。”
“你！”楚惜然快被气疯了。
楚翼拉着楚惜然坐下，说道：“好了好了，马先生是我今天请的贵客，你跟他之间的误会，就过去吧。”
楚惜然恨恨地瞪着马小虎，默然不语。
马小虎心里莫名其妙，昨晚马湘裙跟他说过，楚家必然会有好处给他，难不成这好处竟然楚惜然？
哎哟我去，这可下血本了！
就算楚家赶送，他也不敢要啊，要是成了楚家的女婿，他想置身事外也不可能了。
“小虎兄弟，既然你跟然然已经认识，我就不多给你们介绍了。我看你们年纪都差不多，以后你们就多亲近亲近。”
楚惜然道：“谁要跟他亲近？流氓！”
“然然，你不得无礼。”
楚惜然委屈地嘟着小嘴，藏了一肚子想要咒骂马小虎的话，现在一句也不能说。
她知道楚翼这次约见马小虎，自然是有重要的事。
马小虎无视楚惜然犀利的眸光，面有得色，他就喜欢看她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样子。
“来来来，咱们先喝一杯。”
楚翼提议，楚惜然勉为其难地跟马小虎碰了下杯，但那杯酒却没喝。
“小虎兄弟，最近龟州流行的梅庄果蔬，好像就是你家种的？”楚翼品了一口红酒，问道。
马小虎点头：“没错，是我种的。”
“听说在龟州卖得很不错啊。”
“还行吧。”
“一年大概多少产量？”
“一年？”马小虎笑了笑，“我是按天算的。”
楚翼有些懵逼，笑道：“这我就不明白了，还请小虎兄弟明示。”
“我农场里每天都有新鲜果蔬收割，所以我都是按天算的。”
“那你一天能有多少产量？”
“这要看种的是什么了，无法一概而论。”
楚翼微微颔首，问道：“你的农场多大？”
“一百多亩，不过我只种了一半，果蔬只有十几亩地。”
“这么少？”楚翼让人做过市场考察，龟州如今的梅庄果蔬十分畅销，销量至少每天十吨，他十几亩地怎么种得出来？
这是每天的销量，十几亩地一个季度的总产值肯定超过十吨，但每天这么多，一个季度的总产值要有多少？
“楚少，您打听这些事干嘛？”
楚翼笑道：“小虎兄弟，你别误会，我是想跟你合作的。”
“合作？”
“没错，我们楚家旗下拥有十几家超市，主要都在江左一带，中型的超市每天需要的果蔬都要两吨左右，只是不知道你吃不吃得透啊！”
马小虎怦然心动，跟超市合作，远比跟餐厅合作要强，因为超市的客流量更广。
不过以他目前的产量，十几家超市是没办法吃透的，先来一两家尝个鲜倒没什么问题。
左右他还有五十亩地没种，到时不够，再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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