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宁在国公府哪里受过这等气。一贯是她在家中蛮横。哪里有人扯她胡须。今日被儿媳妇如此羞辱。却是还不上嘴。当真憋屈。
不过这场婚姻,本就是那邕王逼迫下所成。本就让嘉诚看到了逼迫的好处。这一刀鲜,吃遍天。
既然你们齐国公府不吃孝敬,吃这一套。那还不往死里逼你?更何况平宁本就是想靠着人家,天生就矮人一头。
人家训斥便要受着了。
再说嘉诚县主那边,本来平宁郡主软语温言,十分受用。想着这和平宁郡主一条阵线。以后这齐衡便出不得她的手掌心。任她捏圆捏扁。便如平宁对齐国公一般。
可这到后来,平宁却要摆婆母架子干预她御夫之术。这便把嘉诚给气到了。
从正房出了来。嘉诚便气哼哼的不停歇回了自己的院子。让那门一脚踢开。
“齐衡,你还长能耐了是吧?竟然学会了告状。
你也算是个爷们?竟像些妾妇一般,搞那委屈告于高堂的的事情。你还有要不要脸。难道你还是那吃奶的娃娃不成。”
齐衡便回道:
“嘉诚,今日母亲来,我便把昨日事说了。这事无不可对人言。何况是母亲。”
嘉诚自开了脸。便如那贾宝玉所言。说那女人是水做的,但碰了那须眉。便也变得可憎。
嘉诚现也是媳妇了。这说话便没了遮拦。
“事无不可对人言。你便把吃我口水的事情告诉你母亲吗?”
这满院子的女使婆子。皆听得道。嘉诚这一句话,却是把齐衡羞得不行。忙要拦了嘉诚。
嘉诚却没发挥完。
“按你这般说,那是不是这夫妻行房也要上报一番?”
齐衡听了却是更加羞了。
“嘉诚,这等私密便不要再说了。也不知羞耻吗?”
“呀!这时知羞耻了。刚刚也不知是哪个说的事无不可对人言。现在到学起道学先生来了。”
这齐衡被羞得忙下了地便去关门。
那嘉诚又道:
“关得什么门,难不成要白日宣淫不成。这诗书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齐衡便作揖求其嘉诚。
“我的姑奶奶。你倒是停嘴吧!”
那嘉诚看齐衡怕这样。心中这才满意了。只要你有软肋,那便拿捏的成你。
“只要你以后听话,我自然是对你好的。便如这夫妻之事。你每日里冷着张脸。岂不是败兴……”
嘉诚便提了些条件出来。齐衡没法,只得一一答应。嘉诚这才算罢了。
这边搞定齐衡。可那边平宁惹她的火气却未消。只和齐衡约了晚间事故。便带了人回娘家去了。
等会得邕王府。
此时的邕王府却是忙的飞起。这官家已经有了口谕,要册封邕王为太子。
这邕王府且是的安排,那东宫要去住。可这邕王府也是要把不够品阶的物品整改了。
嘉诚看父王眼看要上位,忙的不行,便也不去打扰,只去寻她母妃商议去了。
“母亲。这平宁郡主当真可恶。居然要耍那婆母的气派来。
我昨日不过小惩大诫了齐衡一番。今日她便让人来寻我。要替齐衡出头。母亲,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那邕王府却是笑了。
“这等事,你便办不了了?
若是寻我。那我便说。这天下的女婿,便是那轻手利脚的好。省的要过那多年媳妇熬成婆的苦。
若不是现时不同往日,王府不能节外生枝。我便让你那婆母人间蒸发了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你若是能忍耐几时,等你父王当了太子,地位稳固,我便帮你操办此事。”
嘉诚听了,心中欢喜。
“母亲说的倒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但父王上位也要时间,这地位稳固更需运作。
女儿现在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那王妃却是白了嘉诚。笑着道
“你啊!便是在家被我给惯坏了。便是这等事也是我来劳心。”
“母亲最是疼我,我这有事不来寻母亲,又能寻哪个?”
说话,嘉诚便抱了王妃的胳膊来晃。
“这若是要在后宅立足。便是要些人手帮衬。明日,我便差暗司将齐国公府的人员单子拿了。那得用的或与些好处。或威慑亲人。不需多时,便可把齐国公府攥在手里。
至于那平宁郡主。她不是只需州官放火不许别人点灯吗?
明日我便让王爷赐那齐国公两房小妾。安排在房中。看那平宁郡主还有没有空来搅扰你?”
嘉诚却是有些不愿。
“母亲,这齐国公府本就我家夫君独子。若是那新去的姨娘生了孩子……”
“呵呵!那自然是要寻那貌美,且不能生育的送去,要不然岂不是给你惹事端吗?”
嘉诚听了这才欢喜。倒要看看那平宁郡主独霸后宅几十年。这一招被人夺了夫婿,是什么模样。
果第二日,邕王便以教坊司之名赏赐给齐国公两房妾室。
等那妾室入门。自带女使婆子。每日里在齐国公面前卖弄风骚。
那齐国公也是男人,哪里受得了这般。
平宁郡主待要发作。却寻不得错处。要强治了罪,却又有女使说要报在教坊司。
又过不几日,便有那女使婆子帮着新姨娘隐瞒。没多日,便让齐国公得了手
平宁每日和小娘们打擂台。却是无心再去管顾她那宝贝儿子了。
那边齐衡怕嘉诚肆无忌惮宣扬,只得曲意讨好嘉诚,一个不如意。那嘉诚非骂既讽。端是活的不知在。
之于外放,那吏部只一口回绝了。
闷了去那书房,便是连个使唤的女使也无。
哪个女使找不自在了,来这书房寻死。
渐渐那齐衡却也是没了趣味。每日里一头扎在公务之中,不愿回家。
……
日子一日日过。这邕王立储,却是提上了日程。
这一日,宫中荣贵妃却是派人来卫国公府邀府中两位夫人去宫中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