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不担心她诬告咱们?”姚阿蛮担心的不得了,忍不住问道。
“有什么可担心的,阿蛮,你忘记当初郁老娘被杀的案子了吗?咱县令大人会明察秋毫的!”姚阿绣不紧不慢的说道。
“哦哦,这倒是的,是我想多了!”姚阿蛮经过她姐的提醒,才想起之前郁老娘那案子的事情来,此刻她也不担心了。
“阿绣,阿蛮,饿不饿?”许氏也不想提那糟心的事情了,就问姐妹俩饿不饿?
“已经吃过包子了。”姚阿绣笑着回答道。
“吃包子怎么行?家里晌午饭还有一些,就是菜已经被糟蹋了,全怪那个老虔婆掀桌子了。”许氏对她们说道,眉宇间很是恼怒,但是因为怕动了胎气,强忍着不再说了。
“娘,我去厨房弄蛋炒饭吃。”姚阿绣本来不觉得饿,但是担心妹妹姚阿蛮会饿,因为在姚阿绣看来,姚阿蛮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所以她担心姚阿蛮没有吃饱。
“姐,我最喜欢你做的蛋炒饭了,里面稍稍放点儿豌豆和腊肉肉丁,我喜欢吃。”姚阿蛮高兴的乐得拍手了。
“都快是个大姑娘了,还像小孩子一样调皮。”许氏皱了皱眉,看姚阿蛮小孩子样,颇为发愁。
“娘,阿蛮这是天真浪漫。”姚阿绣笑着劝说道。
“是的,阿绣讲的对,咱家阿蛮这样蛮好,单纯可爱,再多吃点,长个子,无病无灾的就好。”姚定根在一旁看着这对姐妹花,打心眼里稀罕这对姐妹花,只是脑海里不经意的想起他养娘陈氏帮棺材铺老板提亲的事儿,心里就有点堵。
姚敬生在姚阿绣和姚阿蛮吃蛋炒饭的时候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心情不太好。
“敬生,你咋愁眉苦脸的?”许氏关切的问道,主要是姚敬生刚才喊她娘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的,所以她担心他。
“没……我好着呢。”姚敬生摇摇头。
“哥,树哥儿他还好吧?”姚阿绣担心树哥儿别又哪里不舒服了。
“树哥儿好着呢,放心吧。”姚敬生嗯了声说道。
“是不是你岳母他们有说什么?”许氏又问道。
“娘,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太累了,然后路上有听到一些有关咱们家的闲言碎语……”姚敬生又说道。
“早知道我该和她断亲的!”没错,姚敬生在外头听到的流言蜚语不外乎是陈氏传扬出去的,什么姚定根白眼狼,不尊敬她老人家,有了媳妇忘了娘……
“别去搭理就是了,咱们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吧!”许氏觉得不应该活在别人的口水战里。
姚阿绣心里很烦那些流言蜚语,但是她知道古代的人没有什么电视机,手机,所以比较爱嚼舌根,什么东家长,西家短的道听途说啦。
“嗯,你们娘说的是,咱家还那样过就是了。至于下次碰到你们祖母,叫一声是礼数,若她不答应,你也就当她答应了,因为你们不叫人,那就是咱们失了礼数,若是她闹的厉害,你爹我只能跟她断绝往来了,谁要是背后骂我没良心,白眼狼,我随他去!”姚定根似想起了什么,忙把子女们喊在一起,仔细交代道。
姚家兄妹们都一个个点头答应了。
本以为陈氏只是在威胁她们而已,谁料过了三日,县衙那边真的来了捕快。
村里那些嚼舌根的人更是不得闲了,全部围在姚家大院门口看稀奇。
姚阿绣看见县衙来的捕快,发觉有点儿眼生,不是上回看见那几个,不由得好奇道。
“你是新上任的捕快吗?”
“嗯,前天刚上任。”他看起来很凶的样子,让姚阿绣不敢多问。
捕快把姚定根,许氏两口子一起带去了县衙,姚家兄妹们担心,便一起过去了,彼时姚阿绣因为想休沐一日,所以这天也在家的,然后和他们一起去了县衙。
姚定根不曾想到陈氏竟然狠狠心真的把他给告了。
好在姚阿绣见到了上次云澈拜托的阮捕快。
“姚姑娘,这次令尊令堂怕是有麻烦了。”阮捕快把她喊到僻静处,旋即对她说道。
“怎么讲?”姚阿绣被他这句话,紧张极了,一颗心好似被吊到了嗓子眼。
“我大楚自太祖皇帝登基以来,一向是以孝道治天下,现在你父母的这桩案子可是咱们这里的第一桩养母告养子不孝案……”阮捕快耐心的和姚阿绣说了很多。
“包县令那边怎么说?”姚阿绣不由得蹙眉,心里这会儿特希望云澈快点回来,如果云澈在身边,她就没那么紧张兮兮了,至少云澈会有法子让她爹娘脱困的。
“包县令的意思是最好你们私下解决,否则闹大了,这事儿太麻烦了,可能还会影响他的考绩。”阮捕快又道。
“这……”姚阿绣还是第一回听到这种案子会影响县令的考绩。
阮捕快也没有和她多讲,便说有事儿去忙了,让她和她的家人一起等着包县令开堂审案。
当然姚家人也见到了陈氏和她的亲生儿子姚喜宝。
姚喜宝和姚定根在小时候就不太亲近,更别提后来分家过后,两兄弟基本不往来,除了姚定根在逢年过节的时候给陈氏老两口送年节礼,其他时候很少走动。
“真没想到,我娘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你姚定根长本事了,竟然连娘都辱骂撵打,你竟如此卑鄙,当初我爹娘就不该傻的去收养你这只不要脸的白眼狼!”姚喜宝鄙夷的看了一眼姚定根,大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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