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门各派在御阿秘境的入口站定,苏沫一行人排在所有队伍的后面。
并不是南屿派实力低弱,而是苏沫觉得,既然这个传送阵是随机传送的,那么得到天材地宝完全就要看个人实力与运气了。
这次御阿秘境之行没有门内长老跟随,在这个时候,与别的门派争夺进入御阿秘境的时机,并非明智之举,因此苏沫选了最后进入御阿秘境。
这件事苏沫昨晚就和门内的弟子商量过了,所以此时此刻,苏沫带着队伍走到了最后面,并没有人提出异议。
看着其他的队伍一个个的进入秘境,南屿派的人都显得很沉稳,虽然一直看着御阿秘境的入口,但是没有一个人显出不耐。
终于轮到了南屿派,苏沫又叮嘱了一遍门派的弟子,看着队伍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走了进去,突然察觉到有些不对,连忙抓住队伍最后几个人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思思?”
几个人都茫然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见过。
直到最后一个人进入了御阿秘境,苏沫和严封也必须要进去了,否则的话,秘境的入口就快要关上了。
无奈之下,苏沫只得拜托其他驻守在秘境入口的其他门派的人,如果看到傅思思的话,尽可能的保护,南屿派必有重谢。
……
苏沫和严封两人刚走进入口,一阵漩涡出现在两人眼前。
严封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苏沫紧抱在怀里。
“严封,你要干什么?”苏沫反应过来严封做了什么,脸微红了一下,立刻就挣扎起来。
上次严封只是抱了自己一下,就在门派里传的沸沸扬扬,这次要是被其他的门派的人看到,那自己这脸可就丢大了。
“等等,别动!”
温柔低沉的嗓音在苏沫的头顶响了起来,苏沫一下子就不敢动弹了。
“一会儿会被人看到的!”
“只要抱着你,我们就不会被分散到不同的地方了!”严封嘴角微勾,趁机抱紧了苏沫。
听了严封的这个解释,苏沫的脸色缓缓的恢复正常了。
严封预料的没错,直到整个传输过程结束,两人也没有分开。
传送到的地点是一片湖泊,苏沫试着运行了一下灵气,发现这里的灵气是外面的几十倍,灵气浓郁的都开始实质化了,有的凝聚成雾飘散在空中,有的化成了水滴状滴落。
【主人,我们可以把这个湖泊凝聚到空间里面,这样以后主人在空间里修炼,一定可以事半功倍的!】
“柠萌,你说的是真的么?”苏沫的兴趣一下子被提高了起来,天材地宝的功效大多数都是一次性的,哪有这灵气凝聚成的泉水对修炼益处大。
苏沫意念一动,湖泊里的水开始凝聚成一道水柱被苏沫收进了空间。
苏沫正收的欢快,完全没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
“哼!这个小女娃你还真是贪心!”一声浑厚的声音传了过来,安静的进入空间的水柱突然变得暴动起来,竟然变成了一把利剑,朝着苏沫刺了过来。
苏沫当然发现了水柱的变化,连忙运气灵力抵抗。
“还有几下子,那来试试老夫这一招!”正在进攻苏沫的利剑突然转变了形态,化作了一条水蛇的模样,紧紧的缠在了苏沫的身上。
胸腔里的空气正在不断的变少,苏沫的脸都变了眼色。
【主人,快进入空间!】
柠萌的话音刚落,苏沫身形一变,猛地消失在原地。
“竟然逃脱了?”一个老者渐渐的从薄雾中显现出来,神色有些怔愣。
他可以完全的指挥这片湖泊的水分,可是就在刚才,那两个人类竟然没有任何的预兆直接消失了。
而且自己根本感觉不出他们去了那里,就仿佛完全消散一般。
老者刚一转身,后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利剑划破空气的声音,正是苏沫。
如果有任何的选择的话,苏沫都不想和这位实力莫测的老者对上,可是没有办法,自己虽然可以藏身进入空间,但是系统空间却无法移动。
换句话说,要是苏沫一直躲在空间不出来,就只能一直停在这个湖畔,所以才不得不采用偷袭的办法。
“无耻小儿!”老者刚要还击,突然发现自己的胳膊传来一阵轻微的系统,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严封竟然将一管药剂打进了自己的胳膊。
“混蛋,你竟然……”老者气的满脸通红,可是感觉却从被暗算的那个胳膊开始,麻痹感向全身扩散。
严封邀功似的站在了苏沫的旁边,笑嘻嘻的看着老者。
老者真心觉得这是自己见得最无耻的人类了,怎么和自己的主人差的差么多?
打不过就跑,跑了之后还敢回来暗算,暗算不成竟然还下毒!
老者觉得很没脸面,自己堂堂的一代妖王,竟然被两个无知后辈戏弄!
“难道你就是御阿尊者?”苏沫摸着下巴,眯着眼睛瞧了一会儿,“可是御阿尊者不是飞升了,怎么可能还会在这里?”
“卑鄙无耻下流!”老者恶狠狠的盯着苏沫,恨不得把所有恶劣的词都形容在面前的两个人身上,“你们两个小人,不配提我的主人!”
“主人?”苏沫眼睛一转,“难道你是御阿尊者的契约兽……琴泽?”
苏沫心里一阵激动,要知道这琴泽可是中级大陆上排名前五的妖兽,现在竟然轮到被自己鱼肉的地步。
“胡说……什么”,老者脸色一红,争辩到:“我才不是什么妖兽琴泽呢!”
“你确定?”苏沫虎视眈眈的盯着躺在地上的老者,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意,“听说妖兽琴泽,当初与御阿尊者契约时,有人亲眼看到,琴泽的胸前有莲花印记,同时也是整个身体灵力运转的来源,这个是整个中级大陆都知道的事情,肯定是错不了的!”
说着,苏沫一点也不犹豫将手朝着老者的胸前伸了过去。
老者黑着一张脸,狠狠地盯着苏沫,然而现在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双手朝着自己的胸前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