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到达了珊瑚宫上的巨大贝壳上,贝壳看起来微微带着淡淡橙色和桃粉色的混合,又夹杂了些许瑰红色。
珊瑚宫的边缘还有着不断的水,从高处向着地面降落,哗啦啦的水声好像与此并无多大的关系。
厚实的贝壳踩在上面,犹如踩在坚硬的地面那般平稳。看向不远处的光点,却是被一道屏障所覆盖,水波流转,上面还有着丝丝的水纹和雷电的影子。
周围不断飘起的泡泡,就像是幻影那般,一戳就破,碰触到也会变成飞沫,透明晶莹的水泡在附近飘起,划过脸颊时带起了丝丝的温柔与清凉。
骤然间越发接近于被水波覆盖的宫殿,就越发听得到那里面传来的不断哀嚎,再从贝壳上到达陆地时,所看到的便是已经阻挡了他们前进脚步的透明色水纹屏障。
虽然极尽走着边缘,但依旧还是被阻挡,没办法便只能快速从陆地边缘的地方转到前面所,看到的便是在一颗蓝色叶子的树旁边的传送锚点,而后打开。
即是传送锚点,打开屏障也并未消失,看着最中心的珊瑚宫,最终也无奈叹了口气,但是却能够听到珊瑚宫里传来的痛苦的声音。
痛苦的哀嚎,不断的传入众人的耳朵,让派蒙都不由得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甚至还贴近了一下芙妮丝。
“啊,里面的声音让派蒙好害怕呀,总感觉里面是什么东西啊?好恐怖呀!呜呜~”
不知是不是自他们回来之后,派蒙其实越发的像是以前的性格了。
在第二次感觉到传送锚点打开的荧越发的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控制着船把手,尽可能的不出现任何的问题。
营不断的加紧往前同样也看到了,他要到达的地方,旁边的沙滩上巨大的骨骼旁,站着两个人,还犹如当年的模样。
随即,他们便从这里下了船,而后到达了巨大骨骼的位置,那两个人站在那里,紧紧的看着巨大骨骼,仿佛在看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这骨骼是来自于海兽,既像是鲸,又像是龙的生物,但实际上,海中的巨怪和巨大生物皆被称为海兽。
其中一个姑娘,她依旧站在那海兽竖起的一根骨骼边,那骨骼还放上了蓝色和白色相间的花圈,极为漂亮。
在过去与之见面后,所听到的也不过是传来的声音瓢泼着思念和感慨。
“其实此前一个人回到这里,原本只是想要向[昆谛罗]…和自己的一些心事道别。
但现在我愈发觉得这座岛屿比起鸣神岛更像是家…相比回忆,能触及更新鲜的快乐,或许留在这里继续生活也不错。”
浅绿色衣服的少女,身上的衣服还带着某种花纹,腰间黑色的髋部腰带上还竖着一条红绳,黑色的齐肩短发,眉眼精致。
衣服的下面还有一条深灰色的打底,长长的灰色筒袜上还带着浅灰和红色的细纹装饰。
下面的是一双到达脚踝的白色袜子,穿着鞋子,肩膀处的黑色绳带正绑在背后,交叉而过,此种绑法犹如龙国传下来的襻膊。
襻膊又称臂绳,是龙国汉代就有的,甚至就连申鹤身上背后交叉而过的红绳,就是襻膊的一种。
荧也越发觉得自己在接触到龙国之后,发现了很多令她觉得异常熟悉的东西,就比如哥哥那段时间越发喜欢上龙国的一些文化后,自己动手去学。
看向巨大骨骼的另一边,那个穿着长裙的少女,棕橙色的头发不断的在思考着海只岛的鱼类。
主要的目的还是想要推定昆谛罗的后代,可能活动范围,毕竟据他所了解到的情况,就是面前的巨大骨骼,已经有过许多次的生育,就是说明了它有着不少的后代子孙。
并且意外发现了海洋生物种群本身就拥有异常丰富的多样性,对她而言,是意外惊喜。
如何海洋都是世界上的任何人都未曾真正进入过的领域,真正海洋最深处令人难以去做到并且到达的位置,是现在的他们根本到不了的地方。
基本上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如此,很少一部分的世界能够完全解读海洋。
荧从巨大骨骼的旁边向着旁边不远处连着小桥的小陆地过去,一下子跃过了中间隔着的小溪一样的水,断隔了前进的连接道路。
而后便直接走向了小木桥,快速冲向了不远处的地方,但是木桥每走一步都会咯吱咯吱的作响,甚至踩上去的木板在一瞬间竟然塌掉了。
荧因为快步过去,所以踩塌了一块木板,温迪和钟离这时也只能够借由风渐渐的将他们托起。
只是温迪的脸色逐渐的变红,看向自己背后的老爷子,随即嘴里不由得嘟囔着什么。
“哼,老爷子,你竟然也会使坏了!”
钟离在看到温迪那通红,并且鼓起来的小脸后,也不由得轻轻的笑了一下,就连手都搭在自己的嘴边,遮住了自己的笑意。
随即,便将重量收回至了原有的样子。
荧在过去木桥之后,便看向了背后的两个人,随即在温迪的耳边说了一声:“唉,钟离先生真的是…岩石的重量令人窒息,以及岩石的重量令人安息…”
随即看着桥面前的小路快速冲上去,一直走到前面跑,看着不远处的位置,在他们的旁边就是神像,所以直接爬着不高的崖壁就上去了。
就在这时,又一个传送锚点打开了,空和荧在心里互相交换了一下自己听到的讯息和见到的景象。
荧随即伸手触摸在了神像上,而后便打开了神像。
随着神像镜子旁边周围的小圆珠再一次打开,四颗珠子已经亮起了,海祈岛的周围也便不再如之前一般,就连空所看到的珊瑚宫,这时候水波流转间也骤然间消失,原本的雷电也消散的无影无踪。
珊瑚宫的确是已经完全打开了,甚至是脑海中完全包括了珊瑚宫以及周边整个海只岛的状况。
荧看着面前的神像,随即又看向了后面的神社,神社的红柱子早已经瘫倒甚至继续往前走,神社更是没有多少东西了,周围只剩下了不断浮起的水泡,飘在半空中拂过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