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元老,前方发现叛军主将亚历山大*秦,他带着骑兵挡在了我们的前面!”
“嗯!亚历山大*秦,他怎么不撤了?”川谱有种一好的预感,亚历山大*秦突然停在这里等着他的大军,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
一杆旗,一个人,一支军队立在那里。
两个附属军团不敢前进半步。
如果没有人记错的话,基米纳一战,亚历山大*秦面对的是一个常备军团,一个附属军团,还有二万的杂军。
但就是这样,他用那少得可怜的五百骑硬是斩杀了总督,击垮消灭了二万杂兵。
这才让后来的第九军团跟另外一个附属军团损失掉。
人的名,树的影,两位军团长不敢掉以轻心。
等川谱来到前线,看到确实是许定带着骑兵当在了前面,不由的疑惑起来。
“川谱元老,你还真的敢追来,你不怕死吗?”许定看到川谱的旗帜从中军位置移动了前队,冷嘲道。
川谱眉头紧锁,身为一个元老,临战之时气场到是很足,并没有表现得很愤怒,全都暗暗藏在了身低。
观察了好一会儿,川谱才道:“秦!你想干什么?”
“川谱,我说过我给你们的你们才能拿,我不给你们你们拿了会死,塞萨洛尼基送给你们了,那就送了。
卡瓦拉送给你们了,那也送了。
现在你们还要过来,那我就不高兴了,你们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觉得我还会送给你吗?”许定指了指四周,微微翘起嘴角,整个骑兵齐齐拔出武器,散发出肃杀之气。
四周是什么地方?
四周是平原,是平地,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农场。
这片平原可以接直延伸到科莫蒂尼,很宽很大。
当然这是指在半岛上,北极平原以北连绵的都是山区,只有沿海一带才有平地,所以它就显得大了。
平原适合骑兵冲锋,利于骑兵作战,可以直冲,可以绕袭。
总之这里是骑兵的天堂。
所以许定将战场选在了这里。
“元老,看样子亚历山大*秦是想在这里跟我们交战了。”一个军团长提醒道。
川谱问道:“有把握吗?听说亚历山大*秦的骑兵很强,装备了特殊的武器,可以让骑兵的战斗力提升数个等级。”
“元老,我们没有跟亚历山大*秦打过,无从判断,不过我建议大军分作两部,一个军团放在正面,一个放在后面,后方的军团先将卢斯河给占了,若出现不可预测的事情发生,不至于全军崩溃。”这个军团长建议道。
卢斯河就在后方不远,乃是一个小卡点,是返回卡瓦拉的一个必经之地。
北面从山脉流淌下来,在平原上的总度长不超过2里就能达到大海岸。
如果卢斯河被敌人先控制,那他们将无法渡过河。
出现意外,全军覆没。
川谱道:“行吧,就按你们说的做,大军准备好战斗准备,我到要看看亚历山大*秦究竟有多厉害,他的骑兵究竟有多厉害。”
商议完,川谱带着一个军团后撤,先控制了卢斯河,留下一个军团在正面与许定对战。
这个军团立即结阵,按三三制组成品字形梯队防御。
对付骑兵最忌讳的是拉长横向,搞一字长蛇阵,显然这个附属军团出来的军团长也是有着不少作战经验。
不过他们的所有动作,在许定这边看来都是笑话。
许定跟他们骑兵们一动不动,并没有要进攻的意思。
只是远远的看着,就是静静的看着。
“什么情况,叛军为何不进攻!”在后方的川谱看到前面这个军团以经列阵摆出了防御阵型,只是许定方面并没有进攻。
相反过了一会,许定跟他们的骑兵们下马坐在地上休息了起来。
然后吃起了干粮,喝起了水,有说有笑,轻松惬意。
这一幕让罗马人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要进攻,你们不是要打吗?
老子裤子都脱了,你们不进攻不打了。
你们是来野游的吗?
罗马军队里很快有了骚动,然后议论纷纷起来。
毕竟保持着阵形,手持军械,维持着一定的姿态,这也是极耗费体力的。
“军团长,现在怎么办,叛军不进攻,我们是不是也可以休息!”有手下大队长问道。
这个军团长摇摇头道:“不行,不要掉以轻心,叛军或许就是想这样迷惑我们,让我们放松警惕,一但我们松懈下来,他们可以翻身上马,然后冲杀过来。”
骑兵的反应速度是快,一但上马冲刺很容易杀到这边。
他们当不敢让自己的步卒放松下来。
时间能熬过任何人任何事?
半个时辰后,维持队形的罗马将士们有些受不住了,纷纷请命休息。
对方在悠哉悠哉的休息,他们却要艰苦的硬熬。
打还是不打好歹给句痛快话呀。
军团长想了想道:“来人,过去问问亚历山大*秦,他究竟还打不打,为作一军统帅怎可这么儿戏。”
这个军团的一个骑兵小队立即跑上前,不过许定等人还是在地上没有迎战的意思,反而是大部的将领的嘴里叼着根草,戏谑的盯着小心翼翼上前的敌骑。
“亚历山大*秦阁下,我们军团长让我问你,你们还打不打了,如果打请立即进攻,如果不打……”
“如果不打怎么样?”许定歪着脑地,拿起了身边的长弓。
这名骑兵小队咽了咽喉道:“如果不打,也请阁下说句话,我们都是军人,请不要做有辱军人的事,是战是退,请……”
“咻!”的一声话还没有说完,这名骑兵小队长胸口中了一箭,他底头看了一眼箭羽,然后径直掉下马去。
其它31骑立即催马调头往回跑。
这支军队的军才队跟一众将士顿时精神一抖,纷纷握上了武器,准备迎战。
主是后面卢斯河的川谱正钓着鱼,也猛的抬头,将所有美梦驱散。
“要打了吗?”
川谱问道。
手下张望了一下道:“好像没有,亚历山大*秦坐着射了一箭,他的骑兵没有动。”
川谱的脸色更暗了。
就坐着射了一箭,将两只军团都给吓了一跳。
“元老,我们军团长差我过来问一句,要不要主动进攻亚历山大*秦?”
川谱站起来,眺望了一下许定的位置,想了想道:“不用了,这可能正是亚历山大*秦想要看到的,我估计我们主动进攻,他会退,他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我们。”
说完川谱补充了一句:“让将士们休息吧!”
传话的人回来向这位军团长汇报,这位军团长听完后,对手下各大队长道:“传令休息!”
罗马众将士闻言,大松一口气。
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休息了。
这仗打得真是遭罪,打又不打,撤又不撤。
不过现在好在可以休息了。
不过他们刚刚入下武器席地而坐,对面的许定翻身上马了,众骑也跃上马匹,然后敲起了鼓声,大有进攻的意思。
“快快!快站起来,快列队,拿好标枪、拿好盾牌,拿好宽刀……”
一时之间各咱叫喝声不断,刚刚坐下休息的罗马将士们纷纷又站立起来,握好自己的武器装备,又规规矩矩的排列好,做好了战斗的所有准备。
但是对面的许定等骑还是没动,依旧在那里说说笑笑,一个个在讨论什么有趣的事。
还是不进攻!
这一下所有罗马将士们都想大骂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见许定等人还是没有进攻,反而又下马了。
这位军团长只好一摆手道:“休息!”
一众罗马将士纷纷如蒙大赦,然后又坐下去休息,一个个歪斜着身体,不过手里还握着武器,并没有全放下。
果然他们才刚坐下一分钟不到,对面的许定又上马了。
军团长只好又喝令起立列阵。
这一回结果还是一样的,起义军还是没有进攻。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军团长实在看不下去了,煎熬难忍,一挥手道:“休息!”
很快川谱的人过来,对军团长道:“将军,元老有令,如果叛军骑还玩同样的花招,可使一半或是三分之一的部队列阵警惕,其它人休息恢复体力,顺便喝些水吃点干粮。”
刚说完,对面许定等人又上马了,这位军团长道:“一、二、三在队列阵布防,其它大队休息,骑兵警戒我军左右两翼。”
除了一、二、三三个大队之外,其它所有罗马将士们大呼万岁。
终于可以放心的休息一下了。
随着头顶上的太阳一点一点的移动,一个时辰,一个半时辰,二个时辰很快过去。
许定这边不时休息,不时上马做出进攻的姿态,不过罗马军队这边也因为有了先前的因对之***流警惕。
看了看时间,估算了一下,许定道:“解决个人问题,半盏茶后所有人上马作战!”
“是统帅!”这一下众骑该上小号的上小号,上大号的上大号,休息的继续休息,吃东西补充体力与好,喝水补充水份也罢。
又或者擦拭武器,数好箭支,检查马匹异状,调整马鞍马镫等物。
对面的罗马军队见一这边的的情况,一个个小声嘀咕道:“都说亚历山大*秦的叛军骑是最精锐的存在,军法严格,但是现在怎么这么散慢!”
“是呀!不是听说他非常的勇猛,无人可挡吗?怎么不敢进攻我们?尽瞎折腾我们?”
“这一次不会又是玩花样,想坑我们吧!”
“我看应该是……”
罗马将士们这一回对许定等众骑的形为没有了原来那么强的防范意识了,开始有说有笑的侃了起来。
毕竟起义军的假动作搞了一上午了。
也没见他们真的杀过来。
就是川谱跟其它军团长,副军团长们也抱有一样的态度与观点了。
此时川谱大概在想亚历山大*秦玩这么一手,应该是想拖延时间吧,想将他们阻击在进入平原的门口。
不过突然有人指着海岸南边喊道:“快看!快看,那是……”
川谱等人闻言朝南边看去,只见海上无数的黑点以经渐渐靠近。
一条条大小不一的船只使向岸边。
船上并未悬挂带有明显标识的旗帜。
“这是我们的战船吗?罗马城那边派来的支援?”
有罗马将士问道,不过旁边没有人能回答他。
将领们则看向川谱。
川谱摇摇头道:“不是我们的战舰队,他们应该还要几天才能到卡瓦拉,所以更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这些军团长跟副军团长这才恍然大悟过来。
是呀,罗马帝国的水军不可能这么快出现在这里,而且他们必然会挂罗马帝国的旗帜。
现在这支水军并没有悬挂旗帜,那他们只能是敌人。
是叛军的。
不是说叛军水军北上了吗?
他们又折回来了。
“预备!做好准备,都看东方,不要看海边,不要看海边,打起精神来,都起来,都起来……”
正面的这个附属军团的军团长,挥舞着长剑,骑马冲过一个个大队的间隙,不断的提醒。
还在休息的七个大队,纷纷站起来,赶忙列阵。
因为对面的许定这一次是真的发动了冲锋。
战马踏出重重的步伐,四蹄不断的踩踏在松软的泥土里,隆隆的席卷之声从地面传导过来。
这个军团的罗马人知道这一回起义军是真的要进攻了。
不过因为连续的休息,使得他们有些不太适应起来。
身体的力量好像被抽空不少。
此时在面对骑兵的冲锋,双腿竟然有些打哆嗦。
“放箭!”许定冲在前面,取弓射箭,身后众骑同样如此。
纷纷开弓,在离着罗马军才百十步的时候,突然将箭射了出去。
射完许定驱使战马往北而去,并没有直接冲击罗马军团。
身后的众骑同样如此,射完箭跟着许定往北而去。
就这样一波又一波的箭矢射向了罗马军队之中。
虽然直接距离只有短短的五十米,不过因为惯性还有马匹高速行进带来的加速度,还是将起义军骑兵手里的箭矢射向更远的地方。
“立盾!”
“咚咚咚……!”
无数的箭矢盯在盾牌上,不过还是有不少箭矢钻进了空子,射在了罗马士兵的身上。
尤其是后面几排。
“该死!”这个军团的军团长见到此情此景,忍不住骂了一句。
在近一些,自己的部队就能投射标枪了。
一般情况罗马人的重标枪杀伤距离是二十米左右,轻标枪在三十到四十米。
而起义军刚好卡在五十米之外,就转向了,这让罗马军队没有机会投射标枪,哪怕是杀伤力不强的轻标枪也还达伤知的有效距离。
只能说许定以经摸透了罗马军队的这一特点,直接算计好了。
这让罗马军队相当的郁闷与被动。
对方能打你,你打不到对方。
弓的平均射程至少是五十米,臂力好的一百米也正常,像许这样的二百米是至少。
所以起义军完全可以用大汉轻骑兵的打法,就是缠着不停的袭射。
直到将对方耗没为止,当然前提是所带的箭支足够。
往北拉拉距离后,许定又拐回来,冲击罗马军队的左翼。
这位军队长忙指挥道:“左翼三个大队立即换阵防御,不要让叛军骑兵冲过来。”
虽然刚才那一波骑射已方伤亡不多,对整个军团来说可以是微乎其微,不过却让这位军团长有了新的认知。
骑兵还能这么打,亚历山大*秦果然是一个绝世难缠的对手,是大罗马的祸害。
又是一波箭雨,这一次左翼的三个大队并不没有协调好,准备得并不充分,一下子伤亡了一百多人。
不过许定还是没有破阵,又带着众骑拐了回去,然后又回来冲击骑射。
不断的削弱这个军团的士气与兵力。
蚊子小也是肉,一次一百几十的,也够罗马人喝一壶的。
这让这位军团找的压力斗增。
当然他的压力还不是最大的,川谱才是。
因为就在许定发动进攻的时候,索罗斯带着他的水军使到了近海岸,大船开始放小船,中等船只或是小船直接
使到浅滩,开始下船登陆。
当然还有一些奇怪的船上,船仓都没有,或者说是故意拆除了。
船上被安了一架投石机,船上运着石料,后面还有一艘补给船,给这船补给石料还有船员力士。
“预备!发射!”
这些投石机都是许定到了卡瓦拉才让工匠大量制做的,都是属于小号或是中小型,投射的石料也不是很大,不过距离相当远。
足够打机川谱等军了。
随着索罗斯一声令下,一台台投石机往岸上轰了过去。
刚刚列阵准备反击起义军登陆的罗马将士,纷纷被击中或是吓得往两边躲避。
好好的军队阵形一下子就被打乱了。
各船上的投石机不用在指挥,各忙各的,用最快的速度打出石弹。
川谱面对随时可能砸到自己身上的石弹威胁,只好命令部队往岸内撤,拉开与投石船的距离。
这时索罗斯的水军纷趁机冲上岸,跳下船登陆上岸。
当然还有中小型的战船沿着卢斯河水出海口使了进去,随同的当然还有投石船一样被拖拽过来。
投石机朝着卢斯河两岸轰砸,打得本以乱了阵形的罗马军队躲得更为彻底,纷纷远离河岸。
“元老这样不是办法,我们根本挡不住叛军的水军进入内河航道,按这样的速度,叛军迟早会占据有卢斯河,我们要早做准备。”一名副军团长对川谱说道。
川谱的脸色阴晴不定,看看正与许定交战的那个军团,在看看身边这个被起义军打得没法还手的附属军团,最后一咬牙道:“撤!全部撤过卢斯河,我们回卡瓦拉。”
“杀!”此时所罗斯的部队全面登陆,蜂拥一般的朝着岸上的罗马军队冲来。
很快起义军水军就与罗马队军最近的大队支队交战一起,双方拼命博杀,混战成一团。
不过源源不断的水军不停的加入,数量上一下子反到占了优势,打得这些罗马军队节节后退。
这让川谱撤离的决心更大了,下面的军团长跟副军团长也无心在战,带着部队直往西撤。
很快卢斯河被水军战船给霸占,水军将士们赶跑了川谱,夺取了卢斯河的控制权。
索罗斯也跳下船,踩在踏实的地面上,长剑指向东边的罗马军队道:“给我将投石机搬下来,砸了他们,我们要消灭他们……”
一众水军浊世末这才停止对川谱的追究,纷纷来到东岸集结,然后同样是结阵,朝着被川谱抛下的这个军团压去。
起义军人数占了点优势,而且还有许定等众骑不停的在袭绕冲杀。
这只罗马人的军团面领着两面夹击,这团长不得不做出新的调。
不过士气进一步下挫,元老都跑了,他跟他的军团被叛军给包围了。
可笑的是包围他们的竟然是辅助用的骑兵,还有不善打陆战的水军。
“射!”
搬移下来的投石机有一架算一架,移动罗军队后面,然后疯狂的砸石头。
很快这个军团也受到了刚才川谱一样的待遇。
打下几十块之后,罗马军开的阵形开始出乱断层的混乱。
手持盾牌跟标枪的罗马军队被飞来的石头打得不知道往哪里走。
“进攻,不用防御了,给我冲,跟叛军近身博杀……”
这位军团长终于在不保守,完全放开了打法,催马冲向水军,与他一起的还有这个军团的骑兵,也跟着往索罗斯等的方向冲杀过来。
索罗斯忙指挥道:“结阵给我挡下来,投石机继续,弓兵放箭,枪兵给我挺住,盾兵给我稳住了……”
“投射!”
水军的弓兵射完一波箭矢,罗马军队以冲到了二三十米,然后将轻重标枪都投掷了出去。
密集的标枪如雨飞来,好在水军也是有准备。
前面的盾牌挡下不少标枪。
不过还是有不少人中枪倒地。
就算盾牌挡下的标枪,却也不好移动。
罗马人投完标枪,纷纷拔出腰间的短剑跟宽刀,扑杀过来。
索罗斯跟他的水军将士也手握武器,往前一顶,将冲上来的罗马人给刺倒。
当然更多的人在同伴倒下手,依旧往前猛冲,两军顷刻发生短兵相接的肉搏,血战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