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若一哆嗦,慌忙推开他朝一边退去,拽着被子缩到床角的位置,目光警惕地看着他,就像防狼一样。
擎苍失笑,伸手拽着卿若的脚踝将她拖了过来,卿若不断的拍打他的手“松手,快松手。”将卿若拽到怀中,强|行的分|开她的腿给她上药“你放开我,放开我,北宫擎苍你这个混蛋,啊。”就这样某人被强|行的上药。
事后,卿若缩到床角,目光悠远的瞪着他,好像在说,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更何况卿若刚刚被滋润过。
卿若小脸从内而外的红扑扑的,春花站在他的面前,啧啧道“哎呦,瞧瞧这小脸,白里透红,怎么样被滋润的很彻底很全面吧。”
卿若捂着脸,娇羞的跺跺脚“呜呜,你好讨厌”然后双手拿下来,很严肃地说道“是有怎样,姐有男人了哼。”说完牛气哄哄的跺着脚离开。
春花有些凌乱了,天啊忙着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卿若吗,现在她只想仰天长啸,大喊,亲,你的节操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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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娘娘即将临盆,按照习俗,皇上理应陪同娘娘。”刘益在一旁小心的说道。
东方灏将手中的奏折合拢,拿起另一本,对他说的话丝毫提不起任何兴趣。
刘益有些尴尬,再次试探的说到“皇上,再怎么说这是您的第一个子嗣,您看是不是?”刘益的话点到为止,都是聪明人所以有些话也不必说得太过明了。
东方灏只是简单地“哦”了一声,在没有反应。
这可让刘益有些为难了,正巧这时,东方淼走了进来。
“臣,拜见皇上。”东方淼恭敬的行礼。
东方灏低着头看奏折,说道“这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东方淼也不恼,偷偷的对刘益递了一个眼神,刘益点点头,明了的退出房门。
“皇兄怎么现在如此这般的不待见她?”东方淼问道。
“朕的家事,何时需你来插言。”东方灏终于抬起头看了一眼东方淼。
只是那眼神,没有手足同胞间的亲情的感觉,倒有几分仇敌之间见面的感觉。
“当年的事并非皇后一个人的错,皇上将所有的过错都强加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公平吗?”
东方灏冷笑,公平?何为公平?何为不公平?
“若是当年没有那些阴差阳错,没有她的离间朕又怎会”东方灏的话说了一半却突然断了,深呼吸,有些颓废的靠在椅背上,似嘲讽似痛心的说道“又怎会那般伤她,让她去和亲呢。”
东方淼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眨眼间便被他收拾的一干二净,看不出一丝一毫别样的情绪“母后曾说过,她是最爱你的女人,她不求你的权,不求你的利,什么都不求。她为你做了很多却从未说过什么,有时辰觉得她这个人心机很重,懂得往长远打算,有时候又觉得她很可怜,被自己深爱的人伤的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