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歌儿!我不该怀疑你,是我脑子进水了,才刚刚说了那些浑话,别哭!”
白萧然亲吻云歌的时候,就感觉到一股咸咸的东西流进嘴里,他立马意识到,他的歌儿哭了。
把他搂在怀里,心疼的拍着他的后背道:“是我不对!是我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怕失去你,怕你娘给你找媳妇,怕你离开我!歌儿!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你若生气,使劲打我几拳?”
说完他把云歌放开,举起他的手,帮他握紧朝着自己胸口捶打,可是自己一松手,云歌的手也放下了。
他又道:“你若是不打,嫌手疼,那你就用脚踢,只要你出气了,怎么踢我都不会喊疼。”
等了好一会,也不见云歌动脚,她一个人扮小丑似的哄云歌开心,可是他却无动于衷,心想只有再来次苦肉计了。
他突然转身,背对着云歌道:“歌儿!我伤了你的心,我都无颜见你,那好你先回去,我自己惩罚我自己,你不愿自己出气,我……自己来!”
说完一抬手就要往树上砸,他故意放慢动作,想着云歌会心软,不舍得自己受伤。
果然这一动作见效了,云歌伸手保住他的手臂喊道:“不要!”
白萧然快速转身,欣喜的说道:“歌儿原谅我了?”
云歌听了,抬起头来,犹豫眼睛刚刚哭过,天上飘落的雪花站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显得他眼睛特别的明亮。
“谁要理你,你这样受伤回去,我怎么和娘交代?”云歌说完故意把他胳膊往前一推。
白萧然听了,有点失落,道:“原来歌儿不是怕我受伤,原来是怕回去不好交代,没关系,我自己会解释,只要歌儿不气,我就是砸断了手臂,踢断了双脚又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以后就瘫坐在床上孤独终老。”
夏云歌如果刚刚还心疼,怕他做傻事,现在到被他气的想笑,还断手断脚,孤独终老,怪才会信。
一转身回头道:“你自己断手断脚,我可要回家了,没功夫陪你在这里疯。”
白萧然一把拉回他,拥在怀里说道:“你回来!真的不管我了,我要是被山里的黑熊吃了、被狼给咬了,你上哪去找我这样英俊潇洒的相公呀!”
“你走开!你没有诚意,就会油嘴滑舌,我不信你的,不是不信我吗?你看着,我这就回去找个媳妇给你看?”
“不行不行!歌儿是我一个人的,是我白萧然的媳妇,谁也不许惦记。”
“放开!”
“不放,你能把我咋地!”白萧然死皮赖脸的抱着他不撒手。
云歌挣脱了几下,没有得逞,就说道:“不放我喊人了?”
“你喊,你喊一下我就亲你一下?来人了我就说实话。”白萧然不要脸的说道。
云歌不信他的话,被他气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刚要张嘴,就见他真的亲了一下。
云歌顿时生气,他要死要活的假装他不实施,现在占便宜的事情他却兴致高涨。
气的他不管不顾,张嘴就喊,有一个音符被他吃进了嘴里。
两人就像是在斗气,云歌一张嘴他就堵上,白萧然见了他的云歌竟然这么可爱,最后终于把他的声音埋没在温柔的轻吻里。
云歌开始还是挣扎,白萧然故意不让他如愿,霸道的吻让云歌的情绪逐渐冷静了下来。
他窝在白萧然的怀里,喘着粗气,怒瞪着白萧然道:“和你说过了,我的年纪还小,有谁会看上我这小不点,只有你猜把我当做宝。”
“不要请看你自己,我的歌儿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只是还没有被人发现你的美好,我才担心,你会被外人迷惑,被人家倾倒,我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所以才这样冲动,你信我,我回去之后绝对不像刚才那样冲动好不好?”白萧然举手发誓道。
夏云歌听了,轻轻一推道:“真不知道你这二十年是怎么过来的,这样冲动只会坏事,你要让我娘知道,我跟在你身边的变化,还有你是个稳妥的人,才能说服我的娘亲答应我们交往。”
“还是我的歌儿有远见,我听你的还不行吗?这冰天雪地的不要和我生气了好不好?”白萧然拱了拱云歌撒娇的说道。
“算了!真的服了你了,这么大的人,还学小孩子撒娇恶心不恶心。”
“你说什么?你说我我恶心?那刚刚是谁和我接吻那么享受的?”
“你敢说?你给我闭嘴?”说完云歌就欲上前捂住他的嘴,白萧然也来了兴致,就是不让他如愿,两人就在树林里玩闹起来。
大雪足足下了三天三夜,幸好家里的地窖储存了大量的白菜、萝卜,才能在大雪封山的山脚不愁吃喝。
雪停了,一片银白色的世界,宋子羽和子飞兄弟两人闲着无聊,就带白萧然他们男人一起在离家不远的山口打些山鸡和野兔,下雪天这些动物出来觅食最好猎捕。
刘婶因大雪路不好走的原因,一直住在宋家,两个老姐姐带着陆采青和李霜四个人围在房间里作秀活,陆采青因为种种原因,都好久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的刺绣。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上元节,大雪也基本化开了,子飞就要回杨太傅那继续学习,白萧然和云歌也要回城里,宋家一下了进入了离别的时刻。
因为子飞和云歌要走,陆采青便把上元节的团圆饭提前到了中午。
准备了一顿丰盛的午餐还做了许多的糯米汤圆。一个年到了正月十五就算过完了,咱新的一年就要开始,大家都是今年初一就下了大雪,是个好兆头。
“瑞雪兆丰年嘛!”
吃过团圆饭,本来城里还有花灯可以观赏,但是白萧然知道,今年子武不在,要是提出看花灯,肯定大家心里不好受,便没有开口,大家也都没人再提。
分手之际,陆采青看着两个孩子又要离家,心里有些不舍,虽然隔的不是很远,但是毕竟是十一二岁的孩子,难免为他们担心。
离别有时候真的很残忍,也很现实,现代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在父母的呵护下,念着小学,上下学接送的日子,到了这里,就要一个人为自己的前途努力离家求学。
送走了他们,陆采青还没有从这个伤感的心情走出来,就听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刘婶这天匆匆赶来,看见夏大娘和陆采青就上气不接下气的拉着他们进屋,告诉他们一个让陆采青不愿听见的传闻。
“今天我从村里路过,走到李婶她们家的时候,就听见她和邻居在议论,我凑上前一听,竟然是说你的坏话。”
夏大娘听了,自信的说道:“别胡说!咱家采青你也是知道的,会有什么坏话?”
“你别急老姐姐!她们知道我和采青的关系不一般,但是也和我说了,让我尽快告诉采青让她自己做好准备。”刘婶神秘兮兮的让夏大娘和陆采青听了直着急。
她急急的喝两口水才道:“就是那个陈氏家不是有两儿子,老大陈明不是病死了吗?那个老二和赌徒起冲突不是被害了吗?”
夏大娘听了,接道:“这个我们都知道啊!怎么啦?”
“听人家说呀!这些赌徒都是受人指使?才故意要了他的性命?”刘婶终于说道正题上面来了。
夏大娘一听,吓了一跳,随即就把目光移到陆采青身上问道:“那和咱家采青有何关系?”
刘婶犹豫了一下道:“哎呀!我就都说了吧!那放出话的人说的有名有姓的,说指使那些人的幕后主使是咱家采青!”
陆采青听了,眉头紧锁,想着这到底是谁在村里造谣生事。
“不可能!怎么会是咱家采青呢?他陈明死的时候,是咱采青忙里忙外的才把事情办的圆满,他陈阳那么对她,都不和他计较,怎么会对他下手?再说这都过去大半年了,她不计前嫌照顾生病的陈氏那么久,刚刚守的云开见月明,这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在造谣呀?”气的夏大娘直跺脚。
“他们还说这个帮忙的是咱采青在外的……野男人叫林怀瑾!”刘婶一闭眼把话说到底。
宋子羽和李庆元几个人听了,气呼呼的走进来,就见宋子羽脸色铁青的怒道:“刘婶!你说那个李婶住哪,我去问个明白,到底是谁在村里中伤我家小媳妇,真是人善被人欺,她是眼红我们家过的好,这个杀千刀的要是知道谁在造谣,我非把他卸了不可!”
李庆元把他拉回来劝道:“子羽兄弟!你先别急,李婶说的那是好心告诉我们,怎么能找人家出气!”
“我不是找他出气,我只想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我还没糊涂到这个地步找人家麻烦。”宋子羽甩开李庆元的手急道。
夏大娘听了,看着陆采青听完一言不发,便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便对着他们几个年轻人道:“要不这样!你们出去到村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打听到这个消息是从哪里传来的,那人居心何在?”
李庆元夫妻和双柱听了,一撒腿就都出去了。
宋子羽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陆采青有点不忍,夏大娘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他缓缓地走出房间,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这样的人选,要是让她知道了,他绝对不会在这样纵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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