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咱们真的要去找景阳王吗。虽然孙从指控王爷是主犯,但是大理寺不是已经还了王爷清白了吗,咱们这么贸贸然的找上去,太打眼了吧,。”梁逸的侍从长风担忧的说。
“直接去肯定会招人注意的,不过找个借口也不难。”梁逸微微一笑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丝毫看不出威胁的那种。“听说王妃娘娘精通岐黄之术,父亲近来心绪不佳,我们去拜访一下神医,给父亲通通心绪。”
“王妃,梁国公府大公子梁逸递来拜帖,想前来拜见您,顺便求一副药给老国公。”小翠对在榻上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常清婉说到,一边把刚从门房处拿回来的拜帖交给她。
“噢,来的这么快。”这是常清婉没想到的,本来以为还要花些功夫才能和这梁大公子有点交集,没想到对方竟然比她还着急些。“那便请进来吧。”
“梁逸来了?”听到风声的叶云霆先梁逸一步到正厅。
“嗯呢。”常清婉拨弄着面前的药材,头也没抬的回复。
“是为了这事来的?”叶云霆继续问。
“表面上是来找我求药,给老国公的。但是我估摸着这也不过是个幌子罢了。不过这个节骨眼能来找我们,看来这梁大少爷不是太蠢就是太有城府了。”常清婉抬头似笑非笑的说。
“王爷,王妃。”叶云霆还想说些什么,被一阵行礼的声音打断了。来人是梁逸。
“梁公子不必多礼,请坐。”叶云霆免了梁逸的礼且赐坐。
“谢王爷。在下此次前来是听闻王妃娘娘神医妙手,便想着请教一下王妃,家父最近时常头痛胸闷是什么原因呢。实在也是吃了很多药了也不见好,才贸然前来叨扰王妃,实在是担心父亲,希望王妃不要怪罪在下的失礼。”梁逸说的真诚,还备了厚礼,看起来似乎真的只是一片赤子之心来求药的,叶云霆和常清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读出了疑惑。
“那便请梁公子详细描述一下令尊的症状吧。”也没疑惑太久,常清婉自然的会道。想来也是,总不能第一次就把底牌亮完了。
“你觉得梁大公子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送走梁逸之后,常清婉问。
“反正肯定不是来求医的。”叶云霆一本正经的说。
“我自然知道不是诚心来求医的,”常清婉真想把这男人的脸挠花,这不是废话吗。
“你没听人说么,是替父亲前来求医,并且附上了厚礼。现在还是在试探阶段,有什么事肯定不会明说,待会儿去瞧一瞧送来的厚礼吧,真好奇是什么玩意儿。”常清婉听着前面的觉得还有点道理,这最后一句她真的是无语了,怎么看上这么个玩意,古代的王爷不都是端肃严谨的吗,怎么让她遇上个奇葩了。
“公子,王爷王妃能发现咱们想传给他们的消息吗。”长风回想今天在王府的经历,觉得自家公子完全没有透露一点消息,王爷能明白自家公子吗。
“放心吧,咱们这位景阳王可不是外界传言的那般无用,这点小伎俩还不够他玩一个回合。”梁逸倒是不担心这个,只是今天和王妃的交谈让他心里起了疑虑,似乎对方对他的来意心知肚明,也不直说,就看着自己打太极,太奇怪了,他记得自己和王妃没什么交集的啊。
“好吧,那我们现在回府吗。”
“不,去大理寺。”梁逸还是决定自己去看看。
“二弟,有什么发现吗。”梁逸来找梁默说话,端的是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
“累大哥挂心了,不是我做的自然不怕他查。父亲怎么样了。”梁默也配合着,至于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估计只有自己知到。
“父亲还好,都是一点老毛病了,吃几贴药就没事了。你照顾好自己,这是给你带的东西,还有什么需要的递个信就是,我再给你送。”好一位贴心大哥。
“公子,你把刚才买的点心烤鸡啥的全都给二公子了。”一旁的长风眼睛都睁圆了,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自从世子之位另立,大公子和二公子表面上一派和谐,私下里二公子时常来挑衅,大公子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绝对也不是什么傻白甜的好哥哥,这是哪一出。而且那公子少食油腻荤腥,那烤鸡是他的啊。
“不会少了你的。”梁逸看出他一脸不舍。他的目的当然不是来送温暖的,但是他一介白身进不了衙门公府,只能走探视这条路才能见一见孙从,而且巧合的是他刚才看见有人也去见孙从了,虽然没亲自询问,但是就听到的内容也足够他获悉这件事情了。
来的人是孙怡秀,她担心自家老爷,虽然常培德说了最好不要去探视,但她还是来了,并且告诉孙从常培德的安排,让他安心。殊不知不远处的梁逸全都听在耳朵里。
“老爷,不好了,有人知到矿山的秘密了。”管家拿了一封信给常培德,“这是一封密信。今早门房的人开门的时候发现的,就压在门口。”
“这是谁写的。”常培德暴怒且惶恐,信上说他知到矿山是常培德的私产,也知道他为了洗清嫌疑嫁祸梁国公府,但是对方不会告密,只希望他不要放过梁国公府,对方还承诺可以祝他一臂之力。
“不知道啊。”管家也惶恐。
“你去,把夫人和她妹妹请来。”常培德记得嫁祸这件事只有他们四人知到,管家是自小同他长大的,情谊颇深且对方一家老小都在府内做事,不可能做泄密之事,那就只有孙氏姐妹了,他最怀疑的还是孙怡秀。
“怎么了。”孙怡秀一脸懵的来到常府,看到常培德一脸严肃的坐在主位,孙怡然也鄙夷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去看过孙从了。”孙怡然问。
“怎么,现在我连去哪儿做了什么事都要给你汇报吗,你未免管的太宽了吧。”孙怡秀很讨厌孙怡然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