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结局下
「……」穗波玉子对于白兰玩恋爱游戏的邀请先是呆愣后,随即本能的出了一拳,让原本信心满满认为猎物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青年笑容僵硬在脸上,白兰嘴角原本很愉快的笑靥随着那连贯的喔啦喔啦彻底凝固,随即被惨兮兮的殴飞,而造成这一切的少女却只是低垂着小脸默默喘息。
那双眼眸透过镜片依然炽烈灿烂如火焰,虽然是满满的抗拒,但也带着一丝对于自己暴力行为的嫌悪和懊悔,复杂的眼神还有那剧烈运动之后的胸口起伏染红了女孩的双颊,也让白兰的心脏一时间跳了跳……
他好像终于能够理解那个世界的病变白兰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看起来普通的小丫头了。
因为她是有颜色的,在生气的时候、开心的时候,甚至在悲伤难受的时候,即使她暴力带来的痛,也让他觉得鲜活。
白兰虽然很想吐槽女孩每次都能在这种时候破除防御的完美命中,但被殴疼痛的肋骨却彷佛旧伤复发,让他呼吸的时候也隐约丝丝的痛,而看起来白白软软的女孩其实不像外表那么软弱,刚刚那情绪爆发只出现了一下旋即消退,玉子一言不发的走了过来,对着被甩出去头朝下只差没有倒挂在墙上的白兰伸出了手。
白白嫩嫩感觉一点威胁感都没有的柔软小手。
白兰就维持着这样面朝下的姿势,看着玉子伸手拉起他的动作,即使肋骨隐隐疼痛,但还是忍不住呼呼的笑了起来,「……真是忍不住越来越中意你了呢,你刚刚那样算拒绝么?」
拒绝他的提议,打算走第三条路?
「我有别的想法……」鼓着腮帮子的玉子皱着眉头没有马上回答,她只是慢慢的把白兰拉起来,然后仰头站在白兰面前。
女孩软糯的嗓音带着一丝紧张的干涩,但那双圆润的眼眸却坚定又没有躲闪的凝视着他,灼灼的眼神让白兰感觉到全心全意,于是他紫罗兰色的眼眸闪烁了下,带着笑容的看着女孩等待着,不动声色的直接扣住了主控权。
「……」玉子因为他的沉默而愣了两秒,再开口的时候气势也没那么足了,有着乖巧外皮的女孩努了努嘴唇,不自觉又抿了下,直到那杏色的美丽唇瓣不自觉被□□得有些发白后才看着他,若无其事的认真呢喃道,「你不觉得同样的游戏再玩一次很无聊么?换点别的吧……如果你真的还是想玩恋爱游戏的话,为什么不倒过来呢?」
「哦……倒过来?你是说换成是我追求你?」白兰歪了歪俊美的面庞,笑容可掬的低头朝玉子贴近,他注意到女孩有一时间肌肉紧绷,明明紧张个半死却强撑着不肯弱了气势,真是倔强又可爱的傻个半死。
白兰忍不住就想欺负她,他将双手放在口袋里,低头益发倾身向了紧张的女孩,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浅浅弧度,瞇起眼帘悠哉的低声呢喃道,「脑袋瓜犯傻也要有个限度,这种事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哟?」
「至少……比要你爱上我有挑战吧。」玉子虽然紧张却没有躲避,只是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凝视着白兰的眼,她就这样用小动物般剔透的眼眸望着他,眼神里面有着百分之一百二十的认真,「……因为我不会爱上你的,绝对不会。」
「……哦?」白兰必须承认,就算他知道玉子是故意的但还是由衷的不爽了起来,他于是探出指尖扣住了女孩小巧的下巴,感受着那手指下隐约的冰凉僵硬,凑近了玉子笑容可掬的呢喃道,「小撒谎精……你刚刚不是才跟我接吻过了么?」
「那、那不是我主动的,顶多算被舔一口!」玉子虽然受制于白兰依然用双手在自己的唇瓣前比了个叉,她的眼眸再度燃起了透着怒气和羞窘的火焰,只是这气愤在白兰的眼中只是小奶猫在喵喵叫,更别提这小丫头还结巴了:「总之你不是他,我会把他救出来,然后把你赶回去的!」
「呼呼呼……你打算怎么做?对着丘比许愿么?」白兰头上的雪白发丝似乎立起了一根,他就这样直接压上了玉子的唇瓣,火热的薄唇隔着指尖亲吻着娇小的女孩,即使玉子又气又羞的想推开他也没有停止,反而趁着女孩缩手的时候将自己的舌尖探入,放肆的恣意搅拌着。
挣扎,反抗,唇舌间的角力还有彼此抢夺空气。
白兰直到把女孩吻到双腿发软喘不过气后才松开了玉子的唇瓣,揽着她的纤腰愉快的瞇起眼眸,「……不肯承认也无所谓,这种程度的吻我可以坚持到你满意哟。」
「你……你这个色狼!」他怀里的玉子在发抖,艳丽的嫣红顺着她的耳垂扩散直到衣服下面,然后她握住了白兰的大拇指就扭,同时气呼呼的踩了他的脚准备逃窜,早有准备的白兰却只是扣紧了玉子的腰肢,笑容满面的断然道,「……我答应了。」
「……诶!?」本来似乎以为白兰只是在欺负她,玉子眨了眨眼,一脸反应不过来的瞪着白兰,而白兰却只是微笑的瞇起眼眸,「我说……我同意你的邀请,这一次换我来得到你的爱情。」
「……」玉子因为白兰那热情洋溢的肉麻口气恶寒了一下,瞪圆眼眸小嘴微张的看着白兰,白兰却只是笑眯眯的。
他的人生一直很无趣,即使是破坏,即使是征服,一切的一切总让他觉得空虚。
但是只有现在不一样,只有这个女孩不一样,因为只有她一次一次的,在白兰觉得自己已经看透的时候又给了他惊喜。
他想,也许他也该试着生病,去被那些病原体传染,然后体验一把空荡荡的心有人进驻进去的感觉。
那一定很美好……
白兰想着想着又待去低头探索女孩的唇瓣,却只是被当作色狼的殴飞,但,被打的时候却莫名的觉得开心。
曾经的白兰和曾经的玉子是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不曾见面,相互延伸到天的那方。
现在的白兰和现在的玉子在一次巧合之后彼此纠缠,从交叉变成了重合,跨过了时间也跨过了地域时空的限制。
愛情這東西,時間很關鍵。認識得太早或太晚,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