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人在女人跟男人的那种事情上,有一种别处所没有的观念,当地的老百姓从来都不会因为女人卖银挣钱为耻辱,恰恰相反,若是有人家家境贫寒,女人却依旧坚守贞洁,反而被多数人瞧不起,认为女人不挣钱,是浪费自身资源。
在当地有种习俗,男人在家带孩子种地,女人则全都上岗利用自身资源赚钱养家,按照当地男人的说法,自家女人那地方又不能装糠,又不能装米,随便给男人弄弄,就能换来大巴的钞票,有什么不可以呢?
今晚,秦岭振领着刘长虹和市里的一帮人来的正是当地新开的一家夜场娱乐温泉。
到了温泉自然是先洗澡了,几个人一进去就有姐来引路,这些姐非常年轻,身材一流,举止文雅,显然是经过训练的。
到了沐浴区几人便根据各自喜好分开娱乐,秦岭振说了声“等会见”就跟着一位妹进了一栋洋楼,刘长虹则跟着另一位妹走。
这里泡温泉都是一个个院,外面一看都是欧式化的风格,里面却是中式的庭院,顶穹是透明材料,可以人工控制开合。庭院中间有大中三个冒着热气的大理石砌成的池子一并排开,随顾客愿意,想泡哪个就泡哪个,想泡多久也由得你。
这里服务水平也不错,进楼后马上换了一个妹,同样青春妩媚,二十左右的芳龄。进房间后,除了她提醒你保存贵重物品外,其余一切都是她负责,连脱衣服也只需你抬手抬脚,内裤都不用客人动手。
刘长虹显然也是干渴得太久了,刚才跟在妹背后,一路欣赏她扭动的腰肢和浑圆的皮鼓,心里早已经在想:这里的女子好『性』感,个个身材都这样棒,光了一定更『迷』人。这时候见妹这样细致的服务,鼻子里闻得她上下活动时带来的香气,身体已经有了巨大的反应。唉,没女人的日子就是难熬,这时候见了漂亮的女人哪里还控制得住。
妹脱下刘长虹最后一件遮羞布时,家伙砰的弹了出来,粗壮强大,她愕然了一下,随即又有些脸红,职业的素养让她很好的克制了自己的惊讶,“哥哥先去池子里。”
刘长虹也顾不得羞愧,反正这里就是这样,全身精赤的出了房间,钻进四周绿草碧树,上面蓝天白云的温泉池里,懒洋洋的泡着,鼻子闻着花香,真他『奶』『奶』的舒服啊。
刘长虹进的是中间的大池子,展开四肢,全身放松,悠闲的躺着,心里想一会妹妹,又想一会,今晚跟秦岭振过来,真是来对了,感叹着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舒爽了,正想得晕晕乎乎,妹像一条鱼样滑了进来,悄无声息。
她象征『性』的砸刘长虹皮肤上『揉』搓了几下,便低声道:“哥哥,我们去那边的池子。”
刘长虹点点头起身爬过去,这是第二道水池,全是清水,不是温泉,但水温控制得恰到好处,估计有加热装置。
妹伸手在角上的按钮一『摸』,水池里的水顿时冲起了白花花的波浪,她的手在刘长虹身体的各个角落细细的『揉』搓,像做一件及其重要的工作,连脚丫子也不放过,家伙自然就成了重点,柔柔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清洗那里的每一条细缝……
刘长虹看着她专注的神情,心里既激动又感慨:要是红河县每个干部职工都这样敬业就好了,哪里有推不动的工作呢?关键是大家没把工作当成职业,而是当成一种少数人才能享受的奢侈品。
刘长虹心里蠢蠢欲动,忍不住在妹尖上抚『摸』起来,妹看了刘长虹一眼,没有推拒,刘长虹明白这是她可以接受的范围。
刘长虹一把抱住妹就想拖上来,她微微推拒,轻声道:“哥哥别急,进屋里去。”
刘长虹哪里还等得及,双手紧紧围住腰肢,向上轻轻一挺就进去,妹挣扎着说:“哎呀,没戴套啊。”
刘长虹惊了一跳,问道:“难道你有问题吗?”
“你才有问题。”她好像受了侮辱,反驳回来。
刘长虹放心一笑:“这不就得了?哥哥没任何问题。”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先还有些不愿意,等过几分钟得了乐趣……
从屋子里出来,秦岭振和市里的几个朋友显然已经等了好一阵了,见了秦岭振笑道:“是不是很过瘾?整这么久?”
长虹呵呵一笑,神清气爽,也不回答,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道是,世上有三铁,一道嫖过娼也算其中一桩,有了一起干这种事为前提,今晚的刘长虹对秦岭振说话的口气就显得更加亲密了几分。只消几个弯子绕下来,秦岭振已经从刘长虹嘴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瞧着刘长虹陪着市里的几人在包间里,兴趣盎然的大吃大喝,搂着妹,尽情快活,秦岭振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尽管费了些周折,自己到底是完成了秦县长交代的任务了。
这官场中说到底“朋友”两个字是奢侈的,人一旦进入了这种氛围就别妄想谈什么友情。
记得有个生意做的很出『色』的老总在记者采访的时候,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他从来不跟朋友做生意,生意需要竞争,需要各种招数保证自己能赚钱,既然跟朋友谈交情,那就别夹杂着金钱的因素在里头,否则的话,就不能算是纯粹的友谊。
笔者倒是很赞同这位老总的观点,官场中的许多事其实是雷同的,只要是身在官场,就别拿什么兄弟情义,朋友交情说事,扛着友情的牌子去为自己的进步添砖加瓦,跟又做婊子又立牌坊基本没什么差别。
第二天一大早,秦岭振等到秦县长一上班,赶紧跟脚进了秦县长的办公室向他汇报自己从刘长虹那里探听到的第一手消息。
秦岭振低声站在秦书凯面前汇报说,秦县长,您昨天吩咐的,我已经打听清楚了。
秦书凯倒是一惊,他没想到秦岭振的速度这么快,赶紧问道,到底什么情况?有这事吗?
秦岭振点头说,根据县委办主任刘长虹亲口透『露』,这件事的确不假,据说,张东健书记已经同意将要择期召开县委常委会对是否搬迁红河第一中学校址的事情进行研究,而提出此建议的人,正是副县长徐大忠。
秦书凯听了这话,不由有些糊涂了,张东健怎么会跟徐大忠穿一条裤子呢?他明明心里对徐大忠有很大的腹诽吗?每每跟自己一道的时候,话里话外总是透出对徐大忠这个地头蛇嚣张跋扈的种种不满,怎么现在又会答应徐大忠召开常委会的要求呢?
秦书凯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相信自己以前对张东健的感觉竟然是错误的,张东健竟然跟徐大忠成了一路人。
沉思良久后,秦书凯自己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答案,只怕张东健起初对自己的时候,只不过是一种交换罢了,他同意自己对付王路宝,自己帮他一个搭把手,把他的人顺利弄到湖西乡乡长的位置上去。
眼看着,自己对付王路宝失败后,张东健立马开始动摇了,的内心自己的实力不够,无法控制红河县的局面,最后却要把他这个县委书记也拖下水,于是,他开始向徐大忠的势力妥协。
想到这里,秦书凯的心里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事情正像吕嘉怡跟自己透『露』的那样,徐大忠的确是串通了张东健准备把这件事拿到常委会上硬『性』通过,眼下这火烧眉『毛』的时候,常委会随时可能召开,自己心里却一点反击的办法都没有,难不成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徐大忠的计谋得逞?
秦岭振瞧出秦书凯内心的焦虑,安慰的口气说,好在,这两天徐县长还在忙着联络其他一些常委,三两天的倒也不会急着开常委会。
秦书凯明白秦岭振话里的意思,只怕留给自己运作的时间也不过了,只不过,即便是自己当真像徐大忠那样找一些常委谈话,真正能跟自己达成统一战线的只怕也只有政法委书记朱达文一个罢了,其他的那些墙头草,哪里又能指望呢?
愁眉不展的时候,秦书凯猛然想起吕嘉怡跟自己说过的话,只要秦书凯今晚去她那里走一趟,她倒是有办法能帮得上忙呢?
秦书凯寻思着,这娘们昨晚跟自己说的话,自己派人调查了一番,果然确有其事,她说有办法帮自己解决问题的话,到底会不会是真话呢?
下午,太阳刚落山,秦书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跟吕嘉怡见面,却又顾忌去的太早,会有人看见,于是一个人在办公室里,随便点击各种页消磨时间。
好不容易等到近十一点的时候,他一个人像是做贼似的,悄悄的溜下楼,开车疾驰而去,直奔吕嘉怡的住处开去。
车子停到楼下的时候,太阳往楼上吕嘉怡家的窗户一望,跟昨晚一样,还是只有吕嘉怡的住处灯火通明,秦书凯一想起那晚吕嘉怡的浪情,心里不由暗骂了一句,这女人,当真是要人命的毒『药』,一旦上了身,想要甩都甩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