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专心致志的刷碗,没有察觉到贾仁贵就在她的后面。贾仁贵越看,心里越喜欢。他强压心中,咽了一口『液』,刚要回身,那个女人低头去找清洁剂,上半身衣服就脱离了下半身衣服,中间就空出了蛮腰,向上看,皮肤白哲,而富有弹『性』,向下看,一道清晰的股沟已经显现。
贾仁贵忍不住了,男人的欲望总是在刹那间爆发,他伸出手就『摸』了一下那个女人的蛮腰。手感润滑,就像『摸』到了杭州进贡的绝佳丝绸一样。那个女人的身于一动,头也没有回,说了句:“姨夫!干嘛呢!
贾仁贵呆了一下,说:“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那个女人缓漫的站起来,继续想刷碗,赤阵大强猛然张开手就抱过来,一把就环住那个女人的腰部,呢喃说:“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你就成全我一次吧!”
说着,嘴唇就凑到那个女人的耳朵边,亲吻起来。那个女人挣扎着,反杭着。两个人撕扯了一会,贾仁贵看一时难以上手,于是就说:“我不是你什么姨夫,我和你姨妈不过是秦人关系,我是县委书记,如果你要是不同意,我可以让你的姨妈一无所有!”
那个女人马上犹豫了,姨妈对自己确实不错。他说的像是真话。那个女人迟疑的瞬间,贾仁贵那也是见过世面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玩女人,就要在女人心动的那一刹,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贾仁贵抱起来那个女人,就把那个女人摇倒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了。现在制造的沙发,已经不是单单给提供一个休息的地方,连制造沙发的厂家经理都说,沙发不但要有坐的功能,还要为现代夫妻生活提供一个变换做二爱地点的新鲜感,要让夫妻们感到,在沙发上过夫妻生活,都比在卧室里的大床上还要美满。
贾仁贵事后深有感触的说,“人啊,不服老不行啊!年少的和年老的,就是不一样,就比如你姨吧,她的那个空旷的,就像我是一只绵羊进入到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里一样,四下找不到边际,你和你姨就相差十几岁吧,你的这个就比你姨的强多了,你的太紧了,我就像老牛掉到井里,四下撞击的都是墙壁啊!”
那个女人后来享受着贾仁贵的撞击,并在撞击中完全臣服于这个老男人。
说起来,贾仁贵对老婆也甚是厚待,不仅帮她的那个姨提拔了位置,还资助她的哥哥,做大了生意,以自己一个人的牺牲,换来了身边那么多人的幸福,对于老婆来说,她是知足的。
人生原本如此,有得必有失,要想过上乌鸦变凤凰的日子,有所付出是应该的,何况现在老婆心里有谱,就冲着自己帮贾仁贵生了个儿子,这辈子,贾仁贵亏待不了自己,这也算是母以子贵。
绑匪们这么痛快的交钱放人是贾仁贵没想到的,这次的交易让贾仁贵有种错觉,这帮人似乎跟官场上的种种争斗没有任何关系,他们只是求财,并没有提出任何其他要求。
两个儿子正好一个亿,这笔钱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成了别人账户上的资金,这对于贪财的贾仁贵来说,无异于挖掉了一块心头肉,这可是他在官场打拼了这么多年,冒着各种危险,好不容易揽到手里的财富,就在这不到二十四时内,成了别人的财富。
贾仁贵不死心,即便是为了帮儿子出口气,他也一定要找到此事的幕后主谋者到底是谁,如果让他确定此事跟他心里认定的那人有关系,即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他也要那人血债血偿。
大汉原本是最适合帮忙调查此事的人,只可惜最近一段时间,大汉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怎么也联系不上,贾仁贵心里清楚,大汉这次得罪了湖州市的黑老大蒋耀东,怕是要吃些苦头了,说不定他那条命到底能不能保得住,还要看蒋耀东的心情。
这种时候,贾仁贵没有心思去关心大汉的死活,既然两个儿子已经平安无事,他只想尽快的了解事情的真相。
大汉虽然联系不上,这些年在黑道上的朋友不少,他贾仁贵还是有别的途径来找到人帮忙的。
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贾仁贵在黑道朋友的帮助下,重金悬赏线索,对于两个儿子被绑架一事,只要是能提供相应线索的,就可以得到高额的奖金。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很快,黑道上的兄弟传消息过来,普水县里有个叫阿三的知道此事的内情。
只听到对方说到普水县三个字,贾仁贵的心里就已经断定这个叫阿三的人跟自己说的话,必定是有一定可信度的。
于是,在黑道朋友的安排下,贾仁贵亲自接见了阿三。
阿三体型瘦,脸『色』苍白,一看就是个多年的瘾君子,黑道朋友把阿三领到贾仁贵面前后,先是冲着贾仁贵客气的招呼后,转脸冲着阿三怒斥道,阿三,我可告诉你,当着我这位大哥的面,你要是敢有一句假话,从今往后,你都别想在这块地盘上买到一厘白粉,听清楚了没有?
白粉对于瘾君子来说,比亲生爹娘还要看重,听到此人的厉声呵斥,阿三弓着身子唯唯诺诺的点头,脸上满是讨好的笑容。
贾仁贵问阿三,你知道有人最近做下了绑架事情?
阿三说,是啊,我听说有人在打听上次绑架一大一两个男孩的事情,正好这事情是我一个老朋友参与做的,所以我知道一些。
贾仁贵精神不由一振,你朋友现在人呢?
阿三赶紧摆手说,大哥,你可千万别找我朋友对质,如果让他知道我泄『露』了秘密,只怕我的『性』命就难保了。
贾仁贵忍不住皱眉,瞧着阿三这表情动作,倒也看不出他说假话的可能,只是这个阿三到底了解事情都什么地步呢?
贾仁贵冲着阿三摆手说,说吧,把你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阿三腆着脸往贾仁贵身边走了几步说,我这可是拼着掉脑袋的危险跟各位透漏消息,那奖金的事情?
见贾仁贵有些嫌恶的表情看着阿三,黑道上的朋友上前踹了阿三一脚说,你还不快说,难道人家老大会跟你这样的瘪三食言不成。
阿三被踹了一脚,脸上不仅不恼,谄媚的笑容反而堆积的更多了。
按照阿三的交代,这件绑架案是普水县的一帮黑道干的,只不过这帮黑道组织有其特殊『性』,他们在官场是有后台的,这个后台很可能还是在普水县里响当当的的人物。
绑架那两个人起初并不知道为什么目的,人被成功绑架回来后,过了三四天,上面老大才传话下来,说是要勒索赎金一个亿。当时,好多兄弟都不敢置信,这年头做一个肉票生意,五百万算是高价了,竟然那两个人要价这么高,对方能付得起这么多钱的话,对方的家人岂不是财力相当雄厚。
尽管底下兄弟心里都有些嘀咕,却还是按照上头的意思办了,结果钱来的实在是太容易了,竟然买主真的就把这么多钱汇过来了。
这两天,所有干这票生意的人,全都得到了大额的奖赏,但是却也被要求离开普水县的地盘,三年内不准在普水的地界上『露』面。
兄弟们干多少年的勾当也没有这一次获得的奖励多,因此一个个都赶紧拎钱走人,去外地风流快活去了。
贾仁贵仔细的听着阿三的交代,想要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些漏洞出来,毕竟吸白粉的人只要是为了钱,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不排除眼前的这个阿三为了钱跟自己编故事。
贾仁贵问阿三,这些情况,你又怎么会知晓,不是说,这件事过后,所有人都离开了普水县吗?而且又有要求保密的规定,你怎么能让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
阿三赶紧解释说,我有个从一块长大的兄弟,这次就参加了此事,临走的时候,觉着我可怜,陪我喝了一顿酒,又给了我一笔钱,喝的有些多了,才把这些事情说了出来,我说的可全都是真话,如果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阿三见对方怀疑自己话里的真实『性』,担心即将到手的奖金泡汤,赶紧赌咒发誓起来。
贾仁贵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黑道上朋友,朋友轻轻的点点头,这就意味着,阿三提及的朋友是确有其人,阿三刚才的话,应该不是撒谎。
贾仁贵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时间,的确,时间上是吻合的,而秦书凯正是从普水县出来的干部,他本身又是普水人,只怕那帮人嘴里说的官场靠山很有可能也是秦书凯在普水县里提拔起来的领导干部。
贾仁贵在心里暗骂,这孙子实在是太歹毒了,绕了这么多的圈圈,把自己害的那么惨,这么多钱就这样打了水漂不说,大儿子从此心理上将会有个阴影存在,或许这次的伤害将会影响到孩子一辈子的心理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