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上次出院之后,陈灵均和施国斌的关系已经和好如初,没想到这个时候,陈灵均突然跟我撒起娇来。
不过想想也是,我这次帮的施国斌这么大的忙,一下子让他的收入翻了一番还多,陈灵均无疑想通过这种方式,向我表达一下谢意而已。
我笑道:“刚才不是说了吗?过两天我跟我嫂子一块去看你!”
“好吧,你非要喊她嫂子,我也没办法。不过施国斌的意思是,只要他离开了学校,这两天就接我回去,然后在我们家请你们三个过来吃顿饭。”
“OK。本来吃饭不吃饭无所谓,我只是想看到你跟我嫂子能够和好如初,还跟当年的闺蜜一样。”
“贾二虎,我跟你嫂子是友尽了。但如果她不是你的嫂子,而是你的晴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几个意思呀,你这不是逼良为昌吗?”
“我只是想看你们对我是否诚实,我怀上你孩子的时候,都实话实说地告诉了温如玉,她要是还把我当朋友,就不应该对我有所隐瞒。”
“她隐瞒了你什么?你从出车祸到现在,理都不理人家,她就是想跟你解释或者沟通,好像都没有机会呀!”
“少来这一套!二虎,你这次帮了施国斌,也算是帮了我们全家,这个恩我迟早是会报答的。不过话说在明里,我知道温如玉现在就在你的身边,甚至你正趴在她的身上,我相信她能听到我说的话。”
我和温如玉不约而同地愣住了。
陈灵均突然喊了一句:“温如玉,我和二虎的孩子已经没有了,虽然经过警方调查,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你陷害的,但我心里就是不舒服。你要想心安理得地过好下半辈子,那就跟我实话实说,你跟二虎究竟是什么关系,是不是要打算替他生孩子?我就想得到你的一句实话。否则,一旦我的泼妇劲上来了,那可就什么事都敢往外面捅!”
温如玉闻言,阴沉着脸作声不得。
我有些莫名其妙,直呼其名地问道:“陈灵均,我说你真是病得不轻,你在干什么?你这是感谢我,还是出我的洋相?”
陈灵均居然说道:“二虎,你别闹,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不关你的事!”
“我去,还讲不讲理?你这是在跟我打电话,莫名其妙的说了我嫂子半天,还说不关我的事?”
“行,温如玉不在是吗?那你晚上到我这边来吧,就算我腿没好,我也让你好好弄弄,实在不行的话,我就用吃饭的家伙替你弄,我知道,你最喜欢我用吃饭的家伙替你弄了。”
看来陈灵均算准温如玉在我身边,故意用这种话刺急她。
“不是,我说陈灵均,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别的意思,我就想让温如玉承认,我们都是你的女人,她要是承认这一点,那我跟她还是好姐妹,我最讨厌就是那种要既要做婊砸,又要立牌坊的人!其实已经跟你滚了不知道多少次床单,却还总在别人面前装的道貌岸然的样子,我最烦她这一点!”
“那你的意思是,你希望我嫂子天天逢人就说,她天天跟我滚床单?”
陈灵均扑哧一笑:“别人我管不着,她必须当我的面承认,否则,我跟她没完。”
“好吧,好吧,先把你老公的事搞定,至于你跟我嫂子的事,只有回头再说了。”
电话还没打完,温如玉突然一声不吭地把头钻进被子里,用吃饭的家伙替我弄的起来。
我去!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她弄的比一般人都要舒服。
看来陈灵均的话还真的起到了作用,温如玉真的以为我喜欢陈灵均用吃饭的家伙替我弄,所以她也想让我更加舒服一点。
陈灵均最后说道:“二虎,这次真的谢谢你了。”
“我们之间就不用说这话了,你早点休息吧,有空我就会去看你。”
“嗯。”
挂上电话之后,我赶紧伸出双手,把温如玉的脸捧了起来,笑着说道:“真蠢,她说什么你都信吗?没听出来她怀疑你在我身边,故意用那种话刺急你的吗?”
温如玉勉强地笑了笑,拨开我的双手,把头一低,又用吃饭的家伙替我弄了起来,知道我的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她才起身坐在了我的身上,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说道:“以后办事的时候,我就先用吃饭的家伙替你弄,舒服吗?”
我点头道:“当然!那回头,我也用吃饭的家伙替你弄!”
“别,”温如玉立即制止道:“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的东西在外面便于清理,女人的东西在里面,有很多妇科病的。记住了,女人帮你弄可以,你千万别帮女人弄!”
说完,她加快了节奏,我也坐了起来,两人紧紧地搂在一块,那种感觉真的爽翻了天。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温如玉还是开着那辆旧车去上班了,不管我怎么说,她就是不愿意开新车,我有点生气了。
“你要是不开,那我就把这车送别人了?”
温如玉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习惯了开自己的车,这车太豪华,要不先放几天,晚上我们散步的时候,再开这车好吗?”
想想也是,咱们可都是穷人,当时我想买这辆车的时候,心里都是忐忑不安,像是做小偷似的。
温如玉也是一样,她本来就是个善于操持家庭的良家妇女,日子过的勤俭节约,从不乱花一分钱,突然让她开这一百六十多万的轿车,有一点幸福来得太突然,她完全承受不住的意思,我当然可以理解。
我点了点头,看着她开旧车离开之后,才迈步朝办公楼走去,贾大虎和温如玉再三提醒我,无论如何,我今天都必须要找到书记和校长,好好地跟他们谈谈自己退学的事情。
我跟书记没什么交往,所以首先来到了赵校长的办公室。
赵校长见到我之后,大概是因为沈佩雅的关系,立即阴沉起脸,并没有把自己当成校长,而是当成了我的长辈,开口便训斥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这么不靠谱?都二十多岁的人了,难道看不出我和学校都在培养你吗?究竟是中了什么魔,为什么要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