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婷在一起最大的快乐,就是总能让我保持一种年轻态,时不时地被她的天真,带回遥远而令人怀念的童年时代。
这已经是第二次跟我拉钩了。
上一次也在这片竹林,当我第一次触碰周婷那个地方的时候,她假装生气,后来我只好假装承诺,以后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保持一定的距离,没有她的同意,绝不越雷池半步。”
当时她还信了,居然伸出了小拇指跟我拉钩。
这次也一样,当我伸出小拇指勾住她的小拇指,她晃了晃:“拉钩,拉钩,一百年不回头,谁要说话不算数,谁就是小狗!”
我扑哧一下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周婷瞪大眼睛说道:“我可是认真的,你要是说话不算数,真的会变成小狗的。”
大概她早已经忘记了,上次她也是这么说,后来我没经过她的同意,经常拥抱热吻,并且不断上下其手,触碰她身体的时候,我也没变成小狗呀!
当然,如果仅仅是供养她上大学,读研读博和送她出国,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是将来能不能明媒正娶,让她成为我唯一合法的妻子,我现在还真没底。
我也很清楚,周婷并不真的希望我供养她上大学,读研读博甚至送她出国。
只不过在她看来,我要是真能做到这一切,那就等于承认她是我的女票,也是将来我唯一合法的妻子。
“好了,”我先站起身来,然后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赶紧回家吧,别让你老妈着急。”
周婷嘻嘻一笑,似乎在瞬间忘记了刚才的烦恼,背着吉他,居然连蹦带跳的跑回了家。
我出门拦了辆的士,刚刚回到学校门口下车,就接到周婷发来的一条短信:你这骗子,谁说干那种事情要一个多小时?我刚刚上网查了,许多人都说十多分钟就OK了!
最后,她还给我发了一个羞涩眨眼睛的表情。
我去,十分钟了事,她上的是太监网吗?
不过这也证明,周婷确实单纯的可爱,我不想污染她的清纯,所以没有回复。
回到家里的时候,贾大虎和温如玉好像都睡了,整个别墅都熄着灯。
这不能够呀!
温如玉马上就要当副校长,这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喜事,我以为他们会在家里高兴一个晚上。
不过想想也是,他们依然离婚,现在的关系是大伯与弟媳妇之间的关系,至少要在我面前避避嫌吧?
我走进主卧,温如玉已经躺在了床上。
和平时靠在床头看电视等我不同,今天她显得一场平静地躺在床上,一双薄薄的被子,生动地勾勒出了她身体的曲线。
我知道她有洁癖,平时不洗澡的话,我是不会钻到被子里去的。
但今天不一样。
刚刚和周婷在一起,已经让我不止一次差点开闸放水,而且身体一直僵硬着,我早就受不了了。
再加上看到温如玉优美的曲线,如此生动的呈现在面前,我立马脱下衣服,直接钻了进去。
卧槽!
临出门的时候,我让她躺在床上等着,今天晚上回来要好好弄弄。
没想到她还真的很听话,不仅早早的躺在床上,而且除了被子以外,一寸丝也没穿,这种感觉……
我二话没说,趴在她香喷喷的身体上就是一阵狂吻。
开始温如玉还假装睡着,后来忍不住了,身体不停地扭动着,还发出真正刺急我大脑皮层的低吟声。
周婷刚刚说的,一般男人只有十分钟的事情,引起了我的好奇,再加上自己的身体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所以这次我没有运用内丹术,而是凭着自己身体本身的力量。
办事之前,我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然后一气呵成地把事情办完,最后疲惫不堪地趴在温如玉的身上,再看了一下手机的时间,整整一节课四十五钟。
我能够感觉到温如玉已经很满足了,而我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放松过,虽然非常疲惫,但却特别舒服。
温如玉满头大汗,居然还扶摸着我的额头问道:“今天你好像快了许多,怎么回事呀?”
“怎么,你还没满足吗?”
温如玉笑了笑:“我是满足了,只是怕你还没满足。”
“出门的时候就让你在家里等着我,所以在外面的时候,一直就想着你,感觉特别耗费精力和体力,所以今天时间是短了点。”
温如玉笑了笑:“别骗人了,今天一定是跟哪个美女在一起,被人家燎的受不了,所以一直憋到家里,没一会儿就开闸放水了。”
我勒个去!
见过敏感的,但没见过像温如玉这么敏感的女人。
我当然不会承认,立即说道:“实话说吧,今天我是没运行内丹术,所以才简单直接,要是运行起内丹术来,你倒是无所谓,我怕你肚子里的孩子受不了。”
温如玉笑道:“你说的那个内丹术,真的有那么神奇吗?”
“当然!”我转而问道:“对了,我教给你的那个吐纳术,你还在练吗?”
温如玉点了点头:“当然,而且每次跟你办事的时候,我都会运用的,否则,哪里经得起你那么折腾?”
“那就好!我教你的吐纳术,其实就是内丹术的筑基阶段,回头我再教你化气炼精结丹,真要到了那时,咱们俩躺在床上七七四十九天,一心一意干这事,都不带睡觉吃饭的!”
“真的假的,那还不得活活被你给弄死?”
“才不会呢,等孩子出生之后,我就教你入鼎双修,到时候我们就是互为鼎炉,修炼的好,不仅能长命百岁,说不定还能够成为神仙夫妻!”
温如玉忘情地搂着我亲了一下,笑道:“我可不奢求做什么神仙夫妻,只要这辈子能够跟你相厮相守,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看来我猜的没错,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欲擒故纵,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牢牢的把我掌握在她的手心,只不过她采用的策略,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