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霍峥嵘冷冰冰地道:“没有兴趣,别烦我。”
他的外貌太过优越,以至于有的人被拒绝了一次后还不死心,比较好看的事物太唾手可得,那也会让人失去兴致。
而且有的男人只能在口头上拒绝,身体可不一定。
于是当霍峥嵘已经极度不耐烦的时候,那个女人又向他凑近了,娇软的声音响起,“帅哥,这么冷淡做什么,怎么,玩不起?”
这种激将法对大多数男人都很管用。
她用过不少次这样的法子去吊凯子,大多数的男人经不起这样一个性感的女人的质疑和挑逗,很容易就能滚到床上去。
当然,她不挑地儿。
除了床上,车上和洗手间都玩过。
眼前的男人,值得她纠缠几番。
霍峥嵘倏地站起来,不看那个女人一眼,径直地往外走。
也许是从小跟着爷爷的问题,即便霍峥嵘后来浸淫在那种挥金如土的富二代富三代的氛围中,他也没有成为那样的人。
人,得克制住自己的欲望,才能称之为人。
霍峥嵘暴躁地从会所里出来,司机早在那里候着,突然有人在身后喊了他一声,“霍峥嵘?”
是个男人。
霍峥嵘转身,看见一张带着几分熟悉的脸,顿了几秒后才想起那是谁。
“齐斯政?”
对方穿着一套得体的西装,看起来也是名牌。
他笑了笑,“没想到在这里看见你,我们也两年多没见了吧?”
齐斯政是霍峥嵘的大学同学,大三下学期到了外国当交换生,从那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联系过了。
见着同学,寒暄两句是免不了的,霍峥嵘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齐斯政笑道:“刚回来没几天。”
“你这样说打算回国发展的意思吗?”
“当然,”齐斯政道,“我妈老念叨着让我回国,就怕我给她找个洋儿媳妇,她不懂英文,怕沟通障碍。”
霍峥嵘也笑了一声,“你妈想得还挺远。”
“对了,”齐斯政突然想起了些什么,“既然刚好看见你,几天后的同学聚会你去吗?”
霍峥嵘有点愣,“什么同学聚会?”
“你看下以前的班群吧,班长快结婚了,本来同学聚会应该过年再搞的,但他想在结婚前搞个单身夜,有空的同学可以去,没空的也不强求。”
霍峥嵘没看信息,他最近又忙又没心情。
“我看看到时候有没有时间吧。”霍峥嵘道,没有把话说死。
齐斯政又跟他聊了两句,两人道别。
霍峥嵘一坐进车里,就把身上的外套给脱了。
刚刚那个女人不知道用的是什么香水,身上的味道不仅浓郁,而且碰了他一下后,他的外套上似乎也有那股味儿了,似有若无的,闻着就烦人。
下车时,司机提醒他穿上衣服,“霍总,您穿上外套吗?”
霍峥嵘:“不了,你明天帮我送去干洗店。”
他很嫌弃那股味道,即便洗完后也不会再穿,不穿的衣服本来可以捐出去,只是他的外套价格上不适合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