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青月,你先别生气嘛,我可是给你带了个大惊喜回来哟!”
苏阳嬉皮笑脸的走过去说道。
“大惊喜?什么大惊喜啊?”苏青月眨了眨眼睛,疑惑不已。
大家伙闻言,也是纷纷投去疑惑的目光。
王凯华更是直截了当道:“你小子该不会是又惹祸了吧?”
“哎呦王叔,我是那种只会惹祸的人嘛!今天我带你们见证神迹!保证吓死你们!”苏阳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均是一头雾水,这小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好了,废话少说,大家都先把眼睛闭起来,我没说好之前,不准偷偷睁开哦~”苏阳故作高深的说道。
“切,装神弄鬼,闭眼就闭眼。”云玄知撇了撇嘴。
其他人虽然没说话,可却依旧闭上了眼睛。
“嘿嘿,哥哥你帮我监督,不准他们睁眼哦~”
苏阳朝着苏向嘱咐了一句,向门口跑去。
“好的老弟!”苏向点了点头。
苏向一脸兴奋的跑到大殿门口,朝不夜侯和陆景招招手,示意他们跟上。
“走喽!去看看这群家伙是个什么反应。”不夜侯对陆景勾了勾手道。
陆景则是一脸茫然的跟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他们二人在搞什么鬼?
陆景来到院中时,看到的场面令他顿时愣住了……
苏阳随即拍了拍手,示意他们睁眼。
众人闻言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陆景,瞬间倒吸一口凉气,瞠目结舌的愣在原地。
“这……他长的……长的……”
苏青月捂着嘴巴,不敢置信的望着院内突兀出现的男子,完全说不出话来。
“我去!这竟然和花渐离相似度如此之高!这该不会真是同一个人吧?!”
云玄知惊讶的说道,这实在是太惊悚了!
“我的天!我肯定是在做梦!”
“快掐我一把,我看看痛不痛。”
“……”
苏阳笑眯眯的看了他们一圈,笑道: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激不刺激?”
“嗯!刺激是挺刺激,不过除了外表相似之外,两者性格差异很大呀!”王凯华皱眉说道。
“王叔,刚见了面儿,你和人家还一句话都没说呢,怎么就知道性格差异很大了。”
苏阳翻了翻白眼,不解的说道。
“因为渐离身上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忽略的邪气,可是面前这位,却是温暖阳光,浑身充满了正气,让人一看就觉得亲近。”
王凯华分析道。
“呃,请问你们在聊什么呀?”
陆景挠挠脑袋,忍不住插了一嘴,好奇宝宝一样的望着众人。
众人来到大厅,纷纷落座。
苏阳向陆景解释了花渐离的事情,陆景这才恍然大悟。
经过一番激烈的辩论之后,苏阳完败……
这陆景是陆景,花渐离是花渐离,两者之间除了长相相似之外,再无任何关联。
苏阳垂头丧气的趴在桌子,郁闷极了。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长得这么像,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儿关系呢?”
苏青月鄙夷道:“切~这世界上长得相似的人多了去了,总不能随便拉一个来,就说是老花的转世吧!”
“虽然我的内心是挺不愿承认,你是老花的转世,但事实摆在眼前”
“魔剑和魔兽都在你小子的身上嗅到了老花的气息,就算我们会认错,他们两个也断然不会认错!”
苏阳无奈的摊手说道:“哎呀,我到底要说几遍你们才能够相信,我真的不是什么花渐离的转世,我就是我自己!”
“你们也不想想人家堂堂魔君呐!就算要投胎,那肯定也要投个大人物吧,怎么可能投成我这个熊样,那他得堕落成什么模样才行!”
苏阳说的振振有词,理由也合乎情理,可惜没人听他的,只有苏向认同的点了点头。
“哈哈哈……你小子也太有自知之明了一点,虽然你以前很菜,当然了,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万事皆有可能嘛,既然花渐离投成了你,那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对吧?”
云玄知话音落下,众人纷纷点头,赞成的说道:
“就是就是,老花这个人最不按套路出牌了,任谁也猜不出来他到底怎么想的!”
“我知道了!他当时肯定是算到了,投成这小子之后会立马和我们相遇!”
“对对对,说的有道理!”
“嗯!虽然渐离这一世找的这个肉壳子的确不咋地,但有我们的庇佑,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王凯华喝了一口茶,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靠,你们大家,能不能讲究点逻辑思维啊?这特么不科学啊!我都被你们绕糊涂了。”
苏阳苦着脸说道,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怪圈里面。
为什么他们所有人,在没有经过任何考究的情况下,就一口认定自己就是花渐离的转世呢?
“老弟你别着急,别人不相信你,哥相信你!”
苏向看着急着跳脚的苏阳安慰道。
血祭阁的庭院外——
陆景和不夜侯二人,行走在鹅卵石铺成的林荫小道上。
他静静的听着身旁不夜侯讲述着苏阳的种种趣事,嘴角微微翘起,露出淡淡的笑容。
“呵呵~这孩子天不怕地不怕,当真是有趣。”
“那是自然!我的小宝贝儿怎会差!”
提及苏阳,不夜侯的眼眸中满是溺爱之色。
“那个苏向,他和苏阳真是亲兄弟吗?为什么会反差怎么大?”
陆景有些纳闷的问道。
不夜侯闻言,叹了一口气道:“唉……一言难尽!等有机会,你自个慢慢了解吧!”
陆景微微颔首,不再多问。
二人沿着鹅卵石路继续漫步而行,忽然,前方拐角处,传来一道女子的娇呼声。
“啊……救命呀!将夜打人了,你快放开我!!”
陆景抬眼望去,只见拐弯处,应如是被将夜抓着后脖领,在地上拖行,双手双腿并用的乱蹬。
将夜面无表情的拖着她走出拐角,随后丢垃圾一般扔在了地上。
应如是摔得七荤八素,整个人懵逼了半晌。
这才从眩晕中恢复过来,揉着酸麻的手臂从地上坐起来。
陆景皱了皱眉头,加快脚步赶上去,对将夜询问道:
“她犯了何事,你要这样对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