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苏向握着匕首,狠狠拔出。
顿时,女子肩颈处绽放出妖冶血花,触目惊心!
飞溅而出的鲜血洒在苏向俊俏的脸庞上,衬托着他阴沉邪恶的表情,让他宛若从地狱爬上岸的修罗!
“啊……!”
女子凄厉的尖叫一声,痛的昏厥了过去,脸色更加苍白无比。
看着她毫无生气的样子,苏向不屑的撇了撇嘴,眼神中满是嫌弃之色。
“真是废物……这样就不行了?真是扫兴……”
话音落下,苏向将手中染血的匕首扔在一旁。
刚要翻身下床,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杀人,真的是一件人间至美的享受,呵呵……如此良辰美景,岂可辜负?
苏向重新拿起匕首,对准她的喉咙,毫不犹豫割了下去。
刹那间,鲜血喷薄而出,喷洒了他一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向仰头,疯狂大笑,猩红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滴在他的胸口上,形成一朵诡异的血玫瑰……
陈醉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师父,将自己毕生所学全部传授于苏向。
在陈醉眼中,苏向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
活体剥皮,肢解尸体这种复杂的手法,不用自己多教,苏向也能做的炉火纯青。
虽然有些地方还是不够完善,但这已足够让他惊叹不已。
不多时,床上的粉色佳人,已经变成了一具森森白骨。
“呼~~大功告成!”
苏向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细汗,露出满意的微笑,朝着门口吆喝了一句:
“命喜!给我倒杯水来!”
话音落下,却迟迟不见来人。
苏向皱眉,再次扬声道:
“命喜!你聋了吗!我叫你倒杯水进来,听到没有!”
依旧无人应答……
夜晚,月明星稀。
忘忧君别墅的墙角处,命喜呆滞的靠着墙壁坐在那儿,双眼空洞麻木,像具僵硬的尸体。
他心灰意冷的从海上明月出来后,像个孤魂野鬼一般,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着。
他受了委屈,无处可去,无人诉说,这悲怆的氛围足够杀人。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这里,他想来找苏温言。
可看着紧闭的大门,终究没有勇气按下门铃。
苏温言自从在苏氏集团上班之后,空闲的时间简直少之又少。
再加上龙画远的存在,苏温言陪在命喜身边的次数屈指可数。
夜色深沉,飘荡起丝丝细雨,冷风像把无情的利刃,不断割在他瘦削单薄的身躯上。
命喜浑浑噩噩的寻了一处墙角,抱着膝盖蹲坐在那里。
细雨绵绵,淋湿了他单薄的衣衫,冰凉的寒意侵袭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
他漆黑幽暗的眼瞳里透着一丝茫然,仿佛失去了生的希望,整个世界都是荒芜一片。
忽然间,一阵脚步声传来,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苏向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眼神淡漠,像在审视一只蝼蚁般盯着蹲坐在墙根的命喜。
“你翅膀还真是硬了,竟然还学会离家出走了?”
苏向嘲讽一笑,语调充满戏谑。
闻言,命喜慢吞吞的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声音沙哑道:
“不关你的事!”
苏向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哟,脾气也见涨了。”
命喜低垂下眼睑,十分硬气的不再理会他。
苏向迈步来到他面前俯下身子,嘴角噙着冷酷的笑容,玩味的打量着命喜。
随后一把揪住他领口的衣襟,将他拽起身,强迫命喜与自己四目相对。
“你以为离家出走我就找不到你了,我告诉你!你一时是我的奴隶,一辈子都是我的奴隶,懂吗!”
听到苏向侮辱性极强的话语,命喜抿着唇没有说话,努力平息下心里翻滚的愤懑,不发一言。
“怎么?哑巴了?!”
苏向挑了挑眉问道,伸手捏住了他的脸颊。
“疼!”命喜吃痛闷哼一声。
苏向松开他,不屑的看着他:
“你最好记清楚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你没资格逃跑知道吗?”
“我……我只是想离开你。”命喜缓缓出声,眸子黯淡无光。
苏向嗤笑一声,眼神凶戾的瞪着他。
半晌后,他收敛起怒意,嘴角扯出一丝阴冷的弧度,凑近命喜耳边,轻声说道:
“想离开我?除非死!”
闻言,命喜猛的抬头瞪着他,一字一句的说:
“那你杀了我吧!”
苏向一怔,似乎没想到命喜会说出这句话。
两人对视着,一股奇妙的气氛萦绕在周围。
苏向看着他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冷漠的目光慢慢变得柔和起来。
他抬起手捧着命喜的脸颊,轻言细语的说道:
“哎呀~我和你闹着玩呢,你怎么还真当真了?我最喜欢你了!”
闻言,命喜微愣,随即摇了摇头,坚定的说道:
“你别想再骗我,我这次是不会上当的!”
苏向不由的笑了,伸手点了点他的脑袋,宠溺的开口:
“笨蛋~我哪有骗你啊~你肯定是在生气我对你说的那些重话,我在这里向你道歉好不好?”
“对不起,我不该说只是玩玩你,我不该说你脏,请你相信那些只是气头上的话,我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
“你也知道我修炼功法需要做到阴阳调和,和你在一起我自然很开心,但你毕竟不是女孩子嘛”
“所以我今晚才会把那个女人扯了过来,我这么努力修炼,还不是为了将来能够好好的保护你吗?”
“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难道你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吗?”
苏向的声音温润悦耳,宛若春风化雨。
命喜看着他温和的笑容,心跳漏掉半拍,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久后,他咬牙切齿的蹦出三个字:
“我不信!”
听到这话,苏向脸色未变,依旧软绵绵的轻哄道: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向你道歉,我以后绝不会乱来了,要是再犯,就不得好死!”
“我和那个女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走了之后我便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也就让她走了。”
闻言,命喜微微一震,诧异的抬头:
“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