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画远兴奋地和苏温言说着话,一边拉着他的手,一边向屋内走去。
走进前厅,打开卧室的门,龙画远一头扎进去,留下一个茫然的苏温言站在门口。
“你带我来卧室干什么?”苏温言疑惑地问道。
“嘿嘿,你猜猜看!”龙画远坏笑着,目光里透着一丝火辣的意味。
苏温言“(?_? )”
“快来,快来,过来躺下!”龙画远指着床榻,用手招呼苏温言。
苏温言无奈地摇摇头“别闹~我找你是有正事的”。
“正事?还有比这更正经的事情吗?”龙画远挑眉问道。
苏温言无语地扶额“唉~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吗?”
“有一件事是关于你弟弟的,去客厅说吧”。
楼下客厅内,苏阳和不夜侯不知为何打成一团,滚到了地上。
只见不夜侯正缠在苏阳身上,时不时吐着蛇信子舔他的脸和脖子。
苏阳嫌弃的躲避着,气的脸红脖子粗,瞅准机会,张开嘴对着不夜侯就咬了下去。
不夜侯疼的嗷嗷直叫“疼死了~疼死了~本公子再也不敢了,你个死鸡崽子快松口啊~!”。
苏温言见状疑惑问道“小阳,你们怎么打起来了?”。
“小言哥,这大长虫拉我J!”苏阳愤懑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苏温言嘴角一抽,忍俊不禁道“那是该打!”。
“卧槽~你个小白脸!你丫竟敢这么说本公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夜侯一跃而起,冲着苏温言扑了过去。
龙画远猛的出现在楼梯口,给不夜侯吓的一个急刹车“啪叽~”从半空跌落,摔了个狗吃屎。
“嗯~!茶茶,你刚刚想干什么呢?!”
龙画远从楼上走下来,皱着眉问道。
“呃……这个……哈哈哈……我是见到这小白脸太亲了!”
“所以情不自禁,一激动就扑过去了”不夜侯说着爬到苏温言的身上。
乖巧的用蛇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一副撒娇的模样。
看到不夜侯这副样子,苏温言满脸黑线,一阵恶寒。
“阿远,你要不要把他身上的封印撤掉?他这样也挺难受的”。
“就这事?行啊!”龙画远一边说,一边轻挥衣袖,金光闪出打在不夜侯身上,将他身上的封印解除。
解除封印后,不夜侯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变成一名银发飘飘的美男子。
“耶耶耶!本公子变回来了!”不夜侯兴奋高呼道。
“那你现在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吧!”苏温言满脸黑线道。
“可以!可以~!”不夜侯连忙松开苏温言的脖颈,跳下来。
飞奔到苏阳身旁,将他拦腰抱起,让他做到自己的肩膀上。
“小鸡崽子,走!跟本公子回房,大战三百回合!”
不夜侯雄赳赳气昂昂地喊道,抗着苏阳转身就跑。
“啊~~我不去!我不去!”苏阳拼命摇头,一边哭丧着脸喊道。
“好啦~别胡闹了,快去沏茶!”龙画远说道。
“好嘞姐姐!”不夜侯答应一声,扛着苏阳飞奔离去。
二人刚走出房间,龙画远迫不及待地将苏温言拽到宽大的沙发上,双手上下齐手。
“快点,我都等不急了~!”她急切地催促道。
苏温言感觉到面部肌肉抽搐了两下,赶紧阻止龙画远的动作。
“哎呀~你别乱摸我!”他不好意思地提醒道。
“啊?哦~那行!那你来摸摸我吧!”。
龙画远说着,将丰满的胸脯送到他手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架势。
苏温言的脸红得像火烧一般,不好意思地道。
“这个......那个......我不能碰你……因为你现在怀孕了”
“我们再那样的话……对你身体不好!”他小心翼翼地解释道。
闻言,龙画远愣了愣。“怀孕?”惊讶地重复了一遍。
“是啊!你弟弟说你这几天一直呕吐,我觉得你很有可能是怀孕了”
“所以我今天才过来想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的,你放心!这件事情,我绝对会负责到底!”
“不会让你和孩子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苏温言认真地说道,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好像在宣誓一般。
龙画远静静地听着,眸中泪光闪烁,双手勾住苏温的脖子。
她将头靠在他的胸前,柔情似水地道:“温言~你真好~”。
“这是我应该承担的责任!这样,你收拾一下,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苏温言拍了拍她的背部,关切地说道。
龙画远没有说话,却莫名其妙地开始抽泣起来。
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眼泪简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哭得稀里哗啦。
苏温言见状,顿时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哭了?”。
龙画远窝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温言,不用去医院,因为我……我没有怀孕……”。
另一边,苏阳凑在不夜侯的耳边对他说道。
“大长虫,我告诉你个事情,你听了可别瞎叫唤哈!”
他神秘兮兮的表情,让不夜侯不禁产生兴趣。
“哦~什么事?这天?下还有什么是本公子不知道的吗?”。
“哎呀!给你说正经的呢!你姐姐她没有怀孕!因为她怀不了!”
不夜侯的瞳孔骤然紧缩“我姐姐没办法怀孕?这是怎么回事?!”。
他震惊地看着苏阳,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难以置信。
原来,在很久以前,龙画远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
有一天,她带着龙奕秋出去玩,结果出了意外。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爬山的时候龙奕秋自个不小心摔了一跤,导致晕了过去。
她们的父母,从小就极度偏爱这个小女儿龙奕秋,对于龙画远向来是非打即骂。
出了这件事,她们的父母当场震怒,把怒火全发在龙画远的身上。
责怪她没有看顾好龙奕秋,才导致这场事故的发生。
他们不由分说,便把龙画远暴揍了一顿,她被打成了半死。
浑身鲜血淋漓的躺在地上,伤痕见骨,奄奄一息,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父亲命人将龙画远关进牢房,并下令不准人给她疗伤,任其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