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考试后是英语。英语是秦安做起来最没有难度的。
秦安把选择题做完,然后把没有写名字的试卷放在一边,手臂轻轻一碰,试卷就往后飘落。
非常巧合的是,孙炮的卷子也掉了下来,两个人同时弯腰,各捡了一张试卷。
孙炮嘿嘿一笑,写剩下的改错题,完形填空和作文,他觉得这次英蒋考试可能上呐分了,毕竟秦安可以保证选择题一个不差。
“孙炮,你笑什么?”监考老师抬起头来,“考场禁止喧哗。”
一天的考试结束后,秦安背着书包准备离开,却现孙炮正认真地翻着一本政治问答题集。
“这种死记硬背的东西,临时抱佛脚也没有用。不如准备几张抄。”秦安对于明天的政治和历史考试也充满了信心,数学,物理,化学的复习花不了他多少时间,他倒是把绝大部分时间花在了背政治和历史上。
“我就是在准备。”孙炮瞪大着眼睛,用和桌面差不多颜色的铅笔把他认为会考而自己又没有怎么记好的知识点抄在了桌子上。
“抄完政治,还得抄历史,你先回去吧。”孙炮头也不抬地道。
“那我和小天先走了,不等你了。”秦安走出了教室。
孙炮在教室里大喊,“秦小天也在抄,我告诉他的招。”
秦安到秦小天的考场一看,和他一样在奋笔疾书做小抄的可不少,秦小天没有写在课桌上,他做了一堆小纸条,一条条地整理好放在文具盒里。
秦安不需要和孙炮,秦小天同流合污,回到的班教室,看利孙称坐在她的座位上,拿着一张卫生纸擦拭着她的座位。
“你说这不是破坏同学之间的感情吗?座位被别人坐过,就好像别人身上脏的很一样,弄脏了你的座位,擦了又擦。这让别人看到了,心里怎么想?”秦安夸张地皱了皱眉,一副颇为瞧不起孙称的样子。
孙称也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我这不是等别人走了,我才过来擦。”
“走吧,反正明天还得有人来坐,考完了你再擦吧。有鉴于你这种破坏同学感情的行为应该得到惩治,你请我吃米线吧。”秦安捏住了点孙称的小把柄,就趁机提出了要求。
“好啊,我叫叶竹澜一起去,她刚去了廖老师的办公室,还没有回去。”孙称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望着秦安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
秦安被她看得有些心虚,摸了摸鼻子,点了点头。
孙称去叫了叶竹澜,秦安在校门口等着,穿着黑色紧身冬裙的叶竹澜在中午已经得到过秦安毫不吝啬华美词汇的赞美,今天一天的心情都很好,她挽着孙称的手,轻快地跳着走着,来到秦安地身边,“今天怎么想请我们吃米线啊,这好像是我们三个人第一次一起去吃东西。”
“明明是她请我们吃米线。”秦安觉得孙孙太狡猾了,居然以为在叶竹澜面前,秦安会像普通男孩子一样装大方慷慨。
叶竹澜疑惑地看了看孙称,又看了看秦安,“到底谁请客啊,秦安零花钱很多,还是秦安请吧。”
秦安无奈地点了点头,叶竹澜就是个小傻妞,也不知道偏帮着点。
四碗热气腾腾的米线,四个煎得金灿灿的鸡蛋,一份单独的用红油炒了的汤头,秦安觉得这真是一种奢侈的享受,光是看着,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叶竹澜和孙称也眼谗地看着秦安把汤头分作三份。
“为什么是四碗啊?”叶竹澜问道。
“有些人属猪的,一夫碗都不够。”秦安指了指孙称。
“你才属猪的。”孙称把剩下的一碗摆在她和叶竹澜中间,“这一碗我们两个分了吃。”
叶竹澜把鸡蛋夹给了秦安,又摸了摸小肚子,吃下一大碗肚子里还能有点剩余,可是再吃半碗就塞不下了,有些为难。
“你吃不了的,剩给秦安吧。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你俩的事我又不是不清楚。”孙称笑的云淡风轻,看着叶竹澜羞得低下头去。
“咱俩有什么事啊?你都说了会装作不知道的。”叶竹澜的模样都出卖了她的心虚,却依然嘴硬,后一句却又自相矛盾了起来
“她说咱俩中午经常在一起吃饭。”秦安给叶竹澜解围。
“我去倒水。”叶竹澜跑开了。
孙称从书包里取出随身听,塞给秦安,“碰带我很喜欢,但是随身听我不能要。”
秦安看到叶竹澜捧着三杯水过来,没有和孙称再纠缠,要是被叶竹澜看到自己送孙称这么贵重的礼物,叶竹澜是小女孩性子,一定会闷闷不乐,认为秦安可能更喜欢孙称,要不然怎么不送给她。
秦安有些恍然,原来孙称把叶竹澜一块叫来,就是打算趁着秦安没有办法挥他那胡搅蛮缠的功夫拒绝她退回。
秦安偷偷朝着孙称比一下大拇指。孙蒜看他明白了自只的小心思。微微笑。四,几分得意。
三个人闷着头吃米线,各怀心思,朱清河却走了进来:“老板,来份大碗米线,加个鸡蛋。”
朱清河看到孙称和秦安叶竹澜的座位还位子,径直坐了下来:“看到你们在吃米线,一起吃吧,我给你们加个鸡蛋吧,我请客
“谢谢,我不用了。”叶竹澜礼貌地拒绝,她看了看秦安和孙。标,才现三个人都是喜欢先挑好吃的吃,三个人的鸡蛋都没了,难怪朱清河还要请他们乞鸡蛋,原来是以为他们的米线没有加。
孙称也摇了摇头,秦安却点了点头,“好啊,给我来一百个。”
“原来那句话,我还是还给你吧。你才是属猪的孙称忍着笑,她就知道朱清河走过来,秦安肯定会找事。
看着孙称和秦安聊天亲近自然地谈笑,却没有和自己说话时礼貌的疏离感,朱清河又嫉又妒,被秦安那分不冉真假玩笑的话撂在那里,冷笑着道:“我请客是请的孙称和叶竹澜,又不包括你,你要吃一百个鸡蛋你自己吃去。”
叶竹澜厌烦地看了一眼朱清河,搬着凳子往秦安身边凑了凑小脑袋伸过来,在秦安脸颊旁低声道:“听说朱清河喜欢孙练,也不知道孙称喜不喜欢他。我们干脆先走吧。”
秦安看了一眼孙蒜,她正好整以暇地吃着自己的米线,一副外物不萦于怀的模样。
“我们也没有请你坐下吧叶竹澜想了想,奂得把孙称一个人丢下也不好,就想赶走朱清河。
看到叶竹澜也对自己没有好脸色,朱清河敲着筷子冷哼道:“这又不是你们家开的店子,我想坐哪里就坐哪里,你们管得着?”
秦安默默地起身,把自己的碗端到旁边的桌子上,又把叶竹澜的端过去,等着孙称放下筷子,把孙称的也端过去,然后三个人都坐了过去,把朱清河一个人撇在那里。
朱清河憋着怒火,脸蛋涨得通红,终究没好意思拉下脸再凑过去,秦安这么做比甩袖子走人更让他难受,他忍着火气吃了几口米线,老板走了过来,看到朱清河涨红的脸,吓了一跳,赶紧倒了一杯水,小伙不能吃辣啊,瞧你这摸样,赶紧喝点水,要不我给你换一碗不辣的?”
“走,走,走。没你的事。”朱清河不耐烦地把好心的老板给赶开。
叶竹澜和孙称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孙称指着秦安的碗,“我刚才还以为你会拿整碗面扣他的脑袋上,没有想到你今天脾气这么好。”
“原来你是等着看戏啊。”秦安不满地道。
孙称一看到朱清河出现,就知道秦安会整他,朱清河哪里是秦安的对手?孙称可对他没有信心,周六朱清河为孙标念完诗后,没有得到什么真心实意夸赞的话,更不用说让孙彦青和仲怀玉另眼相看了,仲怀玉、和孙彦青开玩笑说,要是两个孩子都追自己的女儿,以挑女婿的眼光来看,秦安要比朱清河强太多了,选女婿就得挑秦安那样有才华,稳重大方的孩子。
孙称听着父母开这样的玩笑,羞了个大红脸,没有把父母的玩笑当真,但父母的评价对她的影响很大,连父母都喜欢秦安,自己也没有必要总是和秦安若即若离,以正常好朋友的态度对待他略微出格的亲密也没有关系。
“我才不是呢,十字坪的米线太好吃了,我只是在一心一意吃米线孙孙当然不肯承认了。
“十字坪的米线是我吃过最好吃的米线……叶竹澜也赞同孙孙的意见,又眼巴巴地期待地看着秦安,“以后你要常请我们吃这里的米线。我的零花钱都不够了。”
“没问题,天天来吃都行秦安大方地道。
“这米线有什么好吃的。你们是没有见过世面,暑假的时候,我妈妈带我去深圳玩的时候,我们去麦当劳吃东西,那才是真的好吃朱清河不屑地看着秦安,得意洋洋地卖弄,“你们知道什么是麦当劳吗?那是全世界最大的连锁快餐集团,汉堡包,暮条,这些东西你们吃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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