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芒劈下,白衫青年错愕不己,他终于想起了自己不是师傅,自己参悟的功法也未达到那奥义的地步。
雷克萨斯!
白衫青年手掌松弹,黑点击出,“砰砰砰”声在空中炸开,黑气弥漫,几乎也把他笼罩一起。
“对付你,一刀不行,在来一刀。”
步凡双脚贴地,猛的一窜而起,刀芒逼出,气势恢宏,如泰山压顶,势必把一切都要压倒。
“沉水!”
双脚落地,背对敌人,奔流回鞘,他清楚的听到了身后敌人粗重的喘气,这一刀他没躲过,甚至给了他致命的伤害。
“噗通!”
白衫青年无力的摔倒在地,眼睛充满着不可置信,“怎,怎么会挥出这么沉的刀。”
“你不知道的事还很多呢。”步凡挪开了步子,头也不回的离去。
刚刚挥出的两刀,步凡已经感觉到全身力气已经用光,连那挪开的步子也是靠着信念坚持下去。
“快抓住他,他便是闯入绿屏盗牛羊的马贼。”
前面模模糊糊,有着十几道士兵打扮的人向自己扑来,他本想抵抗,却提不起劲来,随着脑袋一沉,整个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不知道过了许久,还是过了几天几夜,步凡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他梦到了儿时的伙伴,梦到了教他的刀技的师傅,梦到了与他比试的师姐,梦到了让他所有牵挂的人。
“这是哪儿”
朦朦胧胧中,只见穹顶上一片昏黄,四周墙壁柱子各挂着一盏灯,灯光一闪一闪的,昏黄如幻,地面宽敞,却有隔着每所牢笼,每个牢笼都有关着人,凄凉狼狈的人。
“这是牢狱”步凡错愕,一时想起了晕倒前发生的事,恍然大悟,自己可能被当成盗马贼处理了。
“也不知道我晕倒了多久,手脚也被绑上了。
步凡游动了身子,发现绑在手脚上的绳子绑的不是很紧绷,他挣扎片刻,手脚便从绳子里挣扎出来,恢复自由。
“我的刀呢”步凡望上铁笼外面,昏黄的灯下,一张焦黄的桌案,两名牢卒趴在桌案上呼呼大睡。
“这倒霉蛋终于醒过来了。”
“对啊,真是个倒霉蛋,昏了一天一夜,终于醒了过来。”
“你们有所不知道,他可能要被带走了。”
“嗯,你是哪来的消息。”
“老子消息灵通,你有所不知道,前天黄昏,城门外那放羊的绿屏,出现盗羊贼,还有轰隆隆的打斗声音,可惊坏了城里的人。”
“然后呢”
“然后牢里这个倒霉蛋跟那个偷羊者打斗,似乎是这个倒霉蛋把那人打败了。”
“这故事一猜就猜到结果,也没什么好听的。”
“猜到结果好笑,你可知道,他既然打败了偷羊贼,那为何被关在这个牢里。”
“那为何”
“为何。这就是你们的不知道了。”
“别卖关子,继续道下去。”
“因为那盗马贼是血滴子的当家,那打败盗马贼的人便是个赏金猎人。”
“啊,血滴子,让人闻风丧胆的血滴子马贼。”
“对,让人闻风丧胆的血滴子。”
“那和我们呆在牢里的这个倒霉蛋是个赏金猎人,在刀尖上舔血的赏金猎人”
“赏金猎人那只是个卑微危险的职业,有啥好惊讶。”
“继续说下去,那血滴子当家为何要跑到我们这里偷盗牛羊。”
“因为贪食呗。”
“这就是你所谓的解说。”
“听说过了没有,五天前,三十里的黄埔镇遭遇了血滴子的洗劫,一人不剩,鸡犬不留。”
“对啊,血滴子他们不是在黄埔镇那边吗,怎么又把主意打到了我们牵牛城这里来了。”
“这个,就是老子说到重点的时候了。”
“别卖关子。”
“那是因为,这盗羊贼是血滴子的当家啊。”
“没趣,绕来绕去,还是绕回原路,那还不是血滴子的人兵临城下,逼我们城主交人呗。”
“老子这可是亲眼所见略同,跟你们猜想的感想又不一样。”
隔壁牢房窃窃私语,步凡也只把重点的几个听进了耳中,其他的一一无视。
步凡嘴角上扬,轻轻一笑,这牢笼困不住他,他似乎弄清楚了追杀自己的那青年是血滴子中的人,而那个在空中对自己出手的神秘高手也是血滴子的人,那神秘人逼他们交出自己,想必那神秘人已经知道自己身在了这里,而他们却迟迟没有把自己交出去,是什么原因让他们迟迟不把自己交出去了或者又是什么原因让那神秘高手不敢轻举妄动
“咕噜。”
不知道饿了多久,步凡感觉到自己无比的饥饿,他站起了身子,走到铁笼旁,双手握住铁笼,直接扳开。
步凡从铁笼子里钻了出来,走到案桌上,直接捡起案桌上的钥匙,往后丢了进去。
“让他们更热闹些吧。”步凡打晕了两名牢卒,从他们身上抄来了两把普通的刀,暂时当为防身兵刃。
步凡跳上了台阶,推开牢门,刺眼的阳光逼的他难以睁眼。
“感觉许久未见阳光了。”步凡嘴角轻笑,望着远方。
“你是谁,为何出现在这里。”两名牢卒发现有人从牢里走了出来,大喝一声,举刀相立。
步凡邪魅一笑,脚下发力,猛然一纵。
“好好的睡一觉吧。”步凡轻脚落地,修然转身。
“肚子饿了,先吃饱才有力气。”
步凡感觉到自己运气不错,一闯出大牢,便能见到大牢旁边便有牢卒正在开饭,步凡二话不说便把他们打晕,自己吃了起来。
“有酒,正好来一点。”步凡耍性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时间也把自己身在险境的事情忘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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