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异形之兽,钢铁之*染着一层不详的黑光,它发出冷冽的笑声,在仓库里一刹那奔驰开来,凭借那钢之机体,尖利的爪与牙,坚不可摧的兽足,撕裂一切的钢牙,数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所有的抵抗者都被破坏。
没错,以钢铁之兽的力量来说,人类就只是单纯的玩具。
现场血肉模糊,被撕裂、咬噬的断臂残肢到处都是,蠕虫般苟活着的人们痛苦的**,这就是剑胄的力量,人类在钢铁的异形之兽的面前,连一分钟的时间都抵抗不了。
“吾主,以全部解决。”
“嗯,那就交给你最后的责任,把这里的尸体处理一遍吧!”
“咦?”
“附近有汽油,找到之后把这里全部都给烧掉好了。”
封寒指出毁尸灭迹的方法。野木山组毕竟是六波罗幕府雇佣的帮会,人员的死亡立刻会引来追查,虽然并不怎么在乎这个所谓的六波罗幕府,但出于谨慎的考量。毁尸灭迹还是必要的举动。
“谨遵钧命!”
黑色的钢铁之兽喷吐气息,封寒微微一笑,从旧仓库里走了出去,大约十分钟左右,仓库里掀起了火浪,一场大火点亮了半片天空。
“看来旅馆是不能回去了,也应该换一个据点了。”
自己的情报估计有泄露出去的可能,不过只要换一个地点也就没什么问题。
剑胄既然从大陆运回来了,自己也没有什么后顾自忧了,接下来只要全力去完成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他大步离开了这个旧仓库。
到了第二天,镰仓的大小报纸上都报道了这起意外的纵火事件,还有火场里的数十具尸体。
不过没有人知道封寒的下落,他自从那一天起。就突然失去踪迹,就像是隐遁于黑暗中的影子一样,与整个世界失去了联系。
………………
“结果。一直没有联系到封寒先生,而且野木山组又有那样的传闻。希望没有出什么事?”
走来竹林里面,新田雄飞想到了那个亲切的异国人,心头有一些阴霾。对方毕竟得罪了野木山组,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自那天分开之后,一直都没有好事发生,首先是传来了火灾的消息,听说死了很多人。
而得罪了野木山组的情况也被添油加醋的传到了校长的耳中,如果不是有老师铃川令法出言相助。他们搞不好会被施以留校察看的处分。
铃川令法是三人的班级老师,他是一个十分正真的人,而且上课很有技巧,并且与学生们关系处得很好,在女学生们中间很有人气。
同时,铃川令法也是一个悲惨的人,他的妻女因为战时得不到药物治疗而去逝,虽然不是六波罗直接、亲自动的手,却与六波罗贪婪掠夺导致一时间粮食不足与医疗费加剧高涨难逃干系。
铃川的授课中,常常能够窥见他对六波罗的愤怒。他经常在授课中表达对于这个军事政府的憎恨。
在如今的世道里,铃川令法的经历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一想到这些。新田雄飞就感到一阵作呕的感觉,受到那些压迫,受到蛮横的六波罗的统治,谁也不愿意接受。
但是,现实就是现实,谁也抵抗不了六波罗,与六波罗为敌的人不存在。
所有人只能站在牛羊一样的角度,任其剥夺,任其污辱。
这不合逻辑。也不正常,但没有人能够反抗。
“律。真的遭遇到了不幸……”
——友人饰马律,她真的被六波罗掳去。成为了奴隶交易的受害者吗?
她是很普通的女生,虽然粗枝大叶,但性格意外的好,就算在朋友中也是有趣的人,那样的孩子会遭受这种不幸。
饰马律失踪有一段时间了,警察一无所获,家人也越发焦急,以绑架来说,这段时间已经太差了,除非断定她是被人掳走,或者是遭遇到不测以外,估计也没什么其他的推断。
一种莫名的情绪弥漫在他的胸臆里,但他也分不清那是什么。
绝望吗?不,并非是那种情绪。
他握紧友人的挂饰,那是海豚挂件……总是挂在律书包上的。眼下,他只找到头的部份,从沙砾之中找到的。
“……新田。”
回过神来的时候,铃川站在面前。他用惊讶的目光看着紧紧握住右拳的我。
“……不。没什么。”
现在还不想向他报告发现了物品这件事。反正不管怎么看,都不是可以称之为线索的东西吧。
然而铃川只是笑着道,说他发现了有趣的东西。
那是一条暗河,这是弁天川附近的暗河,似乎通往其他地方。
“不会是想说从这里用小船下去之类的吧?”
“我个人觉得,潜水艇倒是说的过去。”
暗河流经地下,其洞窟直径应该有两米左右,问题是其中一半都被汹涌的水流占据,而且从外貌来看,川底河床跟公共游泳池一样平整的可能性连万分之一都没有。
“不需要那种东西。你们忘了吗?犯人不是普通人。”
铃川有自己的看法。他认为犯人如果是武者的话大概是可以通行的。
即使再背上一个人,那对于身着剑胄、拥有恶魔般力量的武者来说,这样的地形根本不算什么。
绑架犯很有可能是本地人,还能有其他考虑吗?
知道这条暗河的人,至少是久居此地的人,但会是什么人了,是加入了六波罗的家伙,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人。是野木山组的关系者,或是其他黑社会组织,这种范畴吧。
然而即使如此,他也是镰仓的居民。是伙伴,至少也是同族,总归是这样的存在。
“……那么是上游吗。这河是从哪里流来的……我大概了解。”
“源氏山的峰顶吗?”
铃川老师与忠保一起讨论,不得不说,这位老师意外的值得期待,他的推论很有道理,或许有他相助能发现更多的线索。
虽然,此时此刻的新田雄飞已经察觉出一些端倪,但是始终没有预料到真正的局面是什么样的,但也正是如此,才孕育了后续的惨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