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年锦起身走到白乐身边,附身上前,眼神灼灼的看着白乐,白乐往后仰了仰,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哎,小白。”慕年锦微微叹了一口气,接着开口,“我以为我已经做得够明显了,我的女孩。”
“你……”白乐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无数绚丽的烟花在脑海里绽放,一种名叫喜悦的情绪瞬间溢满心房。
不过很快白乐就裂开嘴露出一个笑容,迎上慕年锦的目光,“慕年锦,是你自己说的,那么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白乐的男人。”
“不对。”
“怎么?你想反悔?”白乐瞬间变了脸色。
“不,小白,是你是我的,唯一的女孩!”慕年锦眼中满是温柔。
当天晚上,白乐失眠了,不是因为忧虑,而是因为兴奋。
哈哈哈,她终于把慕年锦这个男人变成了自己的了,在这个男人身上贴上了她白乐的标签,不过很快白乐又觉得很惆怅,因为明天她要离开云市去楚地,而这一去或许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怎么办?她不想去了!
慕年锦开车回家,刚下车白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慕年锦拿着手机微微笑了笑按了接听,“小白?”
“怎么办?”白乐低落的语气从电话里传出来。
慕年锦停下脚步,“怎么了?”
“慕年锦,怎么办,我明天就要走,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好舍不得你怎么办?”白乐语气幽怨的说道。好不容易才把慕年锦拐到手,这到嘴的肉自己还没有好好的享用就要离开这么久,白乐表示好不甘心!
慕年锦闻言,轻笑,眼角弯弯,抬脚往屋里走,“嗯。”
“慕年锦,你就嗯一声?”白乐对于慕年锦的反应很不满。
“不然小白想让我说什么?让你别去?可是小白不是说自己是张白两家的传人么?不去可以?”
“不可以。”白乐丧气的说道。
慕年锦听到白乐的声音就能想象到白乐此刻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样的表情,这丫头很沮丧吧?
“慕年锦怎么办?真想把你变小装进口袋里带着你一起去。”
慕年锦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丫头到底在哪儿学的这些话,难道这样的话不是应该男人说?他怎么听着感觉自己像是被调戏的那一方?
两人甜甜蜜蜜的又说了半个小时,白乐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
第二天,白乐很是忧郁的收拾了行李去跟白天和白高回合,许是因为先前白高严厉的说过白乐,白乐见到这个好几天没有见到的哥哥,没有说话。
事实上,她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道歉么?说自己错了?感觉怪怪的。要知道从小到大,她向来跟白天掐架的时候比较多,大多数时候白高都是他们两个的和事佬,现在还是第一次这样,所以,白乐不知道怎么开口。
反倒是白高看到白乐耷拉着个脑袋开口道:“怎么?说了你几句就记仇了?”
“我没有。”白乐心有戚戚。
“没有?我看你就是有。”
白高哼了一声,嘟囔道:“臭丫头,白对你这么好了,也不知道自己任性害我损失了多少钱。”
白高的声音虽然小,可是白乐却听得实实在在的,忍不住开口,“哥,你拿一天不提钱不行哦,你又不缺钱,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怎么?不行?有钱才有安感,你懂什么?”白高反驳道。
“哥,你又不是个女人,要什么安感。”白乐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安感可不是女人才有的,男人的安感是钱,女人的安感是男人。”
白乐抽了抽嘴角,简直不敢相信这番话是白高说出来的,“哥,你这话是从哪儿听来的?你别告诉我你这么喜欢钱就是因为这个。”
“有钱能使鬼推磨,找鬼办事还的用纸钱呢,你要是不喜欢钱,我不介意你把钱都给我。”
“……”
两个人斗嘴着去了火车站,说实话,相比火车,白乐跟白天都想坐飞机去的,可是白高以飞机票太贵为由拒绝了。
白天甚至说要自己坐飞机先去,然后在楚地等,然后被白高否决了,原因是票已经买好了。
没办法,所以白乐跟白天只能跟着白高一起坐火车。
慕年锦原本是打算去送白乐的,但是被席樾缠住,说什么也不帮他开会了,再加上今天的会议很重要,抽不开身,只能给白乐打了个电话送行,嘱咐白乐到了要给他打电话报平安。
“我说小高高,你瞧瞧你这买的票,你买个高铁快车也行啊,你还给买个绿皮火车,你这是要干嘛?我的天啊,这味道简直是老坛酸菜方便面嘛。”白天一脸嫌弃的上了车。
因为云市离楚地挺远的,坐飞机倒是快差不多两个小时就到,坐火车若是快车怎么也得十几个小时,但是白高买的是绿皮火车,这就得坐二十几个小时。
白天看着火车车厢那逼仄的地方,混身上下都在嫌弃。
“喂,花狐狸,什么老坛酸菜方便面,胡说八道什么?”白乐不乐意了,虽然她也有点受不了这车厢里各种味道交织的气味,可是这么糟糕的味道怎么能和她美味又好吃的老坛酸菜方便面相比呢?
“我胡说八道?傻乐你闻闻这股味儿,不信你问小高高,是不是老坛酸菜方便面的味道。”白天拉出了白高。
白高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好像真的有股老坛酸菜方便面的味道。”
“你,你们两个。”白乐气哄哄的瞪着白高和白天。
“呃,那个,我在吃老坛酸菜方便面,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
接着一桶老坛酸菜方便面正冒着热气出现在白乐他们眼前,端着老坛酸菜方便面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男人,男人穿着一件长袖的花衬衣,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脚上踩着一双板鞋,男人皮肤有些黝黑,看那样子是常年晒阳光造成的,头发比较长,遮住了男人的眉毛,看起来有几分颓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