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对于慕年锦的说辞倒是有些惊讶,有意义?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话了。
要知道,除了他们这一行的人,寻常人听到他们是天师通常要么就是觉得他们是装神弄鬼,要么就是害怕,没想到她竟然能听到有意义这种话。
不止是张扬,就连一直没有说话的白默都抬头看了慕年锦两眼。
“其实我并不太赞成乐乐做天师,可是她自己喜欢,但是你应该清楚,做天师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张扬叹了一口气,突然有些惆怅的说道。
白乐看到平日里彪悍张扬的母亲突然露出惆怅的表情,一时间很是不适应。
何况她母亲哪里不赞成她做天师了?如果不赞成也不会从小培养她,前段时间还为了传人的事跟她爸闹翻了。
“我知道,所以,我希望能学点本事保护小白,我知道白家的规矩,等这次回去,我会带小白去见我妈妈,如果可以过段时间也希望伯父伯母能有时间一起吃个饭。”慕年锦缓缓说道。
语气透着坚定,让人无法忽视!
这话说得张扬都愣住了,学本事?这种事也是要靠天赋的,不然岂不是人人都能做天师?
而且,白家的规矩,白家什么规矩?她怎么不知道?
而且还说要带乐乐去见他妈妈?还要他们一起吃饭?这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是想娶她家乐乐?家长见面?
张扬有点反应不过来,他们这算是头一遭见面吧?第一次就直奔主题合适吗?
张扬突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直接的吗?
因为慕年锦都直奔主题了,张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只捡了前半截问。
“小慕,你有这个心我理解,不过做天师需要天赋,而且你并不是行中人,那些东西无处不在,看不见摸不着,想要保护一个人并不容易。”张扬说道。
慕年锦抬头看向张扬,“我知道,不过我会尽我所能护小白周全!”
当慕年锦这般掷地有声的说出这样的话时,不止张扬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是相信了,白乐更是心中感动得一踏糊涂。
她选中的男人果然是最好的,不管怎么样,她很高兴慕年锦是她的。
护她周全,当慕年锦说出来之后,白乐才发觉原来她也是可以被人保护的那一个。
有人保护的感觉真好!
白乐带慕年锦到了客房休息。
“慕年锦!”白乐叫了一声。
“还不去睡?”慕年锦看着站在门口的白乐拉着白乐的手捏了捏。
“慕年锦,你刚才说的是真的?”白乐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慕年锦。
“什么是真的?”慕年锦问。
“就是,就是你说你会保护我,是真的吗?”
慕年锦看着白乐,“你说这个啊,自然是……”
“是什么?真的?”
“假的!”慕年锦笑道:“总得在你爸妈面前表现一下嘛。”
白乐的眼神瞬间暗淡了。
“是假的啊!”白乐语气之中带着失落。
“怎么?你想是真的?可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小白这么厉害就算遇到危险也只有你保护我,我怎么能保护你呢?”慕年锦边说边注意着白乐的神情。
白乐有一瞬间的失落,的确,当她知道慕年锦说是假的的时候她还挺失落的。
不过听了慕年锦的解释,白乐又释怀了,是啊,慕年锦又不会捉鬼的术法,怎么可能保护她,就算真的遇到厉害的鬼也只能她保护他才是。
“放心吧,以后我保护你!”白乐想通了一脸严肃的拍了拍慕年锦的胳膊。
慕年锦看到白乐的样子忍不住轻笑出声,揉了揉白乐的发顶,一把将白乐揽入怀中,“傻丫头,我的小白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白乐在慕年锦怀里一愣,才反应过来,“你逗我的?”
慕年锦低头,“如果我不这么说,怎么能发现原来我对小白这么重要呢?以后小白可要保护我,保护我一辈子,可不许反悔!”
“谁要保护你一辈子?想得美!”白乐闷在慕年锦怀里红着脸说道。
“你不保护我,你不怕哪天我被美艳的女鬼把魂儿给勾走了?到时候你可不许哭!”
白乐笑了,抬起头看着慕年锦,眉眼弯弯像月牙一般,“女鬼勾不走你,因为哪有美艳的女鬼,我跟你说那些都是幻觉,其实那些鬼一个个的都丑得不得了。”
“是啊,小白说得对,那些女鬼勾不走我,因为我的心,我的魂早就被小白勾走了。”慕年锦一双眸子盛满了温柔,像是一池春水一般。
白乐心狠狠的跳动了两下,不知道为什么,当慕年锦说他的魂被她勾走了的时候,白乐只觉得心里甜滋滋的,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看到怀里的白乐脸色染上粉红,一双眼睛水润润的,慕年锦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轻柔的含住那像果冻一样润嘟嘟的嘴唇。
“咳咳……”
突然走廊上传来一阵咳嗽声。
白乐像踩着尾巴的猫一样猛的推开慕年锦。
慕年锦被白乐推得往后退了两步,白乐紧张兮兮的朝着走廊望去。
看到走廊上的莫兰一脸兴致盎然的盯着她,白乐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是也松了一口气,“婶婶你吓死我了!”
莫兰一双眼睛打量着白乐,笑道:“怎么?以为是你妈?还是你爸?”
“婶婶!”白乐又喊了一声。
这不明摆着吗?虽然她认定了慕年锦,而且现在慕年锦也是她男朋友,但是她跟慕年锦亲热被她爸妈看见很尴尬好不好?
就算不是她爸妈,就算是莫兰,她也会觉得不好意思。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们年轻人,年轻气盛情不自禁什么的,我懂,懂。”莫兰笑着说道。
“……”
“要不你们继续?我等会儿再来?等你们完事了,乐乐你到我屋里来。”莫兰眨了眨眼睛,很是暧昧的在白乐和慕年锦身上看来看去。
继续?这种事怎么可能继续,而且还说什么完事,搞得好像她跟慕年锦要做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