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对沛公说道:“要不咱再来一把?”
沛公眉毛一拧,反问我:“b脸能相信么,你想想,以前那事儿,b脸一直记着呢,这家伙估计很难再上当了呀?”
我哦了一声,道:“也是,刚才b脸吃我们的毛豆子的时候,两个眼睛就不停的转悠,估计他也在想,我们是不是要整他呢?”
“那咋办?”沛公一摊手,将皮球踢给了我。
我嘿嘿一笑,问沛公:“你说,三十六计里面,哪个计策你觉得最牛逼?”
沛公一愣,沉思一想,说道:“周瑜打黄盖么!”
我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苦肉计!”
“那咋整?”
我沉声道:“如果是咱俩演出来的,b脸肯定是说啥都不相信,这么着吧,为了让b脸相信,咱得找后援团!”
“后援团?”沛公一脸疑惑。
我点点头,搂着沛公的肩膀道:“爷知道,你小子现在在财校当辅导员,你说,财校那么多女生,随便拉出来一两个,应该不是难事吧?”
沛公一听,连忙挣脱我的手:“你这个孙子,你这是在教唆老子犯罪!不行,老子不干!”
我又把沛公搂住,悄声道:“你猪啊你,我又没说要干啥,只要随便出来一两个就行!”我话说完,松开手,抱着胸看着沛公,“你就说你行不行吧?”
我这话一出,沛公急了,要知道,我们几个朋友里面,最忌讳的就是说自己不行。
是的,不行这两个字,绝对不能在我们朋友之间出现,不论任何事情。
沛公一咬牙,道:“学生老子不敢保证,反正也不干啥,同龄的老师行不?”
我一听有戏,连忙问道:“美不?”
沛公一愣,一脸淫邪道:“秀色可餐啊!”
我一拍桌子,道:“就她了。”
沛公伸手一拦我,悄声对我说到:“别激动,这女人绝对是酒神,两瓶子白酒都不会醉!”
妈呀,两瓶子白酒,算起来,那岂不得两斤?
我问沛公:“你啥意思?”
沛公嘿嘿一笑:“也就是说,老子请人出来,酒钱嘛,你掏!”
“我草~~”我捶了沛公一拳。
接下来,我和沛公商量了一下具体的苦肉计步骤。
我们的步骤其实挺简单的,沛公当着我和b脸的面,说他同事给他打电话,要他去唱歌,沛公提议拉着我去,顺便再喝两杯,我立马表示不同意,因为他们都知道,我的脏腑也就是三杯子啤酒的量,沛公当面嘲笑我......我还是不同意,沛公这个时候要表现出很失望的样子,然后沛公问b脸,问他要不要去。按照b脸的一贯作风,有便宜不占,有不要钱的酒不喝,那就是傻子,所以,我们认为,b脸一定会上当,因为我不去,b脸对于我们合伙整他的戒心就会小的多,当然,其实我是后面才偷偷去的,没办法,我得结账啊。
再然后,沛公和他那女同事悄悄说好,实打实的先和b脸喝点酒,就b脸那量,不到一会儿肯定会被放翻,这个时候,沛公和他同事悄然离去,留下b脸一个人,再再然后,b脸酒醒的差不多了,会找沛公,然后这个时候,服务员出现,问他还要不要续时间,顺便说一下续费的问题......
计划安排好后,我们静等着b脸的再次回归。
果然,b脸这小子从厕所出来后,就很警觉的看着我和沛公。
沛公之前已经悄悄的给他那女同事发了条信息,也大致的说了一下,很快,那女人的电话来了。
“喂!啊......不去不去,累死了......唱歌啊......算了吧,我有点累,啊?那......行吧,那老地方见啊,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沛公放下电话,一脸“苦涩”道:“我同事叫我去唱歌呢,我真不想去!”
我连忙附和道:“想去就直说,装啥啊!”
沛公会意,道:“去屁,那女人死能喝,喝不过她,不去,丢不起这个人啊!”
我撇撇嘴,用很“鄙视”的眼神看着沛公。
沛公一看我的表情,立马“烦躁”起来,他指着我道:“你不要看不起爷,爷少说白的喝个半斤八两还是行的,你个菜比,三杯子啤酒你脸就能红的跟个萝卜......要不,你陪爷去?”
“滚!”我骂了沛公一句,“爷还就不去了,咋了,爷清楚自己的酒量,爷这叫明智知道不!”
沛公很蔑视的看着我,道:“不能喝就不要勉强,算了,爷不叫你了,你去了也没意思!”沛公说着,问b脸,“你随爷去不?”
b脸一听,先问我去不去,我咬着牙肯定了我的立场——坚决不去,顺便我又问候了沛公的祖先2次。b脸确定我不去后,冲着沛公一脸媚陷道:“沛爷,那咱俩去?”
沛公脸一沉,装模作样的说到:“你行嘛,你知道,我那同事,女的,美女啊,就是酒量很大的,你,估计罩不住啊!”
b脸一听,不服气了:“你说,咱仨谁是最能喝的?”
这点,我不能否认,b脸是我们几个朋友里面最凶悍的。
沛公稍微“迟疑”了一下,道:“那行,那咱俩去!”然后沛公对着我说到,“孙子,你沛爷和你b脸爷就走了啊,如果爷喝的不行了,会给你打电话,过来把爷背回去啊!”
我白了沛公一眼:“滚!”
俩人说干就干,快速扫荡了桌上的小吃后,b脸挽着沛公的胳膊出了店门。
看着他们俩男人,手挽着手慢慢的消失在我面前,我不由得从心窝深处涌出一股恶心到不能再恶心的那啥来。
半个多小时后,沛公给我发来信息,告诉了我他们现在的所在地,并且,让我“悄无声息”的过来。
我车也没打,一溜烟,一趟百米,直接跑到了目的地。
按照沛公给我的地址,我悄悄的溜到他们所处的那个包间,透过玻璃看到了b脸、沛公,当然,还有个长相颇为甜美的女人。
又过了10分钟,我给沛公发了条信息。
沛公找借口出了包间,跑到厕所等我。
我们碰了头,又通了一翻气,沛公便又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回了包间。
又等了将近40分钟,沛公跟个死驴一样,被那个女人架了出来,我连忙上前从另一边架住沛公,问女人:“喝扯了?”
女人翻了翻眼睛,道:“嗯,喝扯了!”
“里面那个呢?”
女人不屑一顾的说到:“地毯上做美梦呢!”
我透过玻璃一看,好家伙,b脸此时,一个人,直直的躺在地毯上,怀里抱个麦克风,一脸的YY像,那表情,要多猥琐有多猥琐,估计这孙子现在正做什么不可告人的梦呢。
“那黄沛就拜托你了,那个人,我来吧!”
女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但还是点了点头。
快走到楼道口时,女人转过头问了我一句:“喂,你量咋样?”
我量咋样?眼前这俩爷们全被你一个人放翻了,估计就算来上20个我,都会被你一个人放翻。
我赔笑着:“改天,改天一定赐教,呵呵!”话说完,我闪进了包间。
包间内,b脸又换了个睡姿,现在进入我视野的,是一个男人,屁股撅了老高,冲着天,嘴里还不住的发出机关枪一样的模仿口音:“突突突突,哒哒哒哒哒哒......哈哈,看老子一梭子子弹射死你们,哈哈哈......”
我实在不忍心,连忙上去要摆正他,可我刚一靠近,b脸朝天的屁股中,猛然从裤子内传来了一声巨响,这声巨响长而连绵,大有气吞山河之势。
好吧,我承认,我不仅听到了,我也闻到了。
不由分说,我对着b脸的菊花,就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