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事情以现代来算,应该是晚上九点,她不认为翡家会是明天大白天干这个恶心的事情,所以是在翡家公子结婚头天晚上干这个事情,而今天晚上是最好的时间。
时安没有让她伤感悲秋,直接抬起眼睛血红,嘴巴咬的泛白的女人下巴:“所以你的打算是?”
婉儿的眼睛只能直视时安的眼睛,对方没有给她乱看的空间,因为下巴被掐的死死的,只是心里的恨,已经遮住了下巴的痛。
翡家和花家是这里最大的两个家族,如果要细算,翡家就是这里的地主,压了花家一头,所以到时候对方要做这个事情,就是楼管也阻挡不了。
有些怀疑的看着这个跟她同样是女人的人,虽然她的气势很强大,可也是个丫鬟:“你如何能帮我?”
时安眼角微掀,嘴角一勾,很是邪气:“这个你不用管,就看你要不要答应。”
婉儿吞了吞口水,不是对方长得太好看,而是被吓的,因为女人的身后一把完好的椅子,突然爆炸开来,直愣愣的点了点头。
时安听到满意的话语,才松开了被掐的留下指印的白下巴,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我在你房间的楼顶,如果有情况,直接叫我。”
时安从窗户翻了出去,身体一转的就来到楼顶,掀开了一片瓦。
婉儿有些呆滞的回到自己房间,偷偷往房顶一看,就看到一处镂空的屋顶,也看到了一片衣角,是那个女人的衣服,心里不由自主的就安心了很多。
时安坐在房顶问139:“可以杀人吗?”
139回答了她一个凌磨两可的话:“请你自行摸索。”
一般这种情况,时安都不会自己去尝试,但她知道不能杀参加第三世界团队里的人,除了杀手或者猜对别人的身份,或者是找到杀手身份这种情况,才会给予淘汰。
杀手杀了人,两人会处于一个空间,没有武器,但可以打架,只要保证对方不死就行,可以把杀手打的半死不活,威胁对方交出身份。
只不过这个行不通,能来到第三世界的人,多半都经历了生死,谁会怕挨打?而且有时间限制,就算打不过,只要熬过二十分钟,就可以了,反正死不了。
时安感受到这里的灵力挺多的,坐在楼顶修炼起来,她是完全没想到APP世界里面居然有灵力,而且这么充沛。
其实APP世界只有少数的世界才有灵力,觉得知道时安遇到就会发现,所以白祈铭没有说这个事情。
夜晚,热闹的婉楼已经静谧,安静的不像话,有种风雨欲来之势。
如果现在有人在婉楼就会发现,里面除了一个房间有人,其余都已经空了,一个人都没有。
婉儿之前知道今晚的事情,不想把婉楼的姐妹牵扯进来,所以让楼管找了个借口把她们都带到了隔壁。
突然还在修炼的时安被房间里的叫声吵醒,脚下轻剁,屋顶就破开一个大洞,时安从房顶稳稳的落了下来。
不大的房间里面有五人,两女三男,婉儿看到人高马壮的三个男人时,腿有些发软,她没有睡觉,之前听到声响就看到门封伸了一个竹管,从管口冒了白烟。
身在这个时代,这种情况她如何不知这个烟是干嘛的,捂住了口鼻,把窗户轻轻推开,所以三个男人以为事成,就大咧咧的闯了进来。
之前他们来时,也发现了其他房间没有人,也没有多想,现在看到意识一点都没有模糊的女人,也就清楚了是怎么回来。
更加不用说,房顶落下家的女人。
三个男人本就是精虫上脑,都嗤笑看着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两个美人。
时安表情冷漠:“你们是翡家派来的?”她之所以这么问,就是要让婉儿清楚的认知。
三个男人表情都奇怪了一下,之后反应过来:“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不是翡家派的,就只是觉得这头牌身体需要破一破而已。”
时安没有理他们,盯着左边扶着桌着的女人:“懂了?”
女人脸色很是复杂,时安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观察,见她点头,这才话不多说的一脚把最近的男人踹在地上。
另外两个男人见了,大怒的冲了过来,时安转身一脚踹在对方肚子上,很是轻松的对方就摔倒在地,另一个她重拳出击,一拳撂倒对方。
三人她五秒不到,都被她打趴下了,婉儿捂着嘴巴看着这一切,时安上前把三个哀嚎的男人一拳头打晕。
拍了拍手:“你要怎么解决他们?”
婉儿这才从阴影里走出来,眼神充满了杀意,咬牙切齿的道:“我已经安排好了,一会婉楼走火,他们就死在这里吧,你把我送到翡公子的房间,之后送我出城吧。”
不一会,婉楼走火,许多婉楼的女人匆匆忙忙的衣服不整,灰头土脸的假意是从婉楼跑出来的。
许多人都流着泪,看热闹的还以为她们是在哭房子,其实她们在哭的,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婉儿忍着泪水,跪在地上拜了拜,跟着时安走进了黑夜里。
时安根据地图显示,拎着婉儿就飞到翡家公子的院子,两人从窗户进去,翡家公子听到声响,刚想大喊,看到他日夜思念的女人。
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紧紧的抱着眼前的女人,他没看见,女人的眼里都是泪水,只是都没有流出来。
时安又飞身上了房顶,坐在房顶看着远处的火光,身侧放着包裹,这个是婉儿的东西,她不能在这里生活了,里面只有三具尸体,很容易就猜到她不在里面。
翡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她这次没有等多久,婉儿就从里面出来了,而时安闻到里面有一股血腥味,走之前视线一瞥,就看到晕倒在地的翡公子,不用猜就知道怎么回事。
她发现这个女人很是镇定,没有之前看到三个男人的那种害怕。
走之前,时安手里的石子打在有下人的门上,带着婉儿就往城外去。
婉儿站在城墙的另一边,弯着柔弱的腰身:“谢谢。”
时安摆了摆手,对方深深的看了眼城墙,仿佛是透过这厚重的墙壁看向该看的地方。
翻身上马,纵马而远走,婉儿一直强忍的泪水,还是落了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这一切没有任何人知道。
时安眉毛一挑,看着对方熟练的骑马姿势,猜测对方身份可能不简单,但这些和她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