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天空中的男人声音,又通知她们,给予五分钟整理,就开始进入荒芜界。
同时,时安也在问139:“进入世界后,我和队友是在一起的吗?”
139:“不是,你们属于临时组的队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身份,所以进入后每个人的地点不在一起,也有的人幸运,是在一起的,可以根据手环上的地图显示,来看队友的位置。”
时安立马就懂了,跟第一世界一样,手环上的地图有队友的位置,手指也跟着点开了地图,她发现上面的地图,怎么说呢,有点过于简单。
尚函倌在时安打开地图的时候,也跟着去看了,现在他们是一个队的人,地图可以共享。
两个身高很好的女子,身材比例过于完美,两人都是冷淡的代表,一身黑色的装扮,长发捆于脑后的是个冷淡的美人,而短发的女人,是个冷淡却有点俏皮的可爱。
她们两人都有相似之处,对于不熟的都是冷淡,对于特别熟的,才会热情。
时安把139说的话告诉了尚函倌,看着对方点了点头,接着两人分析起来地图,其实也没什么好分析的,因为真的很简单。
上面分为了七个板块,人族和天族还有灵兽族挨的比较近,天族板块最大,人族第二大,灵兽族最小。
而魔族和魔兽相近,两族占地面积比差不多,旁边还有一个小的可怜的异类族。
这个小可怜是因为人族那边嫌弃他们,所以只能苟延残喘在魔族这边,但就算这样,生活的非常不好,经常被魔族欺辱,连兽族都可以去踩上几脚,可在别人的屋檐下,他们不得不低头。
中间以鬼族隔开,鬼族被一条黑色的大海包裹。
其余的地图上没有显示,时安偏头问尚函倌:“你在外界能不能修炼?”
尚函倌眼神有些惊讶:“能修炼,你也能吗?”
时安点点头,在脑海里问着139:“如果在我们进去后,在魔族身份的那个人没法修炼,我们可以使用灵力吗?”
139:“可以。”
时安有些激动,眼睛亮晶晶的,笑着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尚函倌,接着在对139吐槽了一句:“那没法修炼的岂不是很倒霉?”
时安刚在心里吐槽完,尚函倌冰冷的眼眸微微一抬,跟着她吐槽出了一样的话语:“不能修炼的岂不是很倒霉。”
139:“……”
她噗嗤一笑,尚函倌有些疑问,时安边笑边把事情说了出来,尚函倌呆滞了一下,也浅浅一笑。
两人的关系就像是从来没有失联过,仿佛是认识了很久一样,时安以前觉得公司里的人吐槽:有的人刚认识,关系好的能一起上厕所,有的人认识很久了,陌生的见面视你如空气。
当时她觉得这句话不错,很真实,对于她和尚函倌,这就太真实了。
她们快十年没见,再见时,关系也能如此的好,真的是值了。
尚函倌转开话题:“这些年过得好吗?你父母还在吗?”
她知道时安的父母不好,还喜欢打她,很多时候,她都看到时安手臂或者是身体其他地方,都被掐或者拍打的印记。
时安表情微微一滞,不可否认她想到了时家那两个人,但她觉得过去了,不想再说,免得对方担心,微微一笑:“没什么,我现在找到了亲生的家人,过的很好。”
尚函倌有些懊恼自己刚刚问出的话,只是她表情习惯性冷淡,所以时安没有看出什么,但尚函倌看出了时安那一瞬间的不自然,话说出去的时候,差点想把嘴巴封上。
之后有一次尚函倌偶然了解到时安读书时期的事情,每次想到都后悔,心想:如果她没有离开,是不是时安就可以每天都是开心的,不用那么累。
不一会,旋转,时安就进去了荒芜界中的魔族,进来之前,她就跟尚函倌打好了招呼,让她先两人碰头。
魔族和人族不同,连空气都雾蒙蒙的,时安刚落地,就接受了这人的记忆,很普通的一个魔族,十岁就没爹没娘,一直偷东西吃长大的,生死边缘也徘徊过。
这具身体有暗灵根,她从记忆里知道,这人没有被人教过,所以灵力一直在一级徘徊。
时安看了一下手环上的地图,发现她离尚函倌很远,往那边的途中,边修炼边打听消息。
原来天族是在人族的空中,而围绕鬼族的大海叫鬼海,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死鬼,海水是血红色,人一碰会被腐蚀。
还没见到尚函倌,就碰到了几十起人魔大战,死伤无数,她自己都差点被误伤。
时安发现,五十几人,但进入她这个荒芜界的只有十人,那就说明有五个荒芜界,不知道怎么分的,她这边的魔族只有两人,就是她和尚函倌,而人族也有两个,其余的都只有一个人。
她赶路赶了三年,才和尚函倌见到面,两人都差点认不出对方了,太苍老了,魔族的空气很是干燥,两人的皮肤除了黑,还都裂开了许多。
魔族的资源少,许多魔都吃不饱穿不暖,气候还不好,所以他们向往人族,这也是大战的一部分原因。
两人并肩往最近的城里奔去,时安:“你现在是什么级位的了?“
这个世界的修炼级位跟时安的世界不同,分为三部分:地魔,天魔,魔神,每级分十个小段,时安现在是地魔十级。
尚函倌冷清的表情,脚下的速度一点也不慢:“地魔十级。”
时安:“我也一样,我们先去找学院修炼,需要知道功法和武器。”
魔族的地缘辽阔,有的地方树林茂密,有的稀稀拉拉的只有枯黄的野草,两人在茂密的森林里奔波。
时安不知道这个世界要花多少时间,所以她赶路的时候恨不得多生几双腿。
魔族的城市很大,跟野外的农村很是不同,城墙以黑色的东西浇筑而成,散发着阴森冷气。
里面的人很是奔放,大部分都是只穿了遮体的衣物,性情也特别豪放。
时安她们两个穿的破破烂烂的衣物,皮肤干裂,长发枯燥,刚如城池就已经有许多人问她们两人愿不愿意床上的那种。
两人一路打听,才知道这个城池里有一个学院,把在路上采的药材卖了,刚好够她们去学的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