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玖星捏着时安的手臂有些停顿,疑惑的说:“不该啊,以前反抗基因组织的人有许多啊,第一个也不是老大啊。”
时安现在才想到了这一点,心想现在的思考怎么这么慢,而且连这点奇怪的地方都没有发现。
“我去问问我的系统”
“嗯,姐问吧,复活老大这件事情,还是问清楚比较好些。”
她把封玖星说的话,转头问了139,没想到对方停顿了很久才道:“其实这个是表面的说法,其中还有一个理由,这点就关于我们APP和天道的一些交易,我要去申请一下。”
时安:“嗯,你去申请吧。”
又对着其余人道:“系统说这个事情还有一个理由,只是涉及了它们和天道的一些交易,所以要去申请一下。”
“哎呀,我好饿啊,感觉自己现在能吃下一头牛。”
尚函倌噗嗤一笑,封玖星觉得他老姐说的可能是真的,估计真能吃下去。
其余人都点头,知道还要等一会才能知道答案,也就不急了,就都出去帮忙买早饭去,病房里只剩下时安和尚函倌。
时安舒服的哼唧了两声,尚函倌的按摩太厉害了,真的是超级舒服,拿捏的轻重特别合适。
坐在旁边的女人浅浅一笑,看着眯着眼里享受的时安:“这么舒服啊?”
时安闭着眼睛:“是啊,我们函倌的按摩手法太厉害了,说,你有没有人去做盲人按摩?”
尚函倌推开蹭她肩膀的女人,就跟个猫一样,可爱的要命:“没有去做盲人按摩,现在到在给盲人按摩。”
她猛的睁开眼睛:“嗯,说的肯定不是我,我的眼睛这么大,还亮。”
“对了,我晕后,之后的事情是怎么样的?基因组织的那些尾巴都消灭干净没有?”
“你晕后,我们到的时候Z队的人已经在了,你之所以保住这条命,还得感谢那个血灵桃妖,是他给你的那瓣血花瓣起了作用,听Z队的人说,当时那瓣花瓣,飘在半空中,化成血色的雾,把你全身都包裹在里面,所以你才保住了一条命。”
“基因组织灭干净了,就是听S队的人说,当时跟白队和那个主上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男人,只是都不知道去哪里了,身份是血脉融合的最主要的人,只是很多国家都在找他,一直都没有踪迹。”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但确实是个危险人物,在他们后面去清理基因组织的基地的时候,发现确实研究出了能融合血脉的三种类型,而且都能成功,只不过资料都被消灭了。”
时安想到那个小胖子,这里真的很是感谢,只不过现在不知道人去了哪里,只能等以后再感谢了。
时安:“那基因组织有那三种类型?”
尚函倌悄悄的告诉时安:“这个我也是听说的,第一种类型,就是最低等的怪物,身体和无法修炼的野兽进行融合,没有灵智,一半兽态一半人态,第二种是,就像我们当时遇到的那个jok一样,只有局部叫脸上才有未化完的鳞片,神智清醒,第三种,就是白队和方太那种类型。”
jok她是知道的,有一次赵锦瑞和刘晓宇去双子岛的地方,里面的老大就是他,只不过他们去的时候,对方正好不在,也没有找到对方,应该是逃了,没想到这次居然能碰到对方。
第一种应该就是他们刚到基因组织的大门口的时候,对方放出来的第一波的怪物,就是第一种血脉融合的情况。
“前两种,可以通过一个哨子控制,第三种,只要挺过狂暴,就可以完美融合灵兽的血脉,能使用灵兽的技能,跟高级血脉图腾有些类似,只不过这个只要过了狂暴,就能直接使用灵兽的技能,而且天赋会得到很大的改善。”
“第三种还有一个情况,也是白队爆炸的原因,虽然第三种没法控制,但有东西了使其爆炸,时间不超过一秒。”
时安脑海里浮现她看到白祈铭的那一幕,身体直接变成一个球,每次受伤都不会叫,比如有一次,听方阳告诉他,白祈铭有一次出任务,胸膛直接被劈开,肚子里的东西都流了出来,他硬是没有叫一声。
而这次他叫的很惨,可想而知是有多疼,多半是疼到了骨髓,时安心又疼又难受起来。
尚函倌看到时安的表情有些难受,没有再讲,安慰的抱了抱对方。
时安过了一会才平静下来,想到一件事:“对了,你们有没有找到那个寒家的人?他们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尚函倌就想到恐怖的事情,一时间表情有些恶心,她道:“寒家真的惨,就那个寒家的大小姐,听你说她不是变异的血脉吗?我们当时看到她被关在一个玻璃空间里面,身体全是连的线,听后来的人说,他们是在分解她的血脉图腾,而且她的胸口被挖了一个洞。”
“寒家的另外两个人,我们是在关押普通人里面找到他们的,手臂全没了,而且还是野兽啃咬的,我们当时问了其他人,对方告诉我们……。”
说到这里尚函倌停顿了一下,深呼了一口气,才道:“是第一种怪物啃咬的,他们不吃人类的食物,保持了野兽的食性,只吃肉类,而且还吃人。”
时安震惊的差点没有吐出来,人吃人,虽然他们也不算人了,基因组织真的是个邪恶的组织,没有人性。
这些人何其无辜,听方太说过,那些人都是普通人,没法修炼,而且没有恢复的可能,就连第二种的人,也没有恢复的可能,所以基因组织根本没打算恢复他们。
让他们一直保持那种不人不鬼的怪物样。
看到尚函倌欲言又止的表情,时安问道:“怎么了吗?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无队的所有被抓的亲人,都没有回来的可能了。”
时安心情起伏不大,难受是有的,她一直都喜欢那些人回不来了,被抓到那么恐怖的组织,怎么可能还能回来,只是那些叔叔应该很难受。
时安转移了话题:“对了,我父母知道我和白祈铭的事情吗?”
尚函倌不再去想那些残忍的事情,本来她对于其他的事情都很冷淡,所以很快就放下了这些事情。
又接着给时安按摩,道:“伯父伯母不在,你弟弟说你出任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