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征衣没有想到,坐一趟海轮,竟然为会社找到了一个潜在的客户。
虽然眼前这个名字叫做余庆安的香江人还没有最终决定要采购自己公司的镀锡铁板,但是意向已经很明显了。
另外,这个年轻人,还跟自己要了会社全套的金属材料的性能数据,说是要带回去给自己公司的技术员看看,以后如果有需求了,可以跟自己的会社订购。
说是跟自己的会社订购,当然要通过自己喽。
小泽征衣力邀余庆安到自己的家里去做客。
余庆安知道,小泽征衣这是想跟自己打好关系,这样以后自己想要在小泽征衣这边采购什么钢材的话,就会都算做是小泽征衣的业绩了。
余庆安也不在意在谁那里采购,反正对于余庆安来说,通过谁的手来采购不是采购呢,做生意这事,做熟不做生,如果小泽征衣人品够的话。
到达恒冰港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已经没有到达棒子国的飞机了,余庆安准备等第二天以后再去东京坐飞机去棒子。
反正也没有什么事情,那就到小泽征衣的家里住上一晚吧,谁叫人家这么热情的呢。
余庆安没有什么行李,就一个做样子的挎包,看小泽征衣带的东西多,还帮着小泽征衣把将样品的那个皮箱提上了。
出了码头,小泽征衣先去路边的公用电话,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家里有尊贵的客人到来,让准备招待。
然后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两人上车,小泽征衣报了地址,出租车直奔小泽征衣的家里而去。
小泽征衣的家里,在得知家里有客人要上门,并且晚上要住在家里后,立即开始忙活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出租车在一幢有着两层小楼的院子外面停了下来。
小泽征衣打开出租车的后备箱,把行李提了下来。
听到外面动静的小泽征衣的家人,立即出来到小院的门口迎接小泽征衣一行,站成一排,齐齐的向余庆安鞠躬行礼:“欢迎光临!”
小泽征衣也站了过去,向余庆安鞠躬行礼:“欢迎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呀!”
余庆安也连忙还礼,道:“这么晚了还来打扰,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跟余先生一见如故,还请不要客气。”小泽征衣说着,把自己的家人介绍给了余庆安。
小泽征衣家庭很简单,一家四口,除了夫人,还有一儿一女两个子女。
小泽征衣的夫人小泽麻由,是一位40来岁的中年妇女,膏药国的化妆术,遮挡住了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儿。
小泽征衣的大女儿小泽麻理,是一位十八九岁,正青春的少女,大大的眼睛,带点自然卷的头发,很好的诠释了青春的样子。
只不过,这丫头的头发,既不随父亲,也不随母亲,有点怪怪的样子,反面更像欧美人多一点。
小泽征衣的小儿子小泽彻秀,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还是一名中学生,身上穿着的也是学生服,看来是一个爱学习的好孩子。
在门口客气了一会儿,余庆安被引进了室内。
在玄关处把脚上的鞋子脱掉后,余庆安入乡随俗的光着脚穿着袜子走进了室内。
余庆安先被引到了客户,把挎包放下后,小泽麻由打来水请余庆安洗漱一番。
等整理结束,余庆安来到了小泽征衣家的会客厅。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余庆安把从随身空间里取出来的,在津门购买的一些点心和几罐罐头呈上,算是自己的礼物。
“这个罐头,是我自己的公司生产的食品,还请不要嫌弃。”
“啊!余先生真是客气呢!”小泽征衣接过余庆安递过来的礼品,转手交给小泽麻由,然后示意余庆安入座。
屋里并没有桌椅,只有一矮桌,人要席地而坐在桌子的两边。
这种坐法就是那种跪坐了,人先跪下,然后坐在自己的脚上,屁股着地的那种坐法被认为是不礼貌的,只有自己家人在的时候,或者是很熟悉的朋友来拜访才会那样坐。
小泽麻由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很快摆到了桌子上,余庆安和小泽征衣对饮起来。
“小泽先生,真的是非常感谢你的款待。”余庆安客气道。
“余先生你太客气了,一点薄酒,不成敬意,请!”
两人把酒喝了,闲聊了几句,小泽征衣问道:“余先生,明天就要离开膏药国了吗?”
余庆安点了点头,道:“在棒子国,我有点生意上的事情要去处理,因为从大汉国到棒子国没有直达的航线,所以才从膏药国中转一下的。”
“原本还计划明天邀请余先生到我们会社参观一下呢,看来只能等待下一次的机会了。”小泽征衣无比遗憾的口气道。
“下次,下次吧,下一次一定去小泽先生所在的恒冰制铁参观。”余庆安也用很遗憾的口气,回应着小泽征衣。
“那么,这里就正式向余先生发出邀请了,请下一次余先生再到膏药国来的时候,一定要到鄙公司参观一下。”
“一定,一定。请!”余庆安举杯,向小泽征衣示意。
小泽征衣把酒喝了后,开始活泼起来,叫过儿子小泽彻秀,让小泽彻秀和余庆安交流几杯。
“彻秀,余先生也就比你大上五六岁,现在可是一家食品公司的会长呢,你要好好向余先生学习呀!
余先生,彻秀年纪还小,不能饮酒,就让他给你敬上两杯酒吧,彻底,快给你余叔叔倒酒。”
小泽彻秀过来,恭敬的给余庆安把酒杯里的酒水满上。
余庆安客气的感谢后,将杯子里的酒干了。
小泽彻秀又为余庆安倒上一杯酒后,问道:“余叔叔,你是从香江来的吗?在香江像我这么大的男生,还在上学吗?”
“那是当然。”余庆安道:“彻秀才十五岁吧,在香江,像是彻秀这么大的孩子,都在上中学呢。”
“那么,他们都有上高中吗?是上高中的多一些,还是上职业学校的多一些,我想上职业学校,然后早点出来工作,可是父亲想让我上高中,然后考取大学,我对考取大学完全没有信心呀。”小泽彻秀苦恼的道。
“是呀,在我们膏药国想要考取大学太难了,我们很多高中的同学,都没有考取到大学,只能再到职业学校学习,然后进入工厂担任工人。”小泽麻理在边上也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