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安在当天晚上的报纸上,就见到了有关鬼厕被炸的新闻报道。
小泽征衣订了两份报纸,两份报纸报道的还都不一样。
两家报纸对事件的原因,都是预测性的报道,并没有官方出来说明侦查的结果。
对于这件事情,小泽征衣可是很气愤的呢,余庆安知趣的附和了几句,跟着大骂了几声不当人子的大坏蛋。
反正报纸上已经在猜测是谁干的了,余庆安也希望有人能够大胆的站出来,宣布是自己的干的,这样就有人替自己背这个黑锅了。
余庆安很想问一问,你们小膏药就没有什么武装组织出来说句话的吗?
“那些捕快,花着我们纳税人的钱,在那里白吃饭的吗?都这么长时间了,连是谁干的都不清楚吗?”小泽征衣骂完了不当人子的大坏蛋,又来骂吃饭不干活的捕快。
“从报道上看,不到一天的时间呢,我们应该给那些捕快一点时间,要知道,那些坏蛋可是做好了准备才出手的呢。”
余庆安指着报纸道:“你看,报纸上都说了,他们计划周密,组织严格,分工明确呢。”
“那些报社的记者知道什么,不过是在那里瞎编而已,他们要是知道是怎么回事,还用当个小记者吗,早都去当侦探了。”
小泽征衣眼珠一转,道:“庆安,我看你的推理能力也非常的不错呢,要不你来推理推理,你认为是什么人干的,真的像报纸上说的,是那些反对党干的吗?”
“啊,在船上的时候,我知道的信息相对完整,这才能推理一二,可是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如何推理?”余庆安忙道。
乖乖,这让自己推理自己干的事情,这要怎么推理的,别不小心,把什么重要的信息给透露出来了,再让有心人听到了,到时候怀疑到自己的身上,可就麻烦了。
谁知道小泽征衣指着报纸道:“没关系的,报纸上不都已经报道了吗?就报纸上报道的这些,你来推理一下吗,就当是在做一个推理的游戏吗?”
“电视上也有报道呢!”边上,小泽彻秀也叫道:“我认为,是我们热血的学生党干的,现在的官府,把米国人当爸爸,处处都要听米国爸爸的。
我们大膏药帝国,怎么能够认别人当爸爸,我们青年学生,一定要奋起反抗,做我们国家自己的主……”
小泽彻秀还没有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下,小泽征衣叫道:“做什么主人,等你小子考上了大学,再做自己的主人吧,不然,你就老老实实的听老子的。”
拍打了小泽彻秀,小泽征衣对余庆安道:“我倒是认为,是反对党干的,马上就要面临选举了,他们想要引起民众的注意,不过手段太激烈了一些,这样反而会失去民众的支持。”
余庆安想了想,觉得骂两句膏药国的政府应该没有问题,于是顺着小泽征衣的话道:“虽然我不太明白膏药国的政治,但是小泽叔叔说的不错,用这么剧烈的手段想要引起民众的注意,反而会失去民众的支持吧。
我认为,那些反对党里面应该不全是傻子吧,他们不会这么干的吧。”
“只要有两三个这样的傻子就足够了。”小泽征衣道:“一个党派,就跟一个企业一样,里面肯定会有不同的派系,不同的派系之间,行事风格完全不一样,不排除这是某个派系自主的行动。”
“这样的话,倒也是能够说通的。”余庆安道:“我们可以等明天的报纸,明天的报纸上,应该会有更详细的报道吧。”
这时候,小泽彻秀指着电视机叫道:“那辆丢失的油罐车找到了!”
几人往电视机上看去,电视机上,正的播放着余庆安借油的那辆油罐车的画面。
小泽彻秀叫道:“捕快们说,坏蛋们先是偷了这辆油罐车,然后用这辆车里的汽油引燃了鬼厕。
捕快们说,这辆油罐车里有3吨汽油,引起的爆炸相当于一颗小型的炸弹,并且因为汽油有挥发性,更加易燃,所以才会引发大火。”
“捕快这都是废话!”小泽征衣叫道:“找到油罐车有什么有,要找到是什么人干的才行。
再说了,3吨汽油,为什么要从油罐车里抽出来,为什么不直接把油罐车开进鬼厕里点燃。
3吨汽油,抽出来后用什么运输到鬼厕去,用另外一辆油罐车吗?捕快们都不动点脑子的吗?
我觉得,那油罐车就纯粹是在偷油而已,跟这次爆炸事件,根本没有任何联系。
庆安,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
我用眼睛看呗?
余庆安道:“小泽叔叔说的不错,如果我是那些坏蛋们,我直接把油罐车开到鬼厕去不就好了,抽出来还得想其它办法来运输。
把车开到鬼厕,然后打阀门,把油直接放进去,然后点燃……
啊,你们觉得,这方法是不是简单很多,所以我觉得,那些烧了鬼厕的人应该也想到这一点了。
我也觉得,偷油罐车的人,只不过是想偷油而已,不过,这要看捕快们能不能找到那些偷油贼和他们偷的油了。”
“你们看,那些捕快出来说话了,他们说,烧了鬼厕的油,和油罐车里丢失的油,是相同品质的油。”小泽彻秀又指着电视机叫道:“他们说,不排除烧了鬼厕的油就是油罐车里的油。”
“废话,吃干饭的,全东京所使用的汽油,都来自两家公司,一半的油的品质,都是一样的,一样的!”
小泽征衣咆哮着,仿佛他就是那个侦探一样:“一样品质,就一定是油罐车里的油吗?全东京几十家加油站里,都可以加到同样品质的油。”
这时,小泽麻理走了进来。
刚才,三个男人在看报纸看电视的时候,小泽麻理在帮着母亲准备着晚餐。
马上要“嫁人”了,小泽麻理当然要承担起家务那些事情了,开始向母亲请教了。
“给你们准备了一点小菜,你们先喝一杯吧!”
小泽麻理端着个托盘,托盘里有两碟小菜和一壶小酒。
“还准备了酒吗?小泽征衣道:“那就喝上一杯,我们边喝边看,看那些捕快们,还要怎么样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