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福年二人来到前院时,聚集了很多人过来,风清扬一众,包括洛城杀无敌等人,很快卢妈妈将人领到了瑞福年面前!来人见到瑞福年跪了下来:“王爷!求您救救我儿子,救救郑府无辜的人!”
此话一出,瑞福月,风清扬李木三人愣了!此妇人是郑府的人,郑府只杀了几人,怎么听妇人的意思,整个郑府糟了难!
瑞福年:“您先起来,慢慢说。”
妇人并没起来,而是接着道:“我乃镇关西的五姨太,昨晚我家老爷,大公子,二公子及几名护卫遭强人所杀,老爷平时行事多恶,这一天早晚会发生,我不怪那强人,只是我儿无辜的,他不能死啊!”
瑞福年:“那强人没走?”
妇人:“不是那强人,昨晚强人行事后没和我们照面就走了,平时老爷仇家较多,老爷一出事,定会被仇家寻上门来,我就劝府中人快逃,可偏偏没人信我。我独自离府,蹲在郑府外一处破屋处查看!可不曾想,仇家还没来,平时看似关系非常要好的好友兄弟来了!”
风清扬:“难不成刀光去了郑府?”
妇人看了看风清扬:“对!刀光先带着人来的,不久夏恒淳也带着人来了”
老六:“刀光是郑关西结义兄弟,他去府上,应该无事才对,又为何要你儿子的命?”
妇人:“当时我也这么想的,可不曾想,夏恒淳锁了我儿,还有家丁几十号人压往了衙门,还搬出了许多金银珠宝也一并带走了!”
老六:“那刀光呢?刀光没有阻止夏恒淳抓人?”
听到刀光,妇人笑了,笑的有点瘆人:“刀光?他把府中所有年轻女眷全部带走了!也带走了珠宝!不用想,那些姐妹没有一个会有好结果!”
老六对着风清扬道:“大哥!刀光不是郑关西结义兄弟吗?怎么会做出如此事来?”
风清扬叹了口气不出声!
瑞福年:“六外公!不是所有人都如几位外公侠义心肠,您也不用过多纠结!”随即又对风清扬道“舅外公!郑府里面人怎么样?”
风清扬“郑府无道,多为行事多恶的刽子手!”
赵能:“王爷!您是想插手此事?我们在燕郊立足不稳,随意插手燕郊事物,对我们新城发展不利!”
妇人一听急了,满眼泪水:“王爷!我儿自小多弱,老爷不喜,很少管照,我儿从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他是无辜的啊,求王爷救救我儿!”说着连连给瑞福年磕头。
瑞福年:“赵大人,此事确不该我来管,对新城不利,如果我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如果放任不管,我心怎安!”
赵能知道劝也没用“由王爷定夺,需要臣做什么,尽管吩咐!”
瑞福年:“不必!舅外公帮我收集下郑府信息,有犯恶之人信息给我送到府衙!我在府衙等,洛城杀无敌跟我走!郑夫人也请跟我一起去趟府衙!”
瑞福年几人离开不久,一货郎急匆匆的找到了风清扬,气喘吁吁说明了来意。
风清扬:“韩府出事了,六弟整理郑府信息送给王爷。二弟跟我走!”
风雅:“表姐出事了?爹!我也去!”
……
韩府
刀五郎带着十余众,来到韩府!
来福:“刀公子!您这是?”
刀五郎:“哦~来管家,我听说我媳妇吹雪回府了,我特意来见见!顺便把婚期定了!”
来福:“刀公子,好像没听夫人同意您与小姐的婚事?要不我带刀公子见见夫人,其他人先留下?”
罗霄听到对话,从门房走了出来,看清来人,领头的刀公子相貌端正,算是个美男子,只是嘴角有些歪斜,透着一股阴冷。身后跟着十几个护卫,各个身材魁梧,相貌凶悍!罗霄:“你们正常求亲我不过问,如果闹事,最好想想后果!”
刀五郎听到罗霄说话,嘴角歪斜,眼露凶光:“呵呵呵,一个门房小厮也敢跟我这么说话?燕郊这个地方,我爹就是天,想让谁死,他就不能活!敢跟我这么说话的人没一个活着”说着用手在罗霄脸上拍了拍!
罗霄没有说话,笑了笑,向后退了两步!
刀五郎:“你还敢笑”
韩诗诗此时从后院出来,身后跟着个老者,此人罗霄也是第一次见,想来就是王爷口中的那位二阶宗师。
韩诗诗:“刀公子!不知来我府上是为何事?”
刀五郎见到韩诗诗,脸上露出了微笑:“岳母大人,我听说吹雪回府了,特来见见,顺便把婚期定了”
韩诗诗微怒道:“刀公子请自重,吹雪已经是王爷的人,此生不会嫁与他人,还请回吧!”
刀五郎面有不悦,脸上露出一丝邪笑:“王爷的人?呵呵呵!您不会唬我吧!你不也没有丈夫吗?我不嫌弃你,今天先娶了你,再看看吹雪是不是王爷的女人!”说着带着手下向韩诗诗围了上去,韩诗诗身后老者站在了韩诗诗身前,其他周边韩府护卫也过来四五人,将韩诗诗护在中间!韩诗诗面无表情,并未慌乱!
韩诗诗:“你就不怕我告御状?圣上怪罪刀家?”
刀五郎盯着韩诗诗,阴笑道:“我们是夫妻,圣上如何怪罪?韩家依然是韩家,我们的孩子也可以随你姓韩!听音阁有了我刀家的保护,岂不更好?”说着向韩诗诗逼近!
这时,门外进来一个货郎小贩“住手!韩府是忠义帮的地盘,我们已经派人通知了帮主,胆敢撒野,想想后果!”
韩诗诗见到此人,心中升起了一丝暖意,看着小贩,脸上多了一丝亲切!
刀五郎:“哈哈哈~今日怪事真多,一个门厮,一个货郎都敢对我大喊大叫!力叔!忠义帮听过吗?”
刀五郎身旁一中年男子:“我从刀家军调过来三年,不曾听过什么忠义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