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现在杨广赏赐你的这地方,人少,地方宽敞,你和风鸣应该尽快的练功,此朝很快就要被灭,你们要将李渊魂记,还有其他几人的魂记取来。取出里面的善,放在大唐的宫殿之上。”
风鸣不明所以问道:“这里面的善是什么,还要取出来?”
风幻拿出他的魂记,发出光束,取出一个蓝色粉光的小东西,好似萤火虫一般。
“这个小东西,带着翅膀,很可爱。”萤火虫看着我,忽地飞到我的手背上,印了上去。任凭我如何擦去,也是不能。
“记得,一定要聚齐十个。放在大唐之殿。你要阻挡天煞,只有这一个办法,否则你杀掉她的时候,你也不保。”
风幻丢给我和风鸣一本古书,随即离开。我们仔细翻看着里面,却不知其中奥秘,却是非常困倦。
“好好休息吧。”风鸣躺在我旁边的小榻,呼呼入睡了,像个孩子一样。他这半人半妖的,虽然可爱,但也可恶,何时才可以恢复?
我却无法入睡,走到外面月地,看着天上的孤星点点。“你们为何都不能团结,都距离那么远,一靠近就要征战?”
忽然一个人影。
“谁?”我跟随过去。
他竟然跑的飞快,我只得变出翅膀跟随。
“站住!”我挡在他面前。
“妈呀,吓人了,你是妖精啊!”此男子身材高大,说话带着幽默,很不斯文。
“对,但我是好妖精。”我收了翅膀,看着他。
“还是个漂亮的妖精。”他年纪不大,带着一把狂刀:“这破刀,今晚出来磨一磨,不料遇见了女侠。”
他笑着说着,要推开我逃走。
我便出宝剑拦着他:“壮士留步,如果我没有算错,阁下就是程咬金是吧。今日,你可是来找李渊的?”
“姐姐,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的。你太可怕了。”他拿起大刀,却又放下:“你说你长得这么文弱,我怎么能下手。女侠,你就放了我吧,不要缠着我。”
“缠着你?你看看长得这个德行,我缠着你,你哪儿好?”我拎起宝剑,可是我为何要杀他?我看见他身上有魂记幽光。
“把你这个东西给我,我就放了你,不再缠着你。”
“真的?”他连忙取出:“这个我带着沉重,我母亲给我的,说有用。我跟人打架差点被它累死,给你吧,我觉得没用。”
我接过他的魂记,虽是一小块,果然足有若干斤重量的样子。我立刻化在我手,取出善,印在我的手背。
他看的目瞪口呆:“这一招,就可以减轻重量?”我挥手:“你回吧,今夜你的事情,我也不会说出去。”
“不行,女侠,你的功夫好生厉害,你要教教我。”程咬金索性不走了,坐了下来。
“你饶了我吧,行不行!”
“不行,不行。”他耍赖一般的在那里坐着不动:“姐姐若是不教我功夫,我就一直坐在这里不走了。”
于是,在他的无赖之下,我第一次收了一个徒弟,虽然还不知道教他什么。
“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程咬金“砰”的在地上磕头。“你干什么?”我连忙扶他起来:“你说我能教你什么?你想学什么?”
“我看你这减轻重量的方法,你可以教我,还有你这会闪闪发光飞的这一招。”
“好吧,我现在教你,然后你回家吧。”
“回家?我哪里有家?师傅家就是我的家。”
不妙!这个赖皮是要赖上我了!
“程咬金,你听着,你不能和我回家,我只教你功夫。”
“不行不行。”他一下子坐地:“师傅不答应,我就不起。”
“啊呀,真的好烦。你这人怎么这样的。”我真后悔追赶他。
“师傅,我是真的没有家,你不信可以问李渊。我就住在他家里,但是我把他惹了,今日不打算再收留我。你说怎么办吧。”
于是,我带着这个身材魁梧的家伙,一口口叫着我师傅,回到了我的殿。风鸣和风幻给他疗伤,因为我打伤了他。
一连七日,程咬金都伴随我左右,倒是急坏了风鸣。
“这个男人,你快点打发他走吧。你说我们夫妻二人,总不能因为他就散开吧,这个破烂隋朝,还是快点灭掉的好!快点让我们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吧!”
风鸣这个样子,我着实可笑。他何时才能变成正常人类?我呢,我不也变成了妖精?
一只信鸽飞来,打破我们短暂的宁静。我的古代母亲前来看望我。就约在附近的掖庭之外。
“她怎么来了?”风鸣已经入睡,程咬金和我一起前往。
她竟然是我的现代母亲!不过就是换了古装而已。她慌张的看着我,说要我赶快回去,不要在这个朝代久留,最好忘记这里。
我靠近她。
“孩子,不要过来!听我的,回去吧,这里太危险!我家世代都会穿越,可是到头来,克死了你爸爸,你最好不要再穿越了。”她丢给我一个包裹:“打开里面的瓶子,如果回不去,就喝了它,死的时候没有痛苦,总比在这里受罪的好!”
我感到脚下发软,有陷阱!
我立刻飞起,拽着沉重的程咬金:“喂,胖子,你太沉了!”
脚下塌陷了几十米的深坑。熟悉的坏笑又在耳边响起。
是宁远,还有萧皇后!
“传说中的后宫三花?”程咬金看着她两,又看看我,惊讶道,我一把丢他到大坑旁边。
“程咬金,带着我的母亲离开!”我发出光束,解开我母亲腿上被绑着的隐形带子。
萧皇后极其冷艳美丽,在月色的映衬之下,越发幽暗之美。宁远仍然那副狐媚之样,笑得狡猾阴险。
“沈子西,你看看你,身边总是围着一群男人,你有了风鸣,还不够吗?”
“宁远,不要胡说八道!此人,是我的徒弟!”
程咬金对着她大叫:“不许你说我师傅!你这个老女人!”
“老女人?”宁远摸着自己的脸,气道:“我才二十多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