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景一顿,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
“这个,我还得考虑考虑。”
“啊?难道你是不愿意我成为你的师妹吗?”她很伤心的说着。
“没有没有,我没有不愿意。”东方景摇头。
“那你就是答应了我做你小师妹了?”
“不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愿意你又不承认,愿意你又说不是,给个说法吖,我好害怕的。”她红着眼眶看他说着。
美人落泪让人心疼就更别说是她落泪了,他简直要心疼坏了。
他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同意了。
“好。”这两个字几乎用尽了自己的全力。
听到他的回复,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你真好。”她红着眼睛说。
“不,不用这么客气。”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居然有种烦闷的感觉,好像有一种自己喜爱的东西要分享给别人,不过他那种不舒服的感只是维持了一阵而已,跟他分享的人不是谁,是柳月兰啊,对于柳月兰他心里还是很宽容的他暗暗的想。
听到了他的回答,柳月兰立即朝温暖跪了下来,“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不管怎么样她先把拜师这一个关系给落实了再说,因为她很怕东方景会反悔,也怕温暖了会反悔,她知道这是她十几年来的第一个大机遇,如果这个机遇抓紧了她就能够完全改变自己的人生,如果不能抓住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她也不知道,总之她一定要拜温暖为师。
“好徒儿,从今往后我就有两个徒弟了,以后咱们都是一家子,大家都要相亲相爱哦。”
“是的师父,师父犹如我的再生父母,也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条生命,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娘,我的亲娘。”
“好嘞。”温暖应了一声。
师徒几个相视而笑,场面温馨到不行。
柳月兰的身上有毒,所以她要好好的给她把身上的毒药给清除,清除完毕再蕴养一年才让她修炼。
她还没有被人采补过,所以身体没有受损,灵根也是很好的那种,修行正可谓是一日千里。
不过到底还是落后了,之后她得花很长的时间找补回来。
东方景对于炼器很向往,所以温暖把某位曾经的炼器之术传授给他,至于柳月兰则是对医术感兴趣,跟着温暖学起了医术,不是说有偏见什么的,其实女人的体能比起男人来还是要弱很多,顺便跟他们比力量的话,肯定是比不过的,如果他学了医术可以拿医术辅助自己,这样子以后遇到危险了她也就有了对付别人的机会,不要说使用药物有点卑鄙什么的,卑鄙就卑鄙吧,反正这也只是保命的手段而已,还有她什么时候说自己是个正人君子?
温暖也发现她在这个方面有点天赋开始培养她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圆满啊,之后的日子里温暖在吃吃喝喝,教导教导弟子们,督促他们修炼,时不时的还吃瓜看戏,看着白子衿那边的好戏日子倒也过的很美满,时间是两百年过后,此时东方景已经成为了渡劫期的老祖,比起白子衿来说也不弱了,就更别说他身边还站着跟他同样修为的柳月兰了,柳月兰也只是化神后期罢了,等级比起他来说差了点儿,可是她的医术好高深,修仙界欠了她人情的人非常多,她医术好当然毒术也很厉害,即便是渡劫期的人也不敢轻易惹到她,人都有生病的一天,哪天需要治疗了就要有劳医生了,她也有了自保的能力。
两个人都变强大了还是一方强者呢,说实在话温暖还是挺感动的,
“你知道我今天找你们来有什么事吗?”思前想后想了那么多温暖对眼前的弟子们说。
“师父,你怎么了?”师兄妹两个睁着眼睛看温暖。
“事情是这样的,现在你们都已经变成很厉害的人了,也不用师父保护你们了。”
“所以师父,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他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表情凝重的看着温暖。
“我的意思是,现在你们已经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所以为师觉得也是时候要放开你们了。”
“师父,你不要我们了吗?”
“没有不要你,我只是在一个很远的地方等着你。”说这句话温暖有点心虚,可是又不得不说否则这些弟子们是不会安心的让她离开的。
“师父,你这是准备要飞升了吗?”
“不错,我要飞升了,接下来你们要潜心修炼早日飞升,师父希望你们能够在仙界重逢。”她笑着对两个人说着。
“既然如此那师父你就去吧,我会好好照顾月兰的,你就放心好了。”东方景原本很舍不得温暖,可是师父因为他的原因在这里耽搁了200多年,他不能做一个不好的弟子,耽误师父的前程不是吗?
“恭喜师父,贺喜师父。”
温暖没有想到这么轻易的就成功了,以她以往的经历来看,这个徒弟是最为粘人的,也最为舍不得她离开,养了他这么久,从小到大温暖都有很多感情了,也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看待,如今要走她也有点舍不得。
可是没办法呢,她得接下来一个任务,毕竟在这里已经耽搁很久了。
以前她很不放心东方景的,如今东方景的身边有柳月兰的存在,有了她在温暖能够安心很多,他们两个一定可以互相扶持永永远远,长长久久的在这修仙界生活下去。
就这样温暖在徒弟们的见证下,原地飞升了。
因为这一辈子她的修为很高,做了很多好事,该打退了魔族,把他们蠢蠢欲动的心给按压回去了,大概几千年内他们都不会再冒头了,温暖得到了很多人的尊重,在修仙界她是说一不二的大佬威望比白子衿还要更加大。
温暖还有了一个深爱她的人,不对,不是一个深爱她的人,而是两个,这也算是间接的完成了原主的梦想,找一个爱自己的人。
……
白子衿看着温暖飞升,温暖该飞升的时候把他手环给解决了,当然这个手环还能限制着他,只能让他可以说出真相,却不能伤害东方景跟柳月兰两人,虽然有点憋屈了他到底还是自由了,他忍不住松了口气,这一切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这实在是太好了。
他去找了她解释这一切,可是她根本就不相信,就算是相信了她的心已经给了另外一个男人,而且他把儿子还有那个男人关在地牢里面这是不争的事实,怎么跑都跑不掉,所以他想要修复两个人的关系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她找到机会就要放开那个男人还有白夜,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流这样僵硬了起来,他心魔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成魔了,他一成魔,东方景就带着大家来杀他了,他就这样挂了,当然他死的时候不忘记拖着月琉璃还有白夜一起下地狱,一家子永远的在了一起。
阴暗的房间里面,一个女人躺在了大床上悠然的醒了过来,醒过来之后发现眼睛疼的很。
“我的天呐,眼睛好痛啊,该不会我是被人打了吧?”温暖揉了揉眼睛。
“我这是来到了什么样的一个世界啊?好痛哦,我这是被打了吗?”
“那可不嘛,原主打了,我都心疼了,家暴男可耻,家暴男去死。”444机械性的声音不断在温暖耳边放大。
“没错,这种男人的确该死,竟然敢打我。”温暖冷声说着。
“对对对,的确是这样没错,现在我把原主的记忆给宿主。”
温暖眼前黑了三秒,成功的接收了这个身体的记忆,看完了原主的记忆之后他真的为原主感觉到可悲可叹,原主的生活只有一个字那就是大写的惨。
她的父亲是个家暴男,把妻子打跑之后,就剩下原主了,原主还是个孩子能跑到哪里去?从小就得干活吃不饱穿不暖不说,还老是得挨打,那男人老婆跑了就打孩子,他把怨气发泄在孩子身上。
温暖身上没有一个好的皮肤,久而久之她被养的懦弱,自卑了。
好在的是房东奶奶还是很关心她的,时不时的给她一点吃的,给她上药,原主倒也算平安的长大,可是噩梦就来了,原先男人只是打人骂人罢了,这个时候男人染上了赌博,把所有的家产都输光,也就算了还被公司给辞退了,没有了收入来源又赌博成天游手好闲,家庭的重担就压在了原主的身上,原主不得已打了两份工,平时她还要上学晚上还得兼职两份工,她每天睡觉只睡三四个钟,没了学习的时间她学习成绩变差了,好在的是老师知道她是一个聪明的人,一直在她的身边鼓励着她,她的水平也维持在中上游。
她每天那么累的辛苦打工,为的就是赚取自己的生活费外加读书的钱罢了她想上大学,更加雪上加霜的是,他父亲知道她会打工之后蚝不客气让她拿钱,她如果不同意的话就会遭到男人一顿毒打,不得已她把钱给了那个人,她的学费就这样被男人给拿走了。
上大学的梦就这样给男人给破坏,说真的她很伤心,好在的是她的班主任真的是个好人也愿意资助她上大学,她知道自己怎么打工都没有用的,只要一有钱就会被那个男人拿走。
与其在那里打工她还不如好好学习,班主任知道这件事情也给了她支持,并且让她到她家吃饭,饿不死她的。
就这样原主潜心的学习当中,学习成绩不断的上升,一直到了后面她学习成绩在班级里面是最好的了,在年级上也是第三名,就在她准备高考的时候男人失踪了,为此她松了口气。
没有受到男人一丝一毫的影响,她考上了自己心仪的大学,班主任很支持她,她领着包裹就去了,进入到大学之后她开始勤工俭学,每个月都要去做兼职,赚了自己一年的学费还有生活费,因为她学习也很努力的原因,学习成绩还是排在中上游的。
她大学生活是真的真的特别的好,大三的时候老师放她们出去演戏了,他们这一群新手演员没有什么背景靠的是自己的演技,还有学历,如果跟老师关系好的还可以走老师这一条路。
温暖跟老师的关系一般般,她也没好意思拉下脸去找老师帮忙,就这样温暖开始在娱乐圈里面闯荡,因为她的外貌长的挺好看的,成功入了一家经纪公司的眼,她成功的签约了。
原本以为之后的新路有人帮它出谋划策挺好的,没有想到这家经纪公司比较黑,公司里面的艺人都是傍大款的,就连他的经纪人也督促她去傍大款,原主坚守初心,为的就是老师对她的期盼。
老师希望她堂堂正正的做人,不要做这种走捷径的事情,她也答应把老师很好,她不想同流合污,经纪人有点生气却也奈何不了她。
原主以为她放弃了,谁知道她某天把自己骗了出来,面对的是一群不怀好意的人,好在的是当时有一个男人为她解了围,她对那个人很有好感。
两人就这样成为了朋友,之后的某天男人跟她告白了说要请她做自己的女朋友,原主欣然的答应了,其实在那天他英雄救美之后,她已经对这个男人有了好感,之后相处的时间里觉得他是个绅士是一个很好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喜欢上这个男人,他对自己告白,她答应了。
就这样两人成为了男女朋友的关系,成为了男女朋友之后,她越来越喜欢这个男人了,男人不喜欢她在娱乐圈,她就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尽心的在他身边陪伴着。
谁知道这时候男人的白月光回来了,她被分手了,已经把男人当成是自己全部生命的她怎么可能接受的了。
于是疯魔了,她开始阻挠那两人在一起,却被男人大骂是个疯子。
她也跟着骂那个女人是个小三,男人却在这个时候说他们两个从来没有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