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节过后没两天,整个国家就发生了巨变。
旧有的该推翻的被推翻,新生的要重建的正在重建,各地的人民以最大的热情迎接新的自由生活。
仲家。
天变后的日子里,仲家父子更忙碌了,每天早出晚归,直到一个星期后,两人才渐渐的轻松下来,而仲子敬也要归队了。
仲父轻松的靠在椅子上,拿着一份文件仔细看了一遍,把上头的人事调动仔细琢磨了一回,轻笑了一声,又把文件扔回了面前的桌子上。
大家都不是傻子,端看消息是否灵通,为人是不是有决断,决断的够不够及时了。
这一次,他们筹谋的足够早,时机也掐的准,如果不是他的地位不够高…不过本来就是靠了子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那些超前的消息,能走到这一步,应该知足了,知足才能常乐。
怎么说,他这个老头儿也要再往上爬一爬了,至于儿子…
他抬头看了看站在桌前的儿子,这次,儿子回去就能升任团长一职了。
“爸,你看看这个,没问题的话,我回去就把报告上交。”
仲子敬把一份申请递给了仲父。
“你都做好决定了,我也不用看了。”仲父把申请放在桌上,抬头看看儿子,觉得脖子昂着酸,不高兴的指指旁边的椅子:“你坐下来说,我头昂着酸。”
他眼睛扫过儿子,见他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下身是一条浅灰色的长裤,整个人看起来沉稳而有气势,心里满意极了。
不过。儿媳妇给儿子做的衣服都是这么合身的裁剪,穿上了衬得人精神极了,可怎么给他做的就又宽又大呢?仲父心里略微有点酸,觉得以后得让老婆子跟儿媳妇提个醒。
他收回有点小嫉妒的眼神,看着儿子说:“现在的事情已经跟那上头的记录不同了,这次行动就比你那张纸上写的提前了一天,以后的事情是不是还会按照你那张纸上的时间发生。就是个问题了。”
“咱们这次动作这么大。牵涉的人这么多,以后的局势肯定会不一样,往后的部署之类的东西。我想,也应该会有变化,毕竟,同一个位置上站着不同的人。对同一件事就会有不同的想法,你现在就申请去那个团。要是到时候派出去的不是它呢?”
仲父是担心儿子太迷信那张纸上类似预言的东西。
仲子敬自信的笑着说:“爸,那张纸上也只写了再过两年多边境有战事而已,我做这个决定,是通盘考虑过的。”
他知道父亲在担心什么,先知先觉的诱惑确实很大,光凭这次家里的得利就能知道了。
如果不是先知先觉。这一场巨变,虽然家里不会站错队。但是父亲顶多能重新主持工作他能掀掉姓丁的,哪里能像现在,父亲和他一同升职的。
他们靠着先知先觉参与了这样的大事,使得整个局势都被他们这些先知先觉者给撬动了,这次变天的时间提前了一天就是明证。
牵一发而动全身。
再相信那本作业本上记录的大事就不太合适了,它以后只能当做一个参考。
“爸,咱们改变的是国内,国外目前咱们没那个影响力,所以,我认为,战争还是会打响,顶多时间上有个先后差异。”
“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打赢这场战争,考虑到战场的地理环境以及当地的气候,这个团是最合适的参战部队。”
“我参加过上一次的战争,有丰富的对敌经验,熟悉战场地理换机和气候,是最合适的参战人员。”
“虽然也可以到时候申请参战,但是,提前两年跟下属战士们磨合,到时候指挥起来会更顺利,并且也不会让人感觉到我是在抢功,我这个年纪就升到了这个职位,很多人都看不顺眼,何况大家都盼着能打一战立立功好升职呢。”
仲子敬把自己的考虑说了一遍:“我的目标是在四十岁之前升将,如果没有点军功打底的话,这速度可跟不上目标。”
仲父笑骂他:“你这目标可真够远大的。”
回头想想,这个目标也不是不可能达成,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挥挥手说:“行了,你把东西都拿走吧,有了目标,就努力去吧。”
仲子敬站起来敬了个礼:“是,长官!”
他笑眯眯的走出书房,跟在客厅里的罗琴打了个招呼,就上楼去了。
这些天,除了晚上那点时间能看到睡着了的小混蛋,其他的时间里,两个人都见不到面,可想死他了。
现在团里没问题了,妈也说,小混蛋差不多能在她手底下出师了,这个时候不把她拴在裤腰带上带着走,还要等什么时候?
他雀跃着,三步并两步的上了楼,轻轻推开了房门。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了进来,窗帘并没有拉上,阳光直射在床上,泛出点点金光。
床上,他的小混蛋正侧卧着,腰上搭了条薄毯,背对着窗户,睡的正香。
他屏住了呼吸,悄悄的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披散在枕头上的头发。
阳光在她的头发上打出一圈圈的金光,光影下,她艳美的容颜,透出淡淡的圣洁和莫名的距离感。
他心中不喜,这是他的小混蛋,他还有账没跟她算呢,怎么可以跟他有距离?立刻就伸手遮住了那缕阳光,可惜遮不完,这让他很不高兴。
有心把她弄醒,打碎这讨厌的幻觉,顺便让他好好的解一解这段时间憋下来的欲、望,可是又不忍心。
这段时间同床共枕,他发现,晚上的时候,她总是突然的就会腿抽筋了,然后,连眼睛都不睁,就这么硬抗,看的他心疼的要死。
她的肚子那么大,连弯腰都做不到,哪里能自己给自己按摩?他不在她身边,也没人能给她帮忙。
也不知道,他不在的这么多日子里,她是怎么熬过来那么多个疼痛的夜晚的。
想想他的心里就酸疼的不得了,恨不得疼的是他才好,现在怎么也不忍心打扰到她此刻的安眠。
于是他轻声脱了鞋,慢慢的凑到了她身边,靠着床半躺着,一手轻轻的在她那头柔滑的发丝上轻抚,一手轻轻的钻进她的上衣下摆,贴在小腹上静静的感受里面的小生命的脉动。
他手下的,是他的妻儿。
就这么靠着,或者是气氛太美好,或者是心里太满足,不知道什么时候,仲子敬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于是,等王丽醒了的时候,就发现了,她那个不到夜里见不到人,没到天亮就出门了的丈夫,半靠在床头,陪着她睡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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