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金蝉子或许还有些轻视蛮悬河,但是现在却是真正的将其放在了平等的位置之上。
对方的资质底蕴,若是真正的成长起来,怕是不弱于大雷音寺的佛祖,和自己的资质一样了。
要知道,大雷音寺按照资质,实力排名,佛主之下,就是佛祖,实力强大无比,底蕴深厚,更是跟随佛主修行的弟子,活了不知道多少岁月的老怪物。
资质能够和那些家伙比拟的存在,何止强大二字可以阐述的.....
蛮悬河挑了挑眉头,看了一眼那粉雕玉砌的光头小和尚,咧嘴笑了笑,洪声开口。
“大雷音寺的明王法身果然名不虚传,不知道天地大术级别的不动明金身,又有什么样的威能,希望日后能够见识到!”
“既然金蝉子大师要保它们,那就暂且先留下那些宰渣一条狗命!”
“大师请便,这里的事情我旁观即可,任由你等发挥......”
此话落下,让血衣宗主,黑蛟卫统领松了一口气,但是心中也惊讶的看向了蛮悬河,这家伙话语之中的意思,竟然不打算参与镇杀人族的行列。
金蝉子佛眼之中同样闪过一抹疑惑之色,看向蛮悬河和魁梧的身影,询问开口。
“悬河施主的意思是,不参与镇杀那人族的事情?”
“诸族不是商议好了,三晋大地同仇敌忾的么?”
“难不成蛮族临时变化,有隐情不成?”
蛮悬河一身实力强横,若是有了它的加入,那么战场之中的蓝衣人族,镇杀于此,必然不在话下。
但是现在蛮族的态度竟然有了变化,顿时让金蝉子心中升起了一丝丝不祥的预感。
蛮悬河眸子深邃,还隐隐带着一丝霸道的魔气,摇头开口。
“我蛮族答应来到边境,镇杀三秦来犯人族,但是并没有答应出手啊!”
“智者大人有令,看着就好,莫要动手,表明态度!”
“所以,这里的事情诸位请便,我是旁观者,告辞.....”
说完之后,蛮悬河一脚踩下,虚空动荡,向着古城西边的一座高山之上而出,它要坐在那里看戏。
蛮族作为人族最为忠实的保护伞,自然不会去轻易的对三秦人族出手,它们可是在谋划人族的东西。
若是惹怒了那位人族少君,怕是要得不偿失,损失巨大。
但是诸多势力威压太过于恐怖,不得不参与其中,答应联合在一起,阻挡三秦人族壮大。
所以就有了蛮悬河的这一番操作,本来打算暗中出手,宰掉几尊势力的强者,暗中帮衬一下,但是没有想到,被那大佛寺的金蝉子阻止了。
事情到此,蛮族已经仁至义尽,没有任何亏欠,以及落井下石的举动,所以它蛮悬河直接抽身而出,表明态度,人在这里,你们动手打就可以了。
但是它是要看戏的,绝对不会动手滴......
蛮族蛮悬河的这一番骚操作,顿时让三晋大地的诸多势力,目瞪口呆,等到了双眼,不知道该说啥好。
这蛮族明显是向着三秦人族的,没有任何意外,甚至先前镇杀黑蛟卫统领,血衣宗主也是为了削弱围攻那人族强者的力量。
明白了,它们一切都明白了,但是也无可奈何,人家实力强大,蛮族铁了心帮着人族,如今又能够怎么办呢....
血衣宗主躲在血色袍子之中,远远的看了一眼千里之外,端坐于峰顶的蛮悬河,阴恻恻的开口。
“金蝉子大师,此子妖孽异常,蛮族背信弃义,公然违背我等族群之盟约!”
“难道大师就这样放过蛮悬河,放过蛮族了?”
“这家伙先在前欲要镇杀黑蛟卫统领,镇杀于我,明显是在帮助人族,铲除我等,削弱我等。”
“大师,我血衣宗建议,先联合宰了那蛮悬河,在镇杀那人族,平了蛮天山,问罪蛮族.....”
落井下石血衣宗主可是专业的,看到蛮悬河竟然做出背叛的举动,立刻就开始拉拢在场的诸多势力,挑唆金蝉子,欲要宰了蛮悬河,除掉这个恐怖的家伙。
同时黑蛟卫统领也是后知后觉,踏出一步,恭敬开口。
“金蝉子大师,我黑蛟一族也同意血衣宗主的提议,那蛮悬河背信弃义,该杀!”
“那蓝衣人族想要灭杀全部大军,还需要一些时间,那些尸军悍不畏死,失去理智,足够阻挡那人族的脚步!”
“这些时间,我等联合起来,宰了蛮悬河,绰绰有余,还请金蝉子大师做主!”
黑蛟卫统领不傻,既然有如此机会,能够挑拨金蝉子联合在场所有生灵一起镇杀了蛮悬河,它自然不会放过。
这其中能不能成功,要看这位大佛寺的金蝉子大师!
一旦这位开口联合,那么蛮悬河今日必死无疑,没有任何生还的机会。
它们都清楚,这位来自于度世佛族的金蝉子大师,其背后的能量以及自身的实力有多么恐怖。
让所有在场的生灵望而生畏,如同一座高不可攀大山, 阴影笼罩了它们头顶.....
金蝉子淡淡的看了一眼千里之外,端坐山顶看戏的蛮悬河,在场的诸多生灵,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掩饰,直接无比。
蛮悬河关注这里的战况,自然是能够听到的,但是却没有任何反应。
金蝉子看到如此一幕,佛眼扫视过长生殿冷枪,狼王宫金狼王,噬命教主三者,慈悲之音开口。
“你等的,也是和它们二位一个心思么?”
金蝉子慈悲稚嫩的面容之上,看不出来任何的表情,金色的眸子之中跳动的佛光,询问在场的其它势力是什么意思。
长生天那位持枪女子,清冷绝美的面容之上露出一抹淡淡的恭敬之色,开口回道。
“我长生殿全凭金蝉子大师做主!”
身为仙族的生灵,冷枪自然知道那位金蝉子的前身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纵然是自家楼主见到了这位,也要礼让三分,不敢轻易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