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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从婚礼现场离开,一路往岑氏医院而去。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关闵闵的脑海里,闪过的都是这几个字。

在等了这么久之后,他终于回来了了!

车子怎么会走得如此之慢呢?

在听到儿子说出那个消息之后,她恨不得长了翅膀马上飞到他的身边。

若不是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宜,她一定会下车,用跑的,只想快一点见到他。

“少奶奶,您别急,马上就到了。”

司机从后视镜中,看到了她焦急万分的表情,出声安慰道。

“开快点,再快一点。”

她双手放在胸前,感觉得到自己的心跳似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好不容易,来到了医院。

她提着裙摆就想跑,身后的两个保姆扶住了她,“少奶奶,您慢点走,不能用跑的。”

好,不能用跑的。

那她只能加快步伐了。

当她推开那间病房门,第一眼就看到那趴在床上让医生解开身上缠着的纱布的男人时,关闵闵眼眶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他是受了多重的伤啊!

“老公——”她一边抹泪一边朝病床上的人扑了过去,吓到了正在解纱布要检查伤口的医生。

“这位太太,小心点,不要压到病人的伤口。”他好心地提醒道。

“老公,你还痛不痛?”关闵闵坐在床沿,心疼地看着纱布一层层解开,看到他背后还有些渗血的伤口时,眼泪掉得更凶了。

“你好讨厌,真的好讨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一个电话,一条信息也没有,让我每天都好想好想你,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洗澡的时候——”

当她念念叨叨地说到这时,一直将脸埋在枕头里的男人终于忍不住闷笑出声——

当听到那声闷笑时,岑太太终于发现了异常,这声音——

不是她老公啊!

她停住了抽噎,瞪着一双泪眸,看着那咬着牙侧过半边的脸的男人——

“阿ken哥?怎么是你?”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竟然是阿ken哥?怎么会这样?

那她老公呢?在哪里?

关闵闵慌慌张张的,有些没了主张。

“不是我是谁?”虽然身后的伤口还疼着,但刚才,听到她一声声地叫他‘老公’,还有那一字一句都是对他的思念时,

虽然,知道她叫的是另一个人,但是,仍旧让他心情大好的。

若是他的正牌老公听到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再跟他干一架?

呵,可惜,没有录音下来。

“我老公呢?我老公呢?他在哪里?他不是回来了吗?”

回过神的关闵闵紧张地四处张望,可是病房里并没有他的人影。

不可能的!

阿ken哥都回来了,他肯定也回来了。

但是,为什么不见他?

看着她焦急的小模样,连正则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你刚才不是叫我老公了吗?”

‘拍’一声,他右手臂已经挨了一下,疼得他脸上的笑怎么也无法保持了!

关小姐,岑太太,刚愈合的伤口,很疼的啊!

这时,病房门再度推开——

听闻开门声的关闵闵下意识地转头,她心心念念的人终于映入她眼底,朝她走了过来。

眼泪再度泛滥成灾——

为了不影响某位伤情比较严重的病号给医生检查伤口愈合情况,手腕上还打着石膏的岑致权用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将哭得无法开口说话的小泪人儿带离了病房,到了贵宾会客厅里。

“好了,好了,别哭……乖,老公抱抱——”岑致权将小泪人儿搂进怀里安抚着。

就是怕她担心,怕她哭,所以,他才会在伤口好得差不多才回国。

但没到,还是让她哭成这样了了。

只是,窝在他胸前,感受到他久违之后熟悉的温度与气息的她,却哭得更凶了,像个水做的娃娃。

“你……我……”她哭着,话不成句的。

“宝贝,不许再哭了,嗯?听话,别哭,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

“是不是很痛?”好不容易,她终于愿意抬头,却仍旧抽抽咽咽地哭,小手轻轻地抚上打着石膏的左手腕,小脸上写满心疼。

“不痛,很快就好了,别担心。”他替她拭泪,动作份外温柔。

“骗人!”她泪眼汪汪地指责,想到连正则背后伤得那么严重,她开始动手解开他身上的衣物检查。

为了让她不再哭,不再担心,岑致权任她来。

在看到他右手臂上的同样包着纱布时,小雨瞬间又变大雨了。

“好了好了,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没事的。”她哭得他掌心都湿了大一片,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小娃娃。“不是在参加佳怡的婚礼吗,你一个人跑出来的?真不乖。”他再度揽她入怀,转移了话题,免得她又哭。

“不是的,保姆跟保镖都在外面。”

岑致权低头亲亲她的头,接着是粉颊,哭得粉粉的眼皮,最后在她唇上轻啄一口:“宝宝呢,乖不乖?”

温热的大手细细地摩挲着她已经有些圆润的小肚子,心里柔成一摊水。

幸好,她与孩子,都没事。

要不然,他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

“宝宝也好想,好想你。”

“我也想你们。”

“阿ken哥,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她趴在他半敞开的胸前,低声问道。

一想到刚才他背后那大片触目惊心的伤口,她心里还在犯怵不已。

岑致权沉默了一下才缓缓地开口:“为了救我。”

如果不是他扑过来,那受那么重伤的人便是他了。

他也没料到,那家伙,在那种情况下,竟然舍命救他。

“啊!?”

小家伙惊讶地抬头,正要问,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

“你们说够了没有?”老爷子一把推开门,一脸急切地站在门口。

关闵闵一边拭着眼角残余的泪,一边手忙脚乱地要帮他扣上扣子,结果越慌动作越迟钝,久久扣不上一个——

“乖,不急,慢慢来。”岑致权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才对着门口的老爷子招呼:“爷爷,您老人家怎么跑来了?”

这会,他老人家不应该在婚礼现场主持吗?

老爷子看着他们两个衣衫的不整地抱在一起,啐了一声,“刚回来也不知道一点节制。就算你没事,也要考虑一下闵闵的身体状况!”

什么状况?

他老人家以为他一回来就要带伤上阵吗?

如同他老人家所说的,就算不考虑他自己的伤,他也会考虑到他小妻子如今身体不同寻常啊。

真是,够了!

“爷爷,她只是担心我的身上有没有其它伤口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样,OK?”

他再不解释,眼前的这只小兔子等会该是不敢见人了。

“我想哪样了?起来,我看看。”老爷子当然还是很关心孙子的身体状况的,要不然也不会就这么赶着来的。

等老爷子满意了,三人这才离开贵宾室。

这时,身穿白袍的医生走过来,将一个密封的资料袋递给岑致权。

岑致权眉眼抬了下,直接打开,取出里面的文件看了一眼后又塞进了资料袋。

“什么东西?”老爷子皱着眉头问道,没看到的关闵闵也一脸好奇地望着他。

“爷爷,连正则就在对面的病房,您要不要去看看他?”

岑致权不答反问道。

老爷子闻言,虎目一瞪,“连家人,我去看他做什么?”

倒是关闵闵快言快语道:“爷爷,这次多亏了阿ken哥,要不然受重伤的人就是他了。”

不管上一辈人有什么恩怨,但是这次的救命之恩,应当牢记在心的。

既然都来到医院了,看一看人家,也是应该的。

“你也觉得我应该去看他?”老爷子看向气定神闲的孙子。

“应该。”岑致权淡淡地回了两个字。

连正则的病房里,连氏夫妻已经守在床边,看着医生检查完伤口后上了药又一层层地重新包上纱布。

看到他们一行人进来都站了起来,却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们。

倒是翻身过来躺好的连正则笑着道:“今天什么风,把老爷子也吹来了?”

老爷子向前几步,走到病床前,看着气色还算不错的连正则道:“我们岑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家,既然你救了我孙儿,我过来看看你也是应该的。”

听着老爷子傲然的语气,萧逸华忍不住撇嘴,“我儿子不需要您老人家的关心,既然人也看过了,怒我们就不招待了,您老人家请自便吧。”

这是赶人的意思呢?

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连正则看了他老妈一眼,“妈,老爷子怎么样也是长辈!”

“我管他呢!”萧女士可是一点也不怕老爷子的。

“逸华。”倒是连涛拉了拉她的手。

虽然这些年连家与岑家可谓是毫无瓜葛,但不管怎么样,得罪这个老头子,对自己一点好处也没有的。

算了,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既然我如此不受欢迎,那便祝连公子早日康复。”老爷子又不是不会看人脸色的人,拉着孙子孙媳妇就要走人。

岑致权却朝连氏夫妻走了过来,站住,将手中的资料袋递给萧逸华。

萧逸华没有接过来,“这是什么?”

岑家人的东西,不管什么,她都不稀罕。

“你一直不敢追查的答案。”

岑致权留下这句话后,直接将资料袋放到了连正则床边的桌上,便与老爷子几人离开病房。

在他们离开之后,病房瞬间安静了下来。

连正则看着一脸平静却没有人敢去碰的那个袋子,心下明白是什么了。

他动手想要将它取过来,萧逸华却更快地阻止他了,“儿子,别看。”

“为什么不能看?”连正则看了看站在一边的连父。

连父伸手拿开她的手,“是啊,为什么不能看?你也想知道的,对不对?”

“连涛,你——”萧逸华看着连涛将那个袋拿了过去,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他将里面的资料取了出来,她有些失神无力地坐了下来,不敢看向那张薄薄的纸。

连正则伸过手,与母亲放在床边的冰冷颤抖的手握住,“妈,别担心,我永远是你们的儿子。”

连父看完后,沉默了许久没有出声。

倒是连正则开口了,“爸,拿过来给我。”

连涛没有递给他,而是对着明显紧张不已的妻子道:“逸华,你要不要看?”

萧逸华连眼都没有抬,摇了摇头。

“好,那我去烧掉它。”

连涛转身往外走。

“妈,去看看啊!”

连正则推了推母亲的手。

不看,她这辈子心上永远会悬着这件事的。

他知道,她其实也想知道真相的。

可是,她害怕,她不敢。

若不是岑致权主动去捅了这一层窗纸,这辈子,她肯定不去找答案。

但是,既然答案就在眼前,为什么不看呢?

最终,萧逸华还是朝老公的身后追了出去。

一分钟后,连正则听到了门口的哭泣声,一声接一声,最后,终于止也止不住的嚎啕大哭!

也好,哭得出来,最好。

——

回家的路上,关闵闵忍不住八卦。

“刚才你给他们看的什么嘛?”

“想知道?”他一手搂着她,一边闭着眼用下巴摩挲着她的脸颊。

“想。”

“秘密。”

“我要知道是什么秘密!”岑太太不依了,这是什么答案嘛!等于没说。

“能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岑先生微笑着。

“你到底要不要告诉人家嘛?”

“嗯……”岑先生还在思考中,岑太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简直是将岑先生吓得脸色大变了,急忙安抚。

这眼泪,怎么能如此的收放自如,说来就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可是,在他没说出来之前,她还在拼命地哭!反正眼泪不花钱。

“连正则不是我们岑家人。”

什么!?

什么叫连正则不是岑家人?人家本来就不是啊!

额!不对!

这中间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吗?

本来还埋在他胸口大哭特哭的人儿,已经抬起头,一脸震惊不已的瞪着他,脸上哪有半颗泪珠啊?

这演技,想要拿奥斯卡吗?

岑先生也是无言了!

“什么意思?”

岑太太被这个答案轰炸得许久许久才回过神,听到自己的声音。

她觉得自从与他在一起之后,整个世界都玄幻起来了!

净说些她听不懂的话呢?

“没什么意思。”岑致权淡淡地扯着嘴角,思索了一会后,想着自己要怎么将事情的始末告诉她,但是思前想后,他找不到一个适合的切入点。

还是岑太太靠自己的脑洞慢慢地拼凑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阿ken哥原来有可能是岑家人?”

“嗯。”他点头。

“刚才那份资料是DNA证明?”

“嗯。”如果不是这次他冒死跑去北美救了他一命,他才懒得参合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原来以为是岑爸的?”

“嗯。”

“现在不是了?”

“嗯。”

“上次你说,岑爸与萧女士有些私人恩怨,就是这事?”

“嗯。”

“那岑爸与萧女士都是婚内出轨?”

“不是。”这次岑先生总算否认了,“他们是一对初恋情人。”

“唉,初恋都是失败的。”岑太太感叹一声,惹来岑先生不满的瞪视,“你的意思是在遗憾自己的初恋是失败的了?”

明明是在讨论上一辈的恩怨情仇,怎么会扯到她身上啊?

“我哪有遗憾啊?”

她好不甘心地回道。

她那个,算什么初恋呢!

顶多,比普通男女朋友再亲密一点罢了,都没有怦然心动过呢!

她的初吻,她的初次,可都是给了他呢!

“最好没有。”

“如果他们没有婚内出轨的话,那就是说萧女士带球嫁给连先生了?”

不得不说,这连先生对萧女士绝对是真爱啊!

难怪,认识萧女士的最初,她对岑家,对戚女士可是抱着极度的不满啊!

事出必有因嘛!

原来他们之间的关系,竟是如此的复杂!

真是让人一下子无法理清啊!

还有,还有——

“那阿齐呢?”

那天,戚女士让人从别墅那里拿过来的照片里,只有他与致宇哥呢,静怡不是她所生的,不在里面,很正常,但是致齐也不在……

这、这又是为什么啊?

“阿齐有什么问题?”

岑先生有些头疼,这家伙到底知道了多少啊?

“阿齐跟ken哥啊,还有萧女士,他们——”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眉头一皱,闷哼一声,成功地将她的注意力给吸引回来了——

“老公,你怎么了?”

她果然将其它问题抛之脑后了,满心满眼里只有自家老公痛苦的神情。

“不小心碰到伤口了,有些疼!”他看了一眼自己绑着石膏的手腕,然后又扶了扶额头,“这几天休息不好,头也有些疼。”

“对不起,老公。”她心疼地看着他的手,又看看他的脸,“你好好休息,我不吵你了。”

“嗯,乖,给我抱抱。”

“好。”她乖乖地偎进他的怀里。

岑先生成功地将小麻雀的嘴给堵住了。

——

岑佳怡的婚礼晚宴,岑致权虽然手腕上还夹着石膏,但仍旧是携着脸色红润的新婚妻子出现了。

自从婚礼之后,他已经许久没有出现在公众面面,若是岑家千金结婚这么重大的事情都没有现身的话,一定会在圈内引起非议,所以他才会选择在今天回国,白天的婚礼仪式不能参加,晚宴怎么样也要露露脸给那些重要的合作伙伴们看的。

而他的伤势才是众人注目的焦点,他给出的统一答案就是在渡蜜月的时候去攀岩不小心扭到的。

认识岑致权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他是极其喜爱玩各种户外运动的,所以也没有任何的怀疑。

与新朗新娘敬了酒之后,本来想带着小妻子离开的,她却像只翩翩起舞的小蝴蝶一般,跑到秘书室那群伴娘中间聊天去了。

看到她玩得这么开心,他也就随她去了。

岑致权与几位长辈与堂兄弟聊了一会后,就被自家儿子拉到安静的阳台上讲述他这阵子的历险记。

而宴客大厅这边,知道关闵闵现在身体不方便之后,几位伴娘也没人敢灌她酒,闲聊了好一会后,她拉着庄琳来到休息区的长型沙发上聊天。

“喂,你最近怎么好像瘦了很多?”关闵闵一边吃着甜甜脆脆的水果一边打量着庄琳的脸色。

算来,她们真是有近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她怎么好像又瘦了很多呢?

工作很忙吗?不至于吧?

“有吗?”庄琳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淡笑道,“是你过得太甜蜜了,所以觉得我憔悴了吧?”

“哪有啊?”关闵闵嘟嘟嘴,蜜月那阵子确实是很甜蜜,但是这十多天以来,她所受的煎熬真的无法诉之言语啊!

若不是为了肚子里的这个,她大概也是吃不下,睡不着,瘦得连自己也认不出来了。

“你明明还是那么漂亮。只是瘦了而已。跟我富豪哥吵架吗?”关闵闵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问道,一双圆滴滴的大眼在扫视着全场嘉宾,寻找富豪哥的身影。

她刚才进来的时候,明明有看到他的啊!

这会又去哪了?

她们婚礼那天,富豪哥与她在站在一起,看她的眼神,可是非常不一样呢!

她敢保证,那天晚上,他们一定发生了些什么。

那么浪漫的地方,那么美好的气氛,不发生都对不起老天了。

她以为,他们之间,应该可以有一些进步的,但现在看庄琳的脸色,完全不是恋爱中的女人会有的啊!

反而,像是失恋了!

所以,她才会这么八卦啊!

“我怎么会跟关总裁吵架呢?”庄琳脸色一僵,随即又扯出一抹笑容掩饰过去了。

她神情的转变,关闵闵看得一清二楚。

“是不是,我哥欺负你?”

富豪哥那人脾气一向阴沉不定,难以捉难,她至今为止,没有能跟他说上完整的十句话。

不知道,庄琳是跟怎么跟他混在一起的?

这一点,她也是十分地好奇的。

当然,他要是有心欺负庄琳的话,以庄琳的性子哪会是他的对手呢?

只要一个冷冷的眼神过来,估计两腿都会发抖呢。

“没有。”庄琳脸上的笑意快要挂不住,她真的不想再跟关闵闵再谈这个问题了。

就是这时,灯光忽然暗了下来,舞会的音乐悠扬地响了起来,一位身穿伴郎礼服的年轻男子过来,朝她们有礼地点了点头后,便朝庄琳道:“庄小姐,我可以预约你今晚的第一支舞吗?”

关闵闵正想说不可以,可是庄琳却比她更快地答应下来:“好啊。”

于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穿着白色小礼服的庄琳随着那个年轻男子翩然而去,滑入舞池。

更让她瞪大眼珠的却是,在庄琳滑入舞池后,一直遍寻不见的富豪哥竟然也出现了,而且不是一个人。

他,他怀里搂着一个艳光四射的女人正在跳舞——

有没有搞错?

从来不在任何的公众场合与任何女人有牵扯的富豪哥,如今竟然亲密地拥着一个女人——

关闵闵一下子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关小姐,可以荣幸请你跳支舞吗?”

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关闵闵回头,是她穿着小礼服英俊不凡的儿子,还有另一位虽然受了点伤却一点也不影响他的俊帅形象的大帅哥,她家的老公大人。

“慢舞,要不要下去玩一下?”岑致权坐到她的身边柔声道。

他的手现在不方便,只能让儿子代劳。

今天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在她招来家庭医生为他看头痛时,他反而是仔细地询问了她的身体状况,知道宝宝在她肚子里好得很,所以,也没有像开头刚知道她怀孕时那般的草木皆兵。

刚才与儿子从阳台过来寻她,看到她一脸惊奇不已地瞪着舞池,所以,他才会让儿子邀请她下去走两步。

其实还是会有些担心,怕人多会挤到她。

不过,有儿子在,应该没问题才对。

“不去。”关小姐倒好,完全不领会岑先生的好意,双手抓住老公的手臂,指着那挨在关以辰怀里的女人道:“她是谁啊?”

“她啊……”岑致权看了一眼正在与关以辰聊得正欢的女子,眉眼一挑,这家伙今晚搞什么?

竟然主动跟女人靠得这么近,还与人家聊得很火热的模样?

但是,他在看谁呢?

岑致权随着他舞步的移动,终于知道,他在看谁了。

这两人,玩什么呢?

“她是谁?你还没说呢?”岑太太等得不耐烦了。

“妈咪,又不是爹地搂着她跳舞,你急什么呢?”

妈咪不愿意下去跳舞,他干脆坐下来将果盘的水果连吃了好几块,今晚他其实没吃什么东西,所以真的饿了。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管。”关小姐瞪了一眼儿子,随即又掐了老公的手臂好几下。

“她是岑家一个远亲,在公司担任公关部副理,25岁,未婚。”

这样,够清楚了吧?

“她是不是想勾搭富豪哥?”一听到未婚,关小姐的危机感油然而生,是替庄琳担心。

“他们两个男未婚,女未嫁,谈什么勾搭?”

不过,他敢肯定,他与小秘书之间,一定出问题了。

而且还是大问题,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忽然性情大变地与女人如此亲密共舞!

这架式,看起来,摆明了就是示威嘛!

真是,有够幼稚的!

想不到关以辰也会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岑致权在心里叹息不已。

“可是,他与庄琳……”

“唉,头又有点疼了!”岑先生叹口气,眉头又皱了起来。

果然——

岑太太的注意力瞬间又回归了——

“老公,怎么了?是不是空气太闷了?我们先回家吧!”

“好。回家。”

“儿子,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小关先生撇撇嘴,“不。我等会跟太爷爷回。”

他妈咪的智商,完全下线了。

就他爹地这种不入流的伎俩,她竟然也上当。

当然,毕竟他年纪还小嘛,不明白男女之间,情深正浓时,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让自己牵挂不已。

也不管是不是伎不伎俩了,只想着他能安好,那就是最好的。

于是,岑先生与岑太太再度提前离开。

——

舞曲,明明,很浪漫,很温馨,身边的人也是气氛融和。

只是,身在其中的庄琳却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冷,因为,那一道自从他拥着那个高挑美丽的女子进入舞池后,她便感觉得到一股冷冽的目光一直扫在她身上。

来自何人,根本不必问的。

只是,他这样盯着她,有什么意义吗?

夏威夷发生的事情,仿佛是做了一场美妙的梦——

包括,海岛的夜晚酒醉之后,他赞赏她的美丽,

包括,惊天动地的激情之后,他问她试婚之事。

梦醒之后,一切又回到原点。

她一直没有想明白,他说要试着结婚是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她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所以,一直闭着眼没敢开,就怕梦醒得太快。

只是,闭着闭着,她却真的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床上竟又是她一个人。

所以,她真的当作,是梦里听到他说试婚罢了。

从夏威夷回来,整整一个半月,再没有只字片语。

一直到今晚,刚才,他再度出现在她面前,拥着别的女人共舞,她清醒地知道,她的梦,真的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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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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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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