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掐紧她的脖子,脖子上青筋毕现。
她翻着白眼,吐着舌头,脸胀得通红,双手胡乱抓挠着他的手,双脚乱蹬。
他并没有松手,反而咬牙更加用力地扼紧了她的喉咙。
终于,她软弱无力地垂下了双手,一动不动了。
他又继续掐了一会儿,才停下,他剧烈地喘息着,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吓的。
看着床上躺着的一动不动的女人,他把手指伸过去试了试鼻息,她真的死了,一点呼吸也没有了。
他解脱地松了一口气,接着跳下床,找来了事先准备好的工具:麻袋,绳子。
他把女人头下脚上地装入麻袋,用绳子扎好袋口,然后坐在床上喘气,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他把麻袋拖出卧室,拖到客厅的门口,然后回到卧室里,躺在床上休息。
床上的被褥有些凌乱,那是女人挣扎的结果,他看了看那些被褥,虽然心里有些厌恶,但还是简单铺了下躺了上去。
他实在是太累了,除了刚刚杀人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外,他感觉阵阵心虚,双腿无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他连一个梦也没做,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这应该是个抛尸的好时间,这么想着,他就起床来到了客厅。
麻袋还保持着原样,一动没动。
他松了一口气,他来到门边,穿上一个运动鞋,戴上鸭舌帽,穿上了一件宽大的风衣,系好扣子,然后就把麻袋扛了起来。
打开门的时候,他并没有急着走出去,他先朝左右看了一眼,确实没人才走出去。
麻袋里沉甸甸的,那是他的妻子,她现在已经成为一个死人了。
人死后好像比活着时要重很多,这是科学也无法解释的事情。
他并不在意这些,他只希望过程中不要碰上熟人。
他没有选择坐电梯,电梯上都当装了监控摄像头,而且容易碰到人,他选择走楼梯,虽然他住在十四楼。
他费力地把尸体扛到了十楼,之后就再也扛不动了,他只能拖着麻袋走。
沙沙的麻袋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在这静夜里听着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他的脑门上出了一层细汗,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害怕。
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紧把这该死的东西搬到车上去,他要毁尸灭迹。
他整整用了二十分钟时间,才把麻袋搬到了自己的出租车上,索性过程中没碰到一个人,这令他的心里安定了不少。
他发动车子,把车驶离停车位,然后踩上油门,来到了小区门口。
保安认识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把小区大门打开了。
他跟保安点了下头,就离开了。
来到大街上,他彻底放松下来,开始哼起歌来。他哼的是一首流行歌曲,几乎所有人都会唱。
他一边哼歌一边调整着方向盘,让车驶离了大路,转到了开往荒郊野岭的方向。
他本来不想拉人的,可是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突然有人招手拦车。
这是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儿,手里还拖着个拉杆箱。
他皱了皱眉,把空车的标牌放下来,径直开了过去。
从后视镜里,他可能看到女孩儿沮丧地跺脚,也许还咒骂了一句,但是他来不及细想,加大油门向目的地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