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踹一脚是轻的了。
“没事了没事了。我会保护你的,不会再让他靠近你的,不怕不怕。”朝阳一遍又一遍地摸着她的背,安抚她。
“姐姐……是我哪里不好吗?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呜呜呜,我很努力贤惠大方了啊……”时酒呜咽着问。
朝阳用袖子擦去她脸上的泪,语气有些生硬:“你很好,特别好。是他眼瞎,配不上你。”
“姐姐……你真好。”
“知道就好,别为他哭了。”
……
这几天,朝阳为了照顾时酒这只“小白兔”,把时酒带去她的别庄里玩了。
两个人打猎,挖野菜,下地插秧苗,别提多开心了。
留下一个陆北渊,凄凄凉凉的呆在家里。
陆北渊那天被她们一人一脚,最后还被毫无形象地拖下去,脸在府里的下人面前都快被丢尽了。
伤到那种地方,他也不好去找太医,他毕竟是个官,太医勉强算是他的同事。
要是给他看病的太医嚷嚷出去,其他官员要是知道,他的脸就真的丢尽了。
但那种地方被踢了两脚,当时确实很疼,他怕真的坏了,所以一定要看一看。
因怕丢脸,他只能悄悄找了个外面的郎中。
结果那个郎中就是个庸医,一点都不会治,给他搭个半个时辰的手腕,最后摸摸胡子,瞎给他开了一副药。
什么鹿茸……羊鞭……
他差点真的坏了。
被治成那样,他还不能砍了那个郎中,还要拿钱封那个郎中的嘴。
等他终于治好了,找着时间想去找时酒麻烦,却发现,他的妻,带着他的妾跑了。
跑了!
跑了!
两个人跑去别庄玩,他还得上朝,没有时间,分不开身,不能去找她们。
陆北渊差点没憋屈死。
只能天天写信催她们回来。
等她们回来,他一定!一定要报仇!陆北渊写着写着信,就扔了笔,右手握拳捶向桌子。
“大人……”一旁的下人捡回笔,低着头,将笔奉给他。
陆北渊眼光阴鸷,并不接,“你,你是不是也在心里嘲笑我?嘲笑我被两个女人害了?是不是?”
下人奉笔的手抖了抖,这些天已经很多次了。
自从陆北渊那次被当着全府下人拖下去之后,他时不时看到一个下人就要问。
答得不好就要被打一顿,没打死就发卖出去,打死了……就是命。
“奴才……奴才那日出去采买东西了,并不知道府里发生了什么事啊。”
“没事,没什么事。下去吧。”陆北渊揉着眉,挥手示意他下去。
“是是是。”下人松了一口气,正打算麻溜地滚下去的时候,又被叫住。
“这个信,找人送过去,务必……让她们早点回来。”陆北渊把刚刚写的信随手塞进信封里,扔给他。
“是是。”下人拿着信,一溜烟就跑了。
他可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了。
原先他托着关系进了府,就是想着这状元郎也是穷苦人家出身,对待下人应当会比较仁慈。
一开始也确实这样,状元郎一点架子都没有。虽然工钱都不太多,但是,状元郎天天嘘寒问暖的,他们也觉得能得到状元的关怀,赚了。
谁知道,这才过了几天,就原形毕露了。
他得想办法,换远一点,换到林姨娘那去吧,听说她人好,从来不打骂下人。逢年过节还有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