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邦睁了一下眼睛,只睁了一下,又闭上了。看见电母的软剑向他手斩来,急忙闪身,棍子向电母握剑的手腕扫去。
乌邦就这样,眼睛一睁一闭的,跟电母打起来。
电母手腕一翻,避开乌邦的棍子,剑又刺向乌邦的胸膛。
因为乌邦的眼睛一睁一闭,电母手里的亮光就失去了应有的作用。
乌邦突然睁开眼睛,手里的棍子挡开刺过来的剑。接着,棍子对着电母劈了下来。
乌邦闭上了眼睛。
电母的光刚好打在他的眼睛上。
偏头,转身,他的眼睛又睁开了。看见电母避开他一劈,棍子一轮,拦腰扫向电母。
电母赶紧后退。
乌邦紧紧追过去,棍子击向电母的胸膛。
电母纵身避过,站在了寒电宫的院墙上。
乌邦笑了,举着棍子纵身攻了上去。
电母的软剑就跟乌邦的棍子打在一起。
他们从墙头打到了院子里。
突然,乌邦纵身从电母身边飞过,身体一旋转,反手将棍子击向电母的胸膛。
“嘭!”
电母的软剑掉在了地上,那个圆圆的东西也从手里掉落在地上,那是一面小镜子。人飞了出去,飞进了大厅,倒在地上,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出。
“宫主!”水月大叫一声,扑过去扶住电母。
乌邦走到她们面前,看着电母说:“告诉我。”
电母摇摇头,说:“我说了,他们去了塞外。”
乌邦盯着电母,说:“如果在这谷里找不到两个祸害,我想两个祸害应该去了雷公寨,有电母,必有雷公。”
电母目光一跳,口里急忙说:“没有,他们去了塞外,去练青冥剑法,青冥剑法练成之日,就是你这个魔鬼重回地狱之时。”
乌邦又说:“如果你们告诉我,通向雷公寨的密道在什么地方,我就饶你们一命。”
电母说:“这里没有通向雷公寨的密道,只有通向谷外的路,就是你进来的路”
乌邦说:“还骗我,我追着两个祸害进来了,却没有看见两个祸害出去,如果没有密道,他们是出不去的。难道两个祸害会土遁?只有土遁我看不见。”
电母说:“在你冲进这里的时候,他们就从后门出去了,出谷去了塞外。去塞外的路有很多条,你不知道他们走的哪一条,再说,你跟我们在这里耗了这么长时间,他们早已跑远,所以你追不上。塞外那么宽广,就算你追到塞外也找不到他们,你就等着他们来杀你吧,哈······!”电母笑了。
乌邦说:“还骗我,告诉你吧,我早已来到这里,站在外面听见你叫他们快走,叫他们去雷公寨,你将我办了后就去与他们会合,你拿我当傻子来哄吗?”
说完,他将棍子在地上重重一杵,棍子入地三寸。
他凶恶的瞪着二人。
电母急忙说:“是有一条出去的密道,但我们是不会告诉你的,所为的雷公寨,其实就是塞外,这是我们担心你听见追去,而说的暗语。”
乌邦冷笑一声,说:“哼,塞外?两个祸害要去的怎么可能是塞外,是雷公寨,雷公寨与你这电母谷一定有渊源,雷公电母本是一家。”
电母说:“是有渊源,正如你说,有雷公必有电母,雷公电母有关联,却又没有在一起,我对他们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叫他们出谷后,分开走,看你怎么去追他们。只有去塞外,你永远找不到的塞外,才能保住他们,将来才有机会回来找你这个魔鬼报仇,你这个魔鬼,就等着他们拿着青木剑来杀你吧,哈······!”
乌邦看着她说:“看你这样说话,我已经明白了,在享用了你们的身体之后,我就去雷公寨找他们,找不到时,就将雷公寨的人悉数杀尽,然后,就去塞外追他们,我相信,雁过留声,我一定能抓住他们留下的蛛丝马迹找到他们,将他们杀死。”
电母气愤的骂道:“你混蛋,你的愿望是不会实现的。”
乌邦阴恻恻说:“我是魔鬼。你们知道我的爱好吗?知道我怎样享用女人的身体吗?我要饮你们的血,再食你们的肉,我是魔鬼,魔鬼就是要吃人的。不过,看你们这么美丽,我还是想像正常男人享用女人身体时那样来享用,享用过了,再吃你们。”
电母愤怒至极。水月早已吓得脸色惨白。电母愤怒的说:“那个手拿青木剑的少年,会来为我们报仇的,你就等着受死吧。”
乌邦说:“很快,我就会找到两个祸害,将他们杀死。”
电母一声冷笑,说:“他们不是那个手拿青木剑的少年,手拿青木剑来杀你的少年,是一个你永远猜不到,永远想不到的人,永远找不到的人。青木剑现,你就要亡。”
乌邦说:“看你的一双手如骷髅,你的身体是否也如骷髅?”
说完,乌邦就伸出棍子,去挑电母的衣裳。
电母怒声骂道:“无耻,淫贼。”
乌邦说:“如果你的身体如你的脸一样迷人,我就会糟蹋你,看清楚了,我这样的人糟蹋你,你的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哈······!”
水月突然伸手打开乌邦要挑电母衣裳的棍子,把剑横在了自己和电母的脖子上,口里恨声说:“你会什么都得不到。”说完,就要把剑抹过去。
乌邦的棍子突然出击,将水月手里的两把剑击落,口里说:“慢,不要急着去死,我有必要告诉你们,我还有个让人恶心的爱好,就是糟蹋尸体”乌邦突然大声说:“我是魔鬼,什么事做不出来?唯一做不出来的就是仁慈,杀人,吃人,本来是魔鬼的最爱,我特别喜欢糟蹋刚刚死去的女人身子,我会让你们的灵魂看着我糟蹋你们的肉体而没有办法,让你们的灵魂做鬼都不得安宁。”
电母气得大骂:“乌邦,你会不得好死!”
乌邦大声说:“我是魔鬼,是祸害,我要活一千年,魔鬼永远只有一种死法,下油锅,入地狱。既然我死的时候会被下油锅,为什么我生的时候不多做恶?”
乌邦说完,棍子再次伸向电母的胸膛。
电母跟水月对望一眼,坚定的点一下头,之后,同声对乌邦吼道:“我们跟你拼了。”
说完,二人突然纵身对乌邦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