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徒子滚开啦。”俞矩表现的非常抗拒李星群的拥抱,一把就推开了李星群。这就显得李星群非常的尴尬了。
王钊行干咳了一声说:“咳咳,当家的你这是玩的哪一手吗?”
李星群解释说:“我看到俞矩脸上有点伤,然后她看到我,看到了她的伤疤,似乎有些不开心,加上之前受了那么多的侮辱,就想着安慰一下俞矩,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吗?而且在我的预想里面,俞矩不是应该在我的怀里痛苦,然后叙述一下自己经历过的委屈。”
俞矩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李星群说:“你是傻子吗?还是话本看多了,导致脑袋里面进水了。”
“当家的啊,这不比你们那个年代,女孩子是不能随便去抱的,说不定的就因为你这一抱,就要对人家负责的。”
“啊?”确实!这可是看了女孩子脚一眼,女孩子都要以身相许的年代,这样抱住别人确实不好。
梦菡笑出声来:“呼呼,看来你小子脑袋又抽了吧,本姑娘很好奇你要因为这个理由带个小的回去,柳珏会有什么样的表情。”
“咳咳,不至于,不至于,俞矩还是一个小姑娘呢,放在我们那儿撑死就是一个高中生,还没有达到法定的结婚。”
“你们那儿是你们那儿,我们这里是我们这里,你要不是有个柳珏这个夫人,说不定的连科举都没有资格参加,大龄单身青年交的税收是普通人的几倍,官府甚至还要下达死命令让你结婚,你以为咯。”
王钊行补充说:“根据当今大官家的规定——民间男子十五岁务必娶,女子十三岁务必嫁。女性假如在要求的期限中没有嫁人,不仅女子会遭受处罚,就连她的亲人也会有法律责任,会被拘押入狱。”
李星群辩解说:“可是据我所知,朝廷对我们这些‘剩男’是有奖励的吧,对高龄“剩男”出示政策优惠,例如戍边的官兵,国家会帮助分配配婚对象;再例如男性家若是有富庶良田,则政府部门也会同意分配完婚。总而言之,朝廷便是采用对剩女“处罚”、对“剩男”奖赏的方法来推动人口增长。”李星群心说小样,我可是进士出身的,对我们大启法律还是颇为了解的。
看到几人那么不着调,反而是之前一直不着调的芸香正色说:“好了,你们都知道李星群这小子不能和他扯,越和他扯,话题就跑偏的越远,李星群你只需要知道在我们这个年代,不能和女子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可是,我师妹那里……好吧,我不说了。”在芸香的眼神威慑下,李星群选择了闭嘴。
“谁会对自己的妹妹有所忌讳呢?好了芸香不要盯着我。”梦菡回答了李星群的问题。
瞬间的冷场,让李星群有些尴尬的问:“现在我们应该说些什么呢?”
芸香深吸了一口气:“嘶~”
王钊行好笑的点了点头说:“不要在这里插科打诨了,你应该和俞矩说说你们的计划。”
“哦,对。”李星群详细的对俞矩说了详细的计划。
俞矩听完后,冷笑了一声说:“原来惦记我们俞家的人还真的不少,计划确实出现了不少的变故,不过还有可操作的空间,现在知道的是,父亲和大哥已经几乎被方百花那个贱女人所控制了,没猜错的话,我被送到正道这里应该也是那个贱女人提出的主意吧?”
“应该是吧。”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李星群愕然的问:“问题?”
“那就是慧远和尚到底是在站在什么立场上帮助你?”
“这个问题……”经过俞矩这一提醒,李星群才发现慧远的立场确实很复杂。
还不等李星群想出结果,俞矩直接就说出来了:“首先最初慧远是和你赌注说拯救俞家,站在他高僧的身份来说,没有任何的问题,那会儿我们对他的了解也很少,发现不了这中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再后面看呢,如果说救助你们也是为了自己的承诺,也可以理解,可是告诉李星群说破位后立,这句话就很玩味了,这压根不是一个大师应该说的话,他要救的是什么样的俞家?如果他想把俞家纳入自己的麾下为什么自己不亲自出手?他如果图谋的不是俞家,那么他图谋的又是什么?要知道慧远和尚在到福康公主营帐之前,是完全不知道我们俞家还有一条密道,而且密道还有魔教的人在进入俞家。而且慧远和尚在得到这些情报后,为什么不愿意把这些情报完全透露给正道,我敢说,这一次正道只可能成为炮灰,一个大事件的导火索。那么作为正道三大高手之一的慧远和尚这样做岂不是更不合理吗?为了救一个俞家,就要牺牲正道那么多弟子的性命?”
“等等!你说正道可能要成为炮灰?我师妹那里!”
“你们等一会,我要过去一趟。”
“唉,果然和这小子不能谈正事,我也走一趟吧。”芸香满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嘿嘿,芸香多谢你了。”
“少来,这只是为了主人的命令。俞矩小丫头你也不要着急,这个问题暂时无解,只能观察后续的发展了,我们去去就回,那个折磨你的哈兰生就在后面的柴房里面,随你怎么处置了。”说完后,芸香就跟着李星群离开了小院。
俞矩点头说:“多谢,你们两位了。”
梦菡满不在乎的说:“无所谓,多杀一个正道弟子,对于我们来说,连仇恨加一都做不到。”
俞矩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说:“你们为什么要帮助李星群?明明你们的实力那么强大。”
“我们是主人的死侍,主人的命令是让我们听李星群的,我们就会听李星群。”
“那你们主人为什么要你们听李星群的话?”
梦菡的语气里满是警告的说:“嘿嘿,小丫头这就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事情了。”
俞矩思虑了一阵后问:“那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说的李星群那边的世界,那边的世界是指的什么世界?”
“这你就不知道了,李星群说他曾经做了一个梦,在那个梦里他来到了疑似未来的世界,”
俞矩不解的问:“疑似的未来世界?”
梦菡回答说:“因为他说两个世界历史的发展很像,但是里面出现了不少的区别,比如说按照道理来说现在的大启在他知道的那个世界里面叫宋朝。”
俞矩露出明显不信的神色说:“这样的鬼话你们相信吗?”
“为什么不信,他的很多发明必须要有非常精深的知识在里面,别的不说,一个连怎么吹琉璃的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就知道琉璃的制造方法,这都不说了,制造出琉璃为什么很快就能知道望远镜的做法,你相信这些东西都是他一个人研究出来吗?研究出来的基础是这个世界要有这个东西,他能把不存在的东西制造出来,并马上把那个东西应用成功,而他连最基础的工艺都不了解,你相信吗?”
俞矩明显还是有些不愿相信找理由说:“说不定的他在什么地方见过也说不定呢。”
“那么请问他那些奇怪的思想又是从什么地方了解到的,你也了解他一段时间了,这个小子满口的法律,表现的就和法家底子一般,但是!请问现在大启还有法家吗?而且法家向来都是忽视人性,而那小子口里的法律不带不是残酷无情的法律,反而充满了人性在里面,甚至里面的仁义道德就算儒家都有所不及,你说这些东西,是一个人凭空产生的吗?一个人的价值观绝对不是短时间能够形成的,他有着一种和现在这个世代格格不入的价值观,你认为这正常吗?尤其他的师父还是西华门非常出名的儒家奇女子王异。”
“那个叫王异的女子很厉害吗?”
“怎么说呢?虽然长相稍微差了一些,但是有种非常奇怪的魅力,让当时学宫的弟子纷纷对他趋之若鹜,现在朝中的一些重臣在当时都是她的拥趸。”
俞矩点头说:“鲁哀公问于仲尼曰:“卫有恶人焉,曰哀骀它。丈夫与之处者,思而不能去也。妇人见之,请于父母曰‘与为人妻,宁为夫子妾’者,十数而未止也。未尝有闻其唱者也,常和人而已矣。无君人之位以济乎人之死,无聚禄以望人之腹。又以恶骇天下,和而不唱,知不出乎四域,且而雌雄合乎前,是必有异乎人者也。寡人召而观之,果以恶骇天下。与寡人处,不至以月数,而寡人有意乎其为人也;不至乎期年,而寡人信之。是这个意思吗?”
梦菡称赞说:“哟!小丫头不错啊,《南华经*德充符》都能直接背出来。”
“你也不错,直接就能说出书的名字。”
“呵呵,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就属于魔教里面道教这一支,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你与其有时间在这里和本姑娘扯淡,还不如多去惩戒下伤害你的人,到时候等他回来了,看到一点不太友好的画面,那小子的小心肝可不一定能承受住。”
“说的能有什么好的折磨手段一般。”
“这点你可以请教本姑娘,折磨人这种事情,本姑娘最喜欢了,那种从心里折磨人,真的很爽。”
“你们魔教的人真的很变态。”
“随你怎么说了,我们既然都是魔教的人了,变态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完全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就好,走吧。”
“好!”
另外一边,在李星群离开房间内没多久之后,慧远就醒了过来,施展了轻功很快的就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房间内,房间内是庞籍在等待着慧远。
庞籍起身行礼说:“见过慧远师兄。”
慧远毫不在意的坐了下去,对庞籍说:“庞师弟你我之间的关系,不用那么的客气,现在正道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庞籍也坐了下去,对慧远汇报:“现在那些人都已经完全被天台山的人挟持了,但是天台山的人还不准备动手,而是准备等待天台山的其他弟子赶了过来,才准备出手,根据路程来看,大概还要半天的时间才能赶到,动手的时间应该在今天的子时时分,就是不知道子时的时候,俞家的武器生产的怎么样了。”
“呵呵,想不到还有意外的收获。要是这一次天台山那些弟子全都回不去了,对贫僧天台宗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
“凭慧远师兄你们天台宗的实力,想要把天台山派驱逐出天台山应该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吧?就今天慧远师兄你那1打3的神威。”
“确实不算很难,但是也会折损一些弟子,而且同为正道之间的门派,相互攻击,只会落人口舌,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天台山和天台宗,还有其他的势力存在,学宫和全真教、老林寺,可是巴不得要我们的命,我们天台宗虽然这几年发展势头很大,但还是不能正面和老林寺为敌,同行是冤家。”
“可是慧远师兄你这次的计划并不是针对天台山,说实话师弟有些糊涂了,你到底在忙什么?”
“这件事情怎么说呢?算是一种考验吧。”
“考验?难道是考验李星群那小子?”
“庞师弟,这李星群也算是你们学宫的弟子,怎么能用‘那小子’来称呼对方?”
“哼,曾经是罢了,就算是曾经那也是外门弟子。”
“是这样啊,那贫僧很好奇,一个外门弟子,为什么身上背负着《浩然正气诀》的内力,难道《浩然正气诀》现在已经普及到满大街都是了。”
庞籍吃惊的站了起来:“师兄说什么!浩然正气诀?”这门武功就算是身为内门弟子的自己都没有资格修炼,这小子居然能修炼浩然正气诀。
“不然呢?难道你们真的以为李师弟是修炼长生诀的原因才能打败宗师境的?而且你们太过于执念于境界之上了,只要条件充足,以弱胜强并非是很难得事情。”
“师弟受教了。只不过他是学宫弟子的身份着实让我有些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