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压魔君的宝物?那不是把那东西放出来了嘛!”李晓涯闻言惊疑说道。
“放心好了,那魔君早就是死物一个,不会出来的!”风尘子淡淡说道,虽然口气平淡,但是他心中早就破口大骂了,要不是这石碑,本魔君怎么可能耗费大量精力魔婴出窍呢,因为那石碑是用特殊的材料炼制的,专门吸收魔族法力,他虽然十分虚弱但是也比李晓涯境界高多了,就那个小石室的小空间,都耗费了他大量精力和一些辅助材料,一点一点腐蚀出来,现在那材料早就用完了,自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几下可以切断那石碑了。
不过这魔物是死物一个倒是真话,因为那元神和魔婴都出窍了,所以那魔晶看起来虽然吓人,其实是不会攻击活动的。他本来也是打着魔婴出来,毁掉石碑,再附身回去的主意,那知道刚出来不久就遇到了那通神期的人类修士,大战一场,让他是元气大伤,这会儿本体有机会出来了,这魔婴和元神又本困住了。
“哦!原来如此!”李晓涯闻言似乎相信了他的话,淡淡说道,脸色却阴沉了下来,心中却有了另外的猜测和打算,思量一会,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呢?风前辈!”
“啧!虽然你到达金丹期还是比较迷茫,但是没想到你还有极品灵器这等宝物!你那全力一击虽然只是打了一丝细纹,但是这已经是凝丹后期才有的威力了!只要你修炼老夫的功法,包你修为神通大进,加上这极品灵器的帮助,也许只要你到了凝丹后期,就有能击断这石碑就有机会出去了。”风尘子笑道。
“额,希望如此吧!”李晓涯一脸无奈的说道,忽然又问道:“既然如此,那前辈说切断这石碑要干什么?”
“啧,你这小子就是太毛躁了,等你修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了!”风尘子见他又问这问题,心中暗骂,话语却十分轻松的模样说道。
“那既然如此,那我先去打坐修炼吧!”李晓涯闻言,脸色微变,淡淡的说道。
“等等!”风尘子忽然叫住他,轻咳一声说道:“你真不学老夫的功法?虽然你有天道宗的绝学,但是那进价实在是太慢了,我想你还是修炼老夫给你的功法吧,我这功法威力惊人,进阶度也不是一边功法能比的!”
“呵呵,晚辈先谢谢前辈了!”李晓涯呵呵笑道:“不过,请问前辈那是什么系的功法!”
“你问这个干什么?”风尘子一愣,反问道,心中暗道:“难道这小子起疑心了?”
“呵呵,晚辈这极品灵器是火系宝物,自然是用火系功法才能驱动,前辈若不是火系功法,晚辈就是学了也没用啊!”李晓涯眼珠子一转,呵呵笑道。
“哦,那算了吧,你还是自己修炼吧!有什么问题就问老夫吧!”风尘子心中暗骂自己愚笨,怎么忘记了这一出呢,他自己的魔界功法自然是没有上面火属性的了,只好如此说道,心中却也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小子没有起疑心嘛。
“那晚辈就打坐修炼去了!有事再找前辈!”李晓涯说罢,就往那石室走去。
“好吧!”风尘子答道,忽然又说道:“对了,老夫那神凝丹,你不能多吃,最好一月吃一颗就好了!否则你的经脉会受不了的。”
“恩,知道了!”
李晓涯走进那石室内,盘膝坐下,闭目开始打坐修炼起来。
不一会儿,也就半刻钟的功夫,李晓涯忽然又睁开眼睛,手指悄悄的一掐法诀,往那白色项链一点,一个屏蔽术无声无息的释放在那项链上。口气轻轻的呼道:“风前辈!”数声,见那风尘子果然听不到了。脸色阴沉了下来,冷哼一声,自言自语说道:“哼!我管你是真风尘子还是那魔君分身,想骗我?没那么容易!”原本他就怀疑这风尘子的身份,经过这几次的交谈,李晓涯对这风尘子的疑心更重了,开始防着这家伙了。
李晓涯说罢,又站了起来,开门走了出去,走到那石碑前,一拍那储物袋,火龙剑顿时出现在手中,虽然刚才法力已经枯涸了,但是休息了一会,还是恢复了一些法力,但是要想再释放出像刚才那样大威力的火龙吐珠显然是不可能的了,但是瞧他这架势似乎另有打算的模样。
只见李晓涯法力迅输入那火龙剑,那火龙剑顿时变大,红黄双色光芒出现在剑上,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没错,如果只是靠火龙剑的加成的法术威力,的确很难击溃这石碑,可是我这火龙剑可不是只有这等用处!”
话语刚落,李晓涯大喝一声,双手持剑,身上出一层淡淡的金光飞快的往那石碑飞奔过去,双手高高的举起那火龙剑,怒喝一声:“着!”猛的往那石碑一角砍了过去,“乒!”剑刃就砍到那了石碑上,出一声金属碰击的巨响!震得他耳膜乱镇,嗡嗡直响。
李晓涯的双手是一阵麻痹,刚才他冲过去的时候,怕自己力量不够,还在自己身上施展的了一个巨力术,力量是程数倍增长,他这会也顾不得自己手和耳朵,赶紧往那石碑被砍的地方一看,只见那多了一条两指深,数尺长的剑痕,然后又打量了一番自己的火龙剑,上面那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忒!居然以火龙剑的锋利也只能砍那么一点!”李晓涯是十分不满意,不满的吐了口口水道,虽然自己不是咱全盛状态,但是这结果还是让他十分失望,不过这倒是让他对这火龙剑的锋利倒是有了更清楚的认识,就在他修真期的时候就能凭借此件杀死三阶妖兽,如今果然不同凡响啊。
“看来等我完全恢复了再试试,再问问那老头有什么炼体的神通,好让我有更大的力气。”李晓涯收起那火龙剑,心中打定主意,就回到那石室,折腾了半天,他也有些累了,就躺在那兽皮上呼呼大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