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从“半夜散步”之事,分析出我不爱老大,不得不让我对她另眼相看。想不到老八也是一个挺有头脑的女人。
我嘻嘻一笑,搪塞道:“我就是再爱老大,也不能一夜都搂着她吧?”
老八撇撇嘴,说:“搂一夜算啥?你要是真心爱一个女人,会搂三天三夜的。”
“哈哈…搂三天三夜,想把我饿死、累死、憋死呀。”我嗬嗬一笑,取笑道:“老八,等你找了老公,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搂你三天三夜。”
老八嘟起嘴,说:“我一辈子只爱一个男人,现在我已经爱上你了,所以,不可能再去找老公了。”
我一惊,问:“那你准备一辈子打光棍了吗?”
老八悲哀地点点头,说:“武哥,你已经做了压寨老公,不可能再娶我了,所以,我只能做一辈子老姑娘,孤老终生了。”
我劝说道:“老八,你怎么是一根筋呀,天下的好男人多得很,何必要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武哥,我接触过上百个男人,没一个能入我的法眼,但一见你,就被『迷』住了。我深感你就是我的菜,唯一可口的菜,能够吃一辈子的菜。原来,我打算跟你喜结良缘,但大姐也看上了你,我不得不谦让。虽然我和你的爱无疾而终,但我不遗憾,因为,你依然在我身边,而且,我也能照样爱你。”老八幽幽地倾诉着。
假若让我自由选择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老八。不过,为了保住我的『性』命,也为了获取生辰纲,我不得不屈从于老大的安排。
我对不起老八这个深爱着我的女鬼。
好在老大允许我继续和老八玩暧昧,多少能弥补一点缺憾。
我把老八搂进怀里,许愿道:“老八,如果有机会,我会搂着你三天三夜的,不,六天六夜。”
老八痴情地说:“武哥,你只要搂着我三分钟,我就很满足了。”
我紧紧搂着老八,喃喃地说:“老八,你是一个好姑娘,是一个值得男人永远爱的好姑娘。”
卧室外响起了脚步声,老大回来了。
老八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理了理头发,说:“大姐回来了。”
老大阴沉着脸进来了,她瞅了一眼老八,问:“你是来安慰武小郎的吧?”
老八直言不讳地回答:“是啊,武哥被冤枉了,正憋屈着呢,我特意跑来安抚一下他。”
老大撇撇嘴,说:“憋屈?难说呀。”
我从老大阴沉的脸,严峻的语气中,看出她也开始怀疑我了。
我问:“老七向你汇报了啥?”
老大盯着我的眼睛,说:“老七说你昨晚在九盘山洞里溜哒,还去了盗洞口。”
“没错,昨晚我觉得有点闷,就在九盘山洞里散了一会儿步,还和老七聊了一会儿天。”
“武小郎,你半夜爬起来散步,是不是有点太怪异了?”老大质问道。
“半夜散步是很正常的事儿嘛,这也是我的生活习惯。”我解释道。
老大盯着我问:“盗洞口离老四的卧室很近,昨晚,你散步时,应该从老四的卧室经过吧?”
我点点头,回答:“是呀,来去都经过老四的卧室,坦率地说:我路过老四的卧室时,还朝里面张望了几眼呢。”
老大脸『色』一变,严厉地问:“武小郎,你老实回答:昨晚你『摸』了老四的大腿没有?”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凤,我最后回答一次:我昨晚没跨进老四的卧室一步,更没『摸』老四的大腿。”
老大盯着我看了半天,无奈地说:“武小郎,你是至死不承认,老四是一口咬定你,我现在是一头雾水,一会儿认为是你干的,一会儿又推翻了这个结论。”
老八『插』嘴说:“大姐,武哥是您的老公,您应该相信他嘛。我认为:『摸』老四大腿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武哥,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武哥,才布下了这个圈套。”
“老八,你认为这是一个圈套?”老大诧异地问。
老八朝卧室外看了一眼,走到老大身边,说:“大姐,您不觉得二姐有些不对头吗?”
“咋不对头?”老大问。
老八把嘴凑到老大耳旁,说:“大姐,难道您没看出来吗,二姐一直对武哥怀恨在心,每次您提出让武哥让压寨老公,二姐都跳出来极力反对。这次,二姐孤掌难鸣,没阻拦住武哥当压寨老公,所以,她很不甘心,想借『摸』大腿事件,激怒您,让您休了武哥,甚至是杀了武哥。”
“老二不至于这么毒辣吧?”老大有些不相信。
老八一本正经地说:“二姐在您面前表现得比较温顺,但背着您,对妹妹们可凶啦。她还拉一派打一派,明着拥护您,暗地里挖您的墙角。”
老大一楞,问:“老八,我看老二平时对你不错嘛,你怎么会对她意见这么大?”
老八嘻嘻一笑,说:“二姐对我还凑合吧,不过,我实在看不惯她为难武哥,陷害武哥,我觉得:二姐是泄私愤。”
老大莫名其妙地问:“武小郎又没得罪老二,老二干嘛要跟他过不去?”
“大姐,武哥也有不对的地方,比如:武哥是相貌协会的,觉得二姐丑陋,觉得二姐装腔作势,还觉得二姐摆谱,这些都『露』到了面上。二姐这么精明,当然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二姐和武哥就结下了梁子。”
老大沉思着点点头,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老大扭脸对我说:“武小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老二长得丑点,那是她爹妈给的,又不是她自己塑造的,你怪她干嘛。按理说:你应该同情那些长得丑的女人嘛。”
我嘻嘻一笑,解释道:“凤,也不光是老二长得丑,我刚进洞时,老二就对我很不客气,让我非常不爽。”
“武小郎,你刚进洞时,我也对你不客气嘛。”老大呵呵一笑,回忆道:“记得你刚进洞时,我还用脚丫子捏过你的鼻子呢。”
我气恼地说:“凤,当时,你用脚丫子在我脸上『摸』来『摸』去,我真想咬一口。”
“你想咬我?”老大嘻嘻一笑,说:“幸亏你没咬,不然,我早就砍了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