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见状,震惊不已,连忙哄着阮诗诗:“怎么了?哭什么呀?”
随即,又瞪向陈宴安,厉声问:“你是不是欺负她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陈宴安看阮诗诗哭,心中知道她是委屈,搂着她的肩膀,对夏栀说:“有什么事,婚礼结束后再说吧。我先带诗诗过去和新人敬酒了。”
阮诗诗用手指揩了一下眼角,又冲夏栀展颜一笑,“吓到你了吧,我就是突然看到你,高兴的。”
“少骗人了。”夏栀给她擦眼泪,小声地回了一句,又问:“他有没有欺负你?你跟我一起吧。”
阮诗诗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夏栀看她委曲求全的样子,心中来气,瞪向陈宴安,生气地骂道:“诗诗跟你在一起是一片真心,掏心掏肺的爱着你。可你呢,这个大骗子!你对得起她吗?”
阮诗诗惊讶夏栀怎么会知道的,但转念又一想,既然都能来参加傅家的婚礼了,再有贺锦南的原因,知道了也不奇怪。
陈宴安不想在别人的婚礼上谈论自己的事,他说:“贺夫人,我知道你和诗诗是密友,你为她打抱不平,但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稍后我们再谈,可以吗?”
贺锦南在旁边捏了一下老婆的手,对陈宴安说:“陈总说的是,现在说你们的事确实不合适。”
他说完,又看向阮诗诗,“诗诗,我和小栀会在帝都住上一阵子,你有时间,就约小栀和蕊蕊出来玩。”
“好。”
阮诗诗又看向夏栀,低声对她说:“好了,你也别生气了,我没事的。我先跟他过去了。回头儿打电话。”
夏栀看着她,眼里满是心疼,“过去吧。”
看着陈宴安带着阮诗诗离开,夏栀气得只拍胸口。
“这什么人啊?是不是有病?放着富二代不当,当什么普通人?”
贺家蕊说:“可能是有什么苦衷吧?”
“什么苦衷?这就是对爱情不忠!”夏栀忿忿不平地说。
贺锦南安抚她说:“好了,你别生气了。那毕竟是他们小两口的事,咱们说多说少的都不好。说不定过两天看,人家已经和好了呢。”
“不可能!”夏栀果断地说:“看诗诗刚才那个委屈劲儿,肯定不会那么容易和好的。”
“你先冷静冷静吧,回头再说。”贺锦南看暄仔有些要困了,又说:“咱们也去跟新人喝杯酒,之后就回去吧。”
江以柠换了一身敬酒服,正红色的暗金花纹的旗袍,头发低挽,高贵典雅。傅程勋也换了一身西装,俊朗不凡。
贺锦南见他们敬酒到这里,端着酒杯,带着家人走了过去。
“恭喜,恭喜!”
江以柠看到贺家人,很得体地冲他们微笑。
“傅总,恭喜新婚。”贺锦南与傅程勋寒暄。
夏栀则对江以柠说:“恭喜呀。最漂亮的新娘子!”
心里放下了贺锦星,江以柠对夏栀也没了以往的嫉妒和排斥,欣然接受祝福。
贺家蕊也笑着说:“以柠姐,你今天好美哦~”
“谢谢谢谢。”江以柠被夸好看,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之后她问:“你们这次来帝都,能待几天啊?我们婚礼后,还会有个答谢宴,招待朋友们的,到时贺夫人和蕊蕊一起来吧。”
夏栀婉拒道:“我们就不打扰了,这次带孩子来的,还要去拜访几位长辈。”
“哦,这样啊。”江以柠看着暄仔,怜爱地摸了一下他的小脸蛋。
随即又看向贺家蕊,“蕊蕊,那你过来玩吧,去长辈家你哥和你嫂子去就成了,咱们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
贺家蕊觉得现在和江以柠的关系不如从前了,中间没了三哥,和她也没什么可聊的了,就没必要再维持表面的热络。
“都是你的朋友们,我去不太好吧,谁都不认识,怪尴尬的。不去了吧。”贺家蕊也婉拒道。
江以柠说:“不尴尬。说不定也有你认识的呢,对了,我们家老三,傅程昱,你不就认识嘛。来一起玩吧。”
贺家蕊还要开口拒绝,就听一边的贺锦南说:“蕊蕊,四少夫人热情相邀,你别扫兴,都是年轻人,在一起都能玩得开。”
既然二哥开了口,贺家蕊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微笑点头答应。
江以柠开心地说:“那我到时给你打电话啊。”
“好。”
喝了新人敬酒后,贺锦南几人便先离开了。
从庄园出来,贺家蕊又朝门口那辆车看去,上面的字条还在,看来车主还没走。
阮诗诗陪着陈宴安应酬的时候,裙子里的手机突然来了消息,她拿出来一看,是夏栀给她发来的。
“诗诗,我们先走了,晚上你方便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
“好。”阮诗诗发了消息过去,后面又紧跟着一个开心的表情包。
陈宴安与人聊完,揽着阮诗诗的腰先离开了。
待到人少的地方,她挣脱他,闷声道:“你别碰我。”
“饿不饿?吃点东西吧。”陈宴安关切地问。
阮诗诗说:“不饿,我想回去。”
陈宴安哄着她说:“咱们是婆家人,现在还不能走,你要是累了,我给你找个休息间,你去那儿等我。”
阮诗诗一想不用和他待在一起,那再好不过了,遂痛快地点头同意了。
见状,陈宴安苦笑,拉着她的手朝后面走。
阮诗诗挣脱,却没挣脱掉,只好任由他拉着自己了。
一间干净宽敞的房间,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
“今天起得早,你困了就先睡一会儿,结束后,我过来找你。”
阮诗诗坐在沙发上,默默地点了点头。
“诗诗,你还要跟我闹别扭到什么时候?”陈宴安看她对自己的态度冷冰冰的,无奈又心痛地问。
阮诗诗冷笑一声,“分手啊,分手就没人跟你闹别扭了。”
“诗诗!”陈宴安不悦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就说过,轻易不要说分手,你忘了吗?”
阮诗诗说:“我没忘。你觉得我现在是轻易说的吗?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没数吗?还要怪我提分手?”